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宣将一阵骂人的话,倾囊吐了出来,这才觉得一直呛在胸口里的那口闷气,吐露出来是多么的舒爽,当下却也没摆好脸色给那娅荣一干人等,特别是娅荣。
那娅荣虽然听不懂奇葩、装逼是啥意识,但是从程宣那不屑的态度上就能判断出不是什么好的词语,那娅荣是何许人也,别人是洛阳及其富有名气的人,从来没有人在她神别说过这些话,她遇到的人无不是围绕其身边客气讨好,只有程宣是一个另类。
程宣此时有一种迫切想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愿望,但是他知道这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在这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古代,程宣真的是实在是看不过去,“告辞了”程宣淡然的说了句,正准备走间,突然那婉儿小妞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又想干什么?”程宣此时已经很不耐烦了,连看都不想看那婉儿小妞,但是那婉儿小妞的动作着实将娅荣这小妞吓到了。
见到程宣双目瞪着自己,担心他误解,那婉儿小妞急忙解释道:“程宣,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这一句话又将程宣给吓到了,不同的是那娅荣也诧异的看着那婉儿小妞,婉儿看到程宣和娅荣都在看着自己,刷的一下,脸颊飞红,双目含唇,嘴角浮现一丝浪荡笑意。
程宣头上冷汗直流,心中暗暗想到:这妞不会是二吻倾心了吧?难道是老子人品爆发了?两个想法在程宣的心头狠狠的扎了根。
但是程宣可不敢轻易相信那婉儿小妞,当下回答道:“婉儿小姐,你是一个千金大小姐,我是一个穷困小老百姓,咱们们不当户不对,我程宣岂敢高攀。”说完便不再理会那婉儿小妞了。
那婉儿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居然被程宣径直的拒绝,当下有些难过起来,小脸虽然还是通红,但是眼角却有些黯然,眼珠似乎有漂浮这一些泪花,若是以前程宣看到这等美女在自己眼前掉眼泪,程宣肯定会不忍心,但是经过小妞放狗事件后,程宣对这婉儿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程宣望着天空看了看,发现此时月亮有些圆,心中越发的思念家乡起来,轻轻吟诗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穷恐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好绝的句子,可有下阕?”那娅荣小妞说道。
程宣此时也懒得和娅荣计较了,接着道:“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因有很,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词乃是大文豪苏轼所做,词对仗很工整,难得的是其中的意境十分深远,十分符合程宣此时的落寞心情。
“程宣,你可是想家乡了?”小妞婉儿说道。
那婉儿丫头虽小,却也是聪明,将程宣那点心思一一的看透了,程宣看了小妞一眼,笑着道:“我就是随便吟吟,婉儿小姐见笑了。”
一旁的娅荣呆呆的看着程宣,那老头子不知何时在也找不着人影了,可能是程宣吟诗时,偷偷的走掉了吧。
公子如此高才,等会考到尼山书院最差的“三等学子”那里去,我管公子的才华,要是能稍加努力的话,今年的秋试恐怕程公子能一句夺魁,为朝廷效力了。
程宣一听那娅荣居然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希望,当下感到有些好笑:“我不喜欢死记硬背的东西,再说我也不喜欢做官,我最喜欢就是逍遥的过日子,娶上几个媳妇,岂不美哉,若是做官,那要管的事太多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我程宣还是只晓得。”
“好一句‘不在其中不谋其位’公子的大才娅荣佩服,以前是娅荣小看了公子,还请程公子多多担待呀!”
这是个神马情况,难道老子的一首词,就让那娅荣对老子大大的改观了?程宣在心中无良的想着,却不知那娅荣此时已经在算计他了。
“公子如此高才,娅荣想请公子帮娅荣一个小小的忙,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娅荣小姐,您说笑了,我程宣一无才二无势,有能帮你娅荣小姐什么忙。”
那婉儿听得程宣与娅荣的对话,有些不解起来,只见婉儿诧异的看着娅荣说道:“娅荣姐,程宣他能帮你什么?”
“近日,皇上想为最喜爱的明诏公主修建一所宫殿,我爹想劝谏皇上放弃这一念头,但又不知道如何写这劝谏书,今日观公子大才,所以想让公子代我爹写一封。”
“娅荣,我说过我不想做官,我也不会管朝中之事,若是你让我写,我也写的出来,但是我有条件”程宣说完,眼神就看着那娅荣小姐,偶尔眼神还会飘在婉儿小妞的身上。
“若是你真能写出好的劝谏书,我保证答应你的要求,但是这个要求不能有损娅荣的清白”那娅荣似乎是想到了以前被程宣狠狠调戏的一幕,脸颊也红了起来,程宣看那娅荣小姐的样子,就知道这娅荣肯定是想起了自己调戏她的场面。
程宣讪讪的笑了笑道:“那是肯定的,保证不损娅荣小姐的清誉”
“既如此,那就请公子将劝谏书写出来吧!”娅荣道。
我写?程宣指了指自己,那娅荣与婉儿看程宣这个动作,都齐齐的笑了笑,同时道:“有什么问题吗?”
程宣心中想:老子要是用毛笔写出来,那字肯定是如小鸡啄米一般,难看至极,还不让这两丫头笑话死。
当下想到这里,程宣头上瞬间冒出丝丝黑线,接着程宣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我一向都很懒的,还是我说,你们其中一人写吧。”
“公子既然无耻说了,那就由娅荣直笔写吧,婉儿你将我书房里的文房四宝拿来”娅荣吩咐着婉儿。
婉儿一听那娅荣的吩咐,如利剑一般的冲向娅荣的书房,一阵风的速度“刷”的一下将文房四宝给带了回来,速度之快,那程宣都有些吃惊,不过程宣已经想好了怎么写这劝谏书了。
“敢问皇帝的年号是?”
那娅荣与婉儿一看程宣问如此傻帽的问题,皆是莞尔一笑道:“莫不是公子玩欲擒故纵,还是公子当真不知道当今皇帝的年号?”
程宣撇了撇嘴道:“我真不知道,还望指点一翻”
“太宗”两人同时鄙视的看了程宣一眼,回答道。
程宣没话说了,无语起来了,本来是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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