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宣在屋宅里面来回走动,沉默不语,那总督此时也一句话也没说。
“总督大人,这办法我能帮你想,但是能不能到就看你自己了。”
总督心中一喜道:“有什么话小哥尽管说吧,本总督洗耳恭听便是”
说完,那总督眼神就看着程宣,程宣看着这个总督对自己就如救命稻草一般,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敢问苏浙地区大人可以调配多少兵丁?”
“目前粮草都快用尽,恐怕掉不了,何况兵丁每日操练都已经很累了,如此这样,恐怕兵丁们心存芥蒂呀”总督大人将他的担心说了出来。
程宣听他如此讲话,不由的笑道:“眼下既然无仗可打,何不拉来修筑河坝,再说这些个兵丁孔武有力,比之一般百姓肯定是以一敌二的好手,大人若是利用得当,这修堤坝是万无一失。”
总督一惊,拉来兵力修堤坝,这个想法大胆、大胆之极,可是在大业没有这样的吏治,这样行得通么,总督有些担心起来。
程宣知道总督肯定会担心,又说道:“这样既能减少开销,又能让老百姓感觉到军队的素质,从而达到民心所向,于国于家都能好处何乐而不为。”
“程公子一席话,老朽佩服佩服呀”说完,那总督竟然直直的给程宣鞠了个躬,接着又道:“可是这些已经是需要粮草,粮草也需要银子去购买,这可如何是好呀。”
“大人何须担心,我居然能帮你,自然办法已想出,不过在告诉大人之前,需要大人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程宣说完,眼神就看着总督,似乎是看总督决心大不大,要知道这个问题关乎到修堤坝之事。
“是何问题?”总督急迫的问了一句。
“大人认为苏浙地带何种营业最为暴利?”
“什么暴利?老朽不知公子是和意思?”总督说完,眼神疑惑的看了看程宣。
“这暴利就是说最赚钱的营生”看总督不解,程宣就将这两字,用古文解释了出来。
总督不明白程宣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想了想说道:“酒楼”
程宣有些想吐血,暗骂总督傻帽,但是嘴上可不敢,于是讪讪的笑了笑道:“我一直听说苏浙地区可是有闻名大业的青楼,而且基本上只要是有钱的都会去那里花钱,而那里的秦楼少说也有个百十家吧,那可都是金库呀!当然,窑姐里的姑娘都是卖的笑脸,做的是皮肉生意,挣点小钱那是应该的,可是大部分的银子却没有落到这些窑姐们身上,大人难道不会想些什么办法制止一二。”
程宣说完,笑得是极度浪荡,总督看程宣这样子,眼神中亮光一闪,他眼神本就锐利,此时更如老鹰一般的眼神意思是加税一般犀利无比,看着程宣道:“小哥的意思是加税?”
“不一定要加税,可以开新税种。大人,那秦淮河边,寸土寸金,这立税的名头可以很多的,房屋保有税,土地增值税,行业附加税,名目之多,我都数不过来啊。”程宣笑着说道。
对青楼这些行业,新增税种,这倒的确很有吸引力,但也正如林晚荣所说,虽只是触动了一小部分人的利益,但会遭到多大的骂名是可以想象的。
程宣见他犹豫,暗自骂道,你这老狐狸,又想不得罪人,又要做百姓称颂的好官,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
总督点点头道:“老弟此话大有道理。我看不止是青楼,凡是暴利类的行业都可以课以重税,这样涉及的范围不大,又能得到百姓拥护,老弟以为如何?”
他说着,眯眼看了程宣一眼,脸上却是大有深意。
“这家伙这么阴险的看着我,莫非是想”想到这里,程宣说道:“我可没有什么营业可以让你开税。”
那总督一听程宣这么说,当下点了点头道:“当然,小哥的表演我都还没去看过,这油水我看也少,何况我是管苏浙地区,小哥就不必担心了”总督说完径直哈哈大笑起来。
程宣听那总督这样说,显然是调查过自己,心道:“这老狐狸得了乖,还来卖我的便宜,简直是够无耻的”想到这里,程宣脸色一遍道:“大人您所担心的事情,小的都一一替你解决了,不知道大人是不是帮小人一个忙?”
其实程宣不说,那总督也会帮忙的,只是他要的就是程宣开口,这一次程宣却是没有察觉到,上了总督的当,当他知道了,这又是后话了。
“你是说帮你朋友高寿之事?”
“正是”程宣回答道。
“这事也不难,若是要告那沐久得需要证据,若是那巡抚敢包庇,那我手上的兵也不是吃素的,不过这事情不能拖,而且我已经奉旨明天就走,此事若是过了明天,那我也无能无力了”说完看了程宣一眼,显然是打量程宣。
程宣看他如此说,也能体谅他,毕竟这年头是皇帝一人独大,生死大权一人独握,说是阎王爷不为过。
想到这里,程宣道:“那小人就先行告辞,先去通知高寿他们,那就麻烦大人您去通知周大学士,我们在知县府见”
说完程宣快步走出总督府,往高寿哪里走去,回到屋内却见高寿和高俅两爷孙都在,而尉迟恭也一旁,程宣将自己在总督府里面的经过都说了一遍,那高寿和高俅两祖孙听到总督愿意帮忙,两人顿时痛哭流涕,可能是感到冤屈能够昭雪吧。
“你们先别这样,你们快告诉我,你们手上有没有证据”程宣很明白他们现在的感受,不过程宣是个局外人,知道证据才是目前最总要的。
“小老儿我这里有我们祖传的房屋和田地的所有地契和房契,可以证证明是沐久所夺”说完,他从袖口里掏出地契和房契,程宣看他掏出一把把的,都一本书那么厚,可想而知这对祖孙以前还算是一个富豪。
“可是你这也只能告那沐久夺田霸屋之事,这与沐久杀害高寿父母扯不上干系,这样也不能判那沐久死罪呀”程宣将他的担忧说了出来。
高寿祖孙听程宣这样说,均是感觉到一阵沮丧,尤其是那那高俅大爷,此时他眼睛都红肿起来,手一直不停的垂着胸口,口中大声喊道:“寿儿的爹娘,你们开开眼吧。”
程宣看他们两人的样子,也知道他们拿不出什么可行的证据来了,便说道:“老大爷你别哭了,你将你们当时沐久怎样杀害高寿爹娘之事,说一遍与我听听,也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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