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宣望着那宋副学究的身影,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心中暗道:“他娘的,这年头太势力了,去他妈的上个破学院还搞个考试,老子吃饱了”想到此处程宣的心更是愤愤不平起来。
反观尉迟欣荣这小妮子,脸上是满脸的开心,甚至还有些自豪,程宣看了尉迟欣荣一眼,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欣荣这还没考试呢,你就高兴成这样,一会儿要是落榜还不知道是怎样。”
尉迟欣荣听到程宣又在奚落她,也不生气,当下说道:“大哥其实我到不担心自己,就是怕到时候大哥要是考不上,就我一个上,那多不好”小丫头说完轻掩小脸,但是脸上那律动分明可以看出此时的小丫头尉迟欣荣在嬉笑程宣。
平日都是程宣调笑一下尉迟欣荣,怎料今日程宣被尉迟欣荣这小妮子给狠狠的鄙视了,当下恶狠狠的来到尉迟欣荣的身边,淫笑道:“小丫头,连大哥都会戏耍了,你大哥什么不知道,就包括你大哥尉迟恭啥时候看的春.宫图,你大哥都知道。”
尉迟欣荣越听脸上越红,暗自心想:“大哥,老是欺负我,而且越说越往羞人地方将,难道他就不知道避忌一下么”当下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程宣,一时间没人说话,程宣感到极度的无聊。
正准备在调笑一下尉迟欣荣的时候,那进去有点时间的宋学究这才从里面慢悠悠的晃了出来,程宣带着尉迟欣荣连忙上下迎接着这宋学究,那宋学究看到是程宣和尉迟欣荣,当下一贱笑的说道:“好了,好歹我还有几分薄面,你现在可以进去了。不过成与不成,也全靠你自己了,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以目前的情况?落在程宣这种聪明人耳里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区区二十两银子,自然只能换来一个进去面试的机会,如果花上二百两银子,这宋副学究说不定会直接给他弄来面试题呢。
你这庞副王八胃口不小,程宣心里恼怒,脸上却分毫不露,笑着恭敬的道:“在下多谢庞管家的提携和爱护了。”
宋副学究官味十足的嗯了一声道:“你为人机灵,我很看好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那是,那是。”程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宋副学究问道“我叫程宣。”程宣道。
原来是程公子,那宋学究听到程宣说完,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程宣的肩膀说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找我,我要是能帮绝对会帮的。”
程宣听他说完,也是嘿嘿的一笑,心中则是暗想道:“要不是银子的份上,你会帮我”但是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开心的模样,当下说道:“小人以后还望宋学究多多照看了”
宋学究当下淡淡的抱了抱拳说道:“那里,那里”说完两人相似一笑,就在这时候传来一声声音:“下一个尉迟欣荣、程宣”
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听着是自己和尉迟欣荣的名字,当下对着宋学究道:“不好意思,小人这要去了”那宋学究听到程宣自贬身份,一时间得意起来,看着程宣又多了几分好感,当下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挥了挥衣袖道:“去吧。”
随着宋学究的说完,程宣拉着尉迟欣荣进去,进屋首先是一个点录台子,一个老头坐在桌前没好气的道:“姓名——”
“程宣、尉迟欣荣”两人同时答道。
“你就是程宣、你就是尉迟欣荣?”那老头看了程宣和尉迟欣荣一眼,立马站了起来,脸色好了许多,恭恭敬敬的道:“两位公子,您快请坐。”
这庞学究看来很会办事嘛,上上下下都打点到了,程宣对庞学究的观感有了些“改观”,大马金刀的往凳子上一坐。
那负责登记的老头一看他这势头,更加不敢怠慢了,便站在那里,将他和尉迟欣荣的名字恭恭敬敬的抄录在一张小纸上编了号,然后双手递给他道:“两位子,您快里面请。”
程宣点了点头,这庞学究不愧是尼山书院的高级打工仔,打点的十分周到。
进了里面一间小房子,有几个穿戴人模人样的才子应聘者正手抓着毛笔,面对着面前的一张白纸,抓耳挠腮愁容满面的样子。程宣看了一眼,见那些家伙前面的白纸上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别提多难看了,像是蚯蚓爬似的。
“背过三字经吧?默写几句。”一个家伙递给程宣和尉迟欣荣一根毛笔,接过他的名牌看了一眼,却没有前面几人那样的尊敬,不耐烦的对程宣和尉迟欣荣说道。
“默写三字经?”程宣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终于知道前面那几个家伙为什么愁眉苦脸的了。这些人都是来应聘尼山当学生的,自然家里穷困,根本就没几个人识字,上山砍柴倒可能在行,让他们抓笔写字,那就是赶老母猪上架了。
程宣额头有些冒汗,他是北京大学的高才生没错,也在他那个母老虎老妈的管教下学过古文,但是这古代的字还真没学过,让他写自然没问题,问题是就算写出来,那也是现代字,和古代字有差别的。
这样看来,他在这世界,除了会背几首诗,基本就属于“盲流”系列了。程宣此时深深的感谢身为母老虎的老娘,要不是他从小硬逼自己背了些唐诗宋词,自己此刻恐怕就真的成了这个世界的文盲了。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程宣心里哀叹着拿起毛笔,拿毛笔写字还是十岁之前上补习班时练过,三字经也就记得前面那脍炙人口的十二个字。
程宣暗地里把宋学究祖坟刨了十几遍,现在也没有办法了,硬着头皮上吧。
好在他脸皮极厚,遇事从不怯场,当下拿起毛笔,刷刷刷的在那宣纸上写了十二个字:“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然后右手轻轻一丢,那毛笔便落在了砚台之中。
他心怀激荡之下,这几个字笔画粗糙,歪歪扭扭,单个看去,勉强看的出是个什么字。只是几个字连在一起看,虽是不见得出色,却也有几分放.荡不羁的味道。
程宣又看了看尉迟欣荣这小丫头,只见尉迟欣荣的宣纸上写满了大大小小的字,一张宣纸在小丫头的笔下,木有一丝的空隙,小字清秀如她一样,让人不由的想要多看几下。
“下面的不记得了。”程宣看着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这一天下来,来面试的才子们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像程宣这样,具有“豪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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