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汴勇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哼哼不已,看那样子没有个三五日难以恢复,程宣假模假样的拉住汴玉郎道:“汴兄,汴勇也是职责所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咱们还是赶快寻找‘灵感’要紧。”
听完程宣这话,那汴玉郎这才停手,狠狠的看了汴勇一眼,又是一脚踢到他肚子上,这才感觉有些解恨。
打完之后,那汴玉郎又看着地上还没爬起来的汴勇道:“你尽管和我姐姐讲去,今日我豁出去的”言罢,拉着程宣就一起找乐子去了。
两人出了门,倒是这汴玉郎带路起来了,程宣对于那春逸园的路可是不熟悉,要说起熟悉的地,出了玄武湖、书院、还真就没什么地方了。
跟着汴玉郎左走走、右走走,又是拐弯,又是超路,很是走了一段时间,此时那汴玉郎小脸上荡漾起说不出的**,看着一座高大的院墙,眼神有着说不出的亮光。
“这小子不会是想翻过去吧?”程宣心中想着,但是没有说出来。
此时那汴玉郎却说道:“程哥,这做墙就是那春逸园的后门,只要咱们两从这翻过去,就能看到他们排舞了,那情形你是没见过,尤其是她们宽衣解带换舞衣的时候,那个肌肤滑嫩,让你...”
这汴玉郎越说越是漏骨,不过这他娘的,这话也勾得起男人的好奇心理,不然怎么会有一句伟大的话呢?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汴玉郎看程宣不说一句话,还以为程宣心已经飞了,此时那汴玉郎三下两下的,如猴子一般灵敏,几下子功夫就翻了上去,动作之快,快到程宣双眼睁的老大,居然都没看清楚。
不过程宣看他动作居然这么娴熟,肯定是少不了偷看,当下有些狠狠的瞧了瞧他,心中却想到,这家伙居然会这样,看来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
程宣这厮虽然动作没有那汴玉郎那么快,不过翻墙这种事情还是拦不住他,以前的程宣逃课翻墙那是常有的事情,当下也拿出二十万分的气力,攀岩而上,径直的爬了上去。
汴玉郎看程宣此时也已经爬了上去,便随着墙壁重心放平,径直的走到墙壁的尽头,程宣在后面跟了上去,随即发现原来墙壁的尽头有一些个可以踩点下来的石孔,当下在汴玉郎下来之后,也就脚步踩着这个个石孔顺势而下。
翻进了春逸园,此时这个地方只有汴玉郎和程宣两人,程宣顺势看了看四周,只见四周山石点缀,蓼花苇叶,美到了极致。
“程哥,这边”汴玉郎玉郎小声的喊着程宣,同时手一直对着他摇摆起来,显然是告诉自己,快点这边来。
程宣嘿嘿一笑,跟着汴玉郎身后,看汴玉郎贼眼四处瞧着,便也到处的看了看,“程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说完他就往那铺满石阶的地面上走去,程宣一听是好地方,当下心里也骚骚起来了,这汴玉郎说的好地方,说不定就是那些个舞优的处所,当下也不拒绝,跟着汴玉郎身后屁颠屁颠的跑着。
在往里面走去,是一个半圆形的拱门,拱门里是一个类似于四合院一样的宅子,不过这个宅子却是共通的,此时程宣抬头看了看,却见此时那半圆形的拱门上写着“怡红快绿”而拱门的旁边下方,竖起了一块石碑,碑上写着“女子境地、男子误入”
“程哥,我告诉你这就是所有舞优住着的地方了,等会咱们悄悄的进去,然后...”后面的话那汴玉郎自己没说,不过是个聪明的人都知道下文是什么。程宣觉得这汴玉郎太他娘的对自己胃口了,竟然与自己想到了一起,有种臭味相投的感觉。
就在程宣和汴玉郎准备进去的时候,这时一个穿着一身青蓝色衣服的麽麽拿着一把戒尺走了过来,程宣和汴玉郎一听有脚步声,当下就躲到了一旁,还好那拱门旁边都会有树木花草,两人立即就隐藏了起来。
程宣躲在草丛中,不过草丛中的缝隙也能让程宣看到那老麽麽的相貌,老麽麽大约三十多了,脸色蜡黄,虽然图了一成厚厚的胭脂,但丝毫掩盖不住,不过虽然不在青春,但是这半老徐娘的风韵还是能引得一些个上了年纪的老员外的青睐。
“姑娘们都出来,要排练了”那老麽麽开口喊道,声音很是尖锐、而且声音又大,程宣在老远都能感觉到耳膜被震到,此时那拱门内的姑娘们一个接一个的跑了出来,边跑还边整理着自己的服饰,有的还不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颊,似乎怕掉了脸上的妆一般。
不过那些个姑娘们均是一袭白色的轻纱,只是腰间系着玉带不一样,程宣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有红的、黄的、清的三种颜色。
此时跑来的所有姑娘们一个个的排列站了起来,似乎是有顺序的一般,高矮胖瘦一次分明,看的程宣都有些应接不暇了,此时那汴玉郎口水到处滴的都是,一副猪哥样,眼神里全是黄色。
“清风、明月...”那老麽麽此时喊了出来,随着那老麽麽的喊动,点到名字的女子一次的叫了出来。
原来是点名报道呀,程宣在心里想了出来,“琦颖”此时老麽麽点到了这个名字却没有人回答,老嬷嬷脸色有些变了,又喊了一声“琦颖”此时,拱门里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女子衣服虽然穿戴了整齐,带式头上的珠花却还未戴好,但是嘴里却喊道:“琦颖在、琦颖在”
那老麽麽瞧了她一眼,琦颖快步的来到老麽麽的面前,盈盈一蹲,显然是给那老麽麽行礼,“你就是琦颖?”老麽麽斜着眼看着她,不过鼻子中却“哼哼了两下”来显示她的不满。
“小女子便是”似乎是害怕那老麽麽,琦颖此时头也不敢抬起,声音很小,小的连蚊子恐怕都听不到。
“怎么会迟到,难道你不知道春逸园的规矩吗?”老麽麽瞪了她一眼,右手拿起的戒尺就往左手轻轻的打起来,这动作显然是一个下马威。
“我刚才...刚才...”老麽麽看那琦颖说了半天什么都没说,不由有些生气道:“你又不是第一天来,不知道规矩么,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身份,你还以为你是前都知大人之女,千金小姐、我告诉你若不是现任都知大人收留你,我看你早就被卖到窑子里不知道接过几次客了,你还有脸在这里装清高。”
那琦颖被老麽麽当众数落了一顿,顿时所有站好的舞优们一个个都“咯咯”的笑着,似乎是在嘲笑那琦颖,琦颖当下被那老麽麽说的是泪花四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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