那都知大人赶忙来到程宣的身边,脸色带着媚笑一脸和气生财的样子,程宣知道这家伙搞不好又是来官场拍马屁的那一招,连忙把脸转过去,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心里则是怎么盘算狠狠敲诈一笔,毕竟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这个道理,一直是程宣做人的基本原则。
“大人不要生气,我将这琦颖送你如何?琦颖虽然舞跳的不好,但是也算是一个小美人呢!”那都知大人先前听到程宣说那琦颖是他的女人,知道程宣之厮搞不好就是看上了琦颖,于是为了自己头上的那帽子,只能忍痛割爱了。
自己被打换了个小美人,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呢?程宣暗叹自己真是傻人有傻福,但是程宣可不想就这么算了,毕竟那老麽麽实在是太嚣张,嚣张到程宣那是杀她的心都有了,如果就这么便宜的放过她,那老子岂非太软弱无能了。
想到这里,程宣“咳咳”了两下,都知大人一听程宣咳嗽就知道程宣有话要讲,赶忙做出一副聆听圣训的样子,身子驼起,耳朵竖的老长。
“我这伤是你们专门管理舞优的老麽麽打的,你说这比仗要怎么算了?”程宣装作官威十足的看着那都知说着,一旁的娅荣看程宣那样,都伤成这样还要敲诈,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可谓是倾国倾城。
老麽麽,都知大人装作思考的下,默然才发现是那个老麽麽,当下脸色一阵白一阵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都知大人最近勾引上的女子,都知为了这个女子,连以前的原配都给休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不满大人,其实打大人的正是内人,您放心我回去会好好教训她的”都知大人说完,脸上冒起一层的冷汗,程宣一听他说,已经感到无语了,那老麽麽的姘头居然是这个都知。
看程宣不说话都知有些着急了,当下说道:“内人不懂事,还望大人您海涵一下,一点心意”说完,从他衣服的胸口处,掏了一大把银票递给程宣,数量有本书那么厚,并且每一张都是五百两的票子。
程宣接过来看了看,知道这都知要收买自己,反正不要白不要,当做医药费老子也赚了,当下说道:“我们走。”一声令下,那背着程宣的汴玉郎赶紧就走,此时那娅荣和琦颖却是如好朋友一般,手拉着手慢慢的离去。
此时都知那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送走了程宣这尊大佛,他赶紧回家找他那婆娘算账起了,毕竟送的银子可不是少数,若是说为了个姘头花那么多,程宣是不相信的,搞不好这都知大人就是怕程宣认为他们两是合谋串通的。
“我们现在去哪?”背着程宣的汴玉郎问了问程宣。
“废话,当然去医馆”程宣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此时刚好娅荣和琦颖一同走了出来,听程宣说要去医馆,当下那娅荣说道:“我有个妙手回春的朋友最近在一家积善堂医馆里做大夫,她医术比市面上的那些个郎中好的太多了。”
“那你等什么,赶紧带路呀!”程宣白了那娅荣一眼,同样也没好气的说着,娅荣看程宣都这样了,居然和以前还是一个样不肯吃下亏,当下只能微微一叹,带起路来。
好在这个春逸园离她说的积善堂不远,几人走了是二三十分钟就走到了,此时程宣已经全身提不起一丝的力道,背上的伤痛时时刻刻折磨着,汴玉郎将程宣轻轻的放了下来,接着直接给那掌柜递了一锭花白的银子,乐得掌柜是眉开眼笑,直接叫了跑腿的药童,找最好的大夫给程宣医治。
“积善堂”确实是名不虚传,很快程宣就被抬进了一间厢房里。坐堂的居然是一个女大夫,程宣心想,“难道这就是娅荣的朋友?”此时那女大夫轻纱罩面,但让人一见之下,便知道是个绝色女子。她玲珑娇小,一双美目皎若星辉,如秋水、似鸿波。青丝云鬓,又如墨染。淡淡峨眉,状如柳叶。肤若凝脂,暗香浮动。一身素白的纱裙难遮掩打扮春光,真可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好一个丽人儿,程宣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不过程宣现在有伤在身,只能动动脚,一动手,背上就会拉伤,疼的程宣倒吸几口凉气。
“公子,请坐好!小女子要为公子诊治了!”女大夫轻启香唇,淡淡的说道。
琦颖娅荣两人将程宣扶着坐在软塌上,小心的将他慢慢平放着,生怕牵动着了伤处。程宣皱皱眉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哼。
“雪儿,我将他交给你了”娅荣看了一眼女大夫说着,女大夫淡淡的点了点头,取出一根六尺长的银丝线来,说道:“娅荣,帮我将这银线缠在公子手腕上?”。自古便是男女授受不清,她早已看出来了,这娅荣和另一位女子与这面色苍白的公子关系非浅。
娅荣随意的接过一端线头,很快便紧紧的缠在了程宣的脉关处。女大夫捉住银线的另一头,玉指不断变幻,时申时合,凝神切思。
“我靠!这是什么?传说中的悬丝听脉?”程宣哭笑不得,这也太扯了!这年头做秀的人多了,难道在古代就早有这个习惯?他哪里知道,悬丝听脉虽然听起来邪乎,认为这是古人炒作的手段,其实不然。古时男女之防甚严,如果女子得病,而大夫又是男人的话,为女子切脉,自然不可避免有肌肤接触。这在重贞洁若性命的年代,哪个女子敢让别的男人碰到自己?经验丰富,医术高深的大夫们,便想出了悬丝听脉的方法,一可避免与病人接触,二也免了轻薄之嫌。这实在是无奈之举。
程宣来自后世,自然认为悬丝听脉纯属扯淡。那玩意儿也是一个年轻女子会的么?看她的体态,动作,顶多十七岁罢了。
不过程宣可不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主,当下说道:“娅荣,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这个叫雪儿的吧?我看她轻纱罩面,应该长得不错,要不你劝劝她,让我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不然我这心他就砰砰跳,难受呀!程宣口花花地说道,浑然不觉,那女大夫的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程公子,你少说两句!”琦颖察言观色,早已感觉到了那女大夫的不悦,急忙提醒道。
程宣暗笑,也不说破,又道:“切脉便切脉,用一根银线做什么?须知道,医者父母心,是什么意思呢?那就是说,要把病人,看作是自己的父母一样。病人给钱,医生治病。这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汴玉郎你说是不是呀。
程宣料知那琦颖和娅荣是不可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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