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海和马健继续悠哉悠哉的开着车四处巡查。早上就快过去了,还是那么风平浪静,啥事没有,但是呼延海坐在车上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老觉得心里有事,又说不出原因。
马健看到呼延海似乎有些不对劲,问道:“海哥,怎么了?”
“没事,就是心里有点慌,坐不住。”呼延海答道。
“哦,要不喝点水,顺顺心情。”马健提醒道。
“呵呵,这有用啊?”虽然不信,呼延海还是拿起了水瓶子,拧开了盖子开始喝。
“嘀嘀嘀……嘀嘀嘀……”正聚精会神想心情的呼延海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得呛了一口,拿起电话接通道:“喂,我是呼延海。”
“海哥,南城区五号项目出事了……”
“南城区五号项目。”挂了电话的呼延海直接对马健说道。
他们这会儿还在北城,要去南城区,基本要横穿整个A市,这会儿又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可遇上问题一般都需要尽快解决,堵车这个理由对领导说都不起作用,何况还是面对事故。
马健看着前面车龙也是毫无办法,想找个缝钻过去都不行。马健四处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发动汽车,侧着冲进了一条小巷子。这是一个城中村,里面大大小小的岔道无数,本来就不宽的路两边还摆满地摊儿。要是开个小车还可以通过,但是马健开的是越野车啊,巨大的车身擦着人家的地摊勉强通过。
马健连续按着喇叭,看到有车过来,前面的地摊纷纷把铺在地上的床单往回扯了扯。这给马健争取到了一些空间,呼延海注意到,在这种地方开车,马健居然还是挂的高速挡,完全靠油门和刹车控制速度,已有机会就马上飙几米。
就这样,也不知道在村子里转了多久,反正记性不错的呼延海都忘了走过的路径了,马健居然一路直接开除了村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路的。
出了村子,就不是主干道了,所以车要少一些。马健开始见缝插针,走了一路,按了一路的喇叭,冒了一路的烟,留了一路的黑色印痕。吓得呼延海一路紧紧抓着侧面的扶手,不晕车的呼延海都差点吐了。
终于到了地方,依然是先去办公室了解情况。还没到办公室,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问道:“你是呼延海队长吧?”
“我是呼延海,你是?”呼延海感觉没见过这个人啊。
“我是这个项目的经理助理,我在视频上见过你。经理让我过来等你,说你来了直接带你到现场。”助理说道。
“走!”呼延海说道。
助理带路,呼延海发现助理是在上楼,难道现场在楼上?什么情况?
助理直接带呼延海和马健到了一间小会议室,这里伸出右手往里一指,说道:“经理在里面!”
还不知道什么情况,马健推开了门,但是没进去,呼延海先进去了。只见两个人坐在会议桌前沈默不语,呼延海说道:“我是呼延海,什么情况?”
一个人赶紧站起来说道:“你好,我是项目经理李通,这位是我们的合作伙伴陈峰先生。”
“陈先生你好。”呼延海给陈峰打了招呼。
“你好。”陈峰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答道。
“什么情况?”呼延海再次问道。
“你请坐,我慢慢给你说。”经理说道,“是这样的,陈峰先生是我们多年的合作伙伴了,一直给我们供应上等沙土。因为质量和信誉都可靠,所以我们就一直只用他一家的沙土。但是,昨晚陈峰先生的小女儿被不明分子抓走,威胁说不许报警,条件就是不允许再给我们刘氏集团供应沙土。陈峰先生没敢报警,自己找了几个小时实在找不到线索,就过来和我们商量解决这件事。”
“哦,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呼延海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吧。”经理说道。
这不是等于没说嘛!沙土,可不是简单的建筑材料此而已。可以说整栋房子都是用沙土加钢筋组建起来的,没有了沙土,啥活儿也干不了。控制了沙土就等于控制了房地产商的命脉,就像抓住了蛇的七寸一样。现在新谈一个沙土供应商肯定来不及,就算有现成的人脉,谈成到人家可以供货也不是短时间可以办到的。这种公司一般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固定的沙土商贩供应这固定的建筑商,谁愿意轻易中断老客户的供应而给没合作过的客户?
所以现在的问题很严峻,必须马上处理。呼延海想到。
“沙土我们有库存吗?”呼延海问道。
“基本没有,因为我么两家合作多年,从没出现过什么事,所以一般都是随用随拉。还好昨天多拉了点,现在在将就着用,不然现在整个工程都已经停工了,可是就那点的也关不了多久啊,今天都不够。”经理着急地说道。
“陈先生,你没有什么线索吗?”呼延海转身看着陈先生问道。
“没有,除了他们给我打的电话,有个电话号码以外。”陈先生说道。
“电话号码给我。”呼延海拿出了手机。
“好的。”陈先生也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递给了呼延海。
呼延海抄了电话号码,走到了窗户边上,回头对大家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拨通了电话,电话通了,呼延海说道:“喂,老大,嘘……我给你说个事啊,我刚才在公交车上摸到了一个钱包,钱包里有……”呼延海赶紧摸出自己的钱包看了看,“有一千多块钱呢,我是新人,你说我该给谁啊?刚才来了个小字问我要钱包,可我没见过他,我就没敢给,大哥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啊?”
“呃……”电话那头貌似也不知道说啥了,“谁给你的这个电话号码?”
“是一个大个子给我的,说是我的老大,改天他给我引荐。”呼延海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狗娃,大哥。”呼延海弱弱的说道。
“嗯……那你把钱包送到文艺街西口,有人去接应你。”对方说到。
“好好,我马上过去。”呼延海挂了电话。
马健实在忍不住了,笑道:“海哥,你学小弟学的真像,再配上你的声音,那简直就是个迷失的中学生啊……哈哈。”
本来呼延海就不大,二十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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