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川单独约了慕容术在宫外的丰华楼见面,曹世川一直都是个喜欢拐弯子的人,但这次见慕容术却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见面的目的:“大将军,咱家知道咱家的侄儿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恼了大将军,希望大将军看在咱家的面子,能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一条活路,咱家在这里就替那个混小子向大将军施礼了,还希望大将军不要太放在心上。”说完,曹世川给慕容术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曹世川以为以自己和慕容术的交情虽然不会有多么的顺利,却也不会再闹出什么多大的事情。
“曹总管,有些事情,还是你我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如果让太多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会有更多的人像曹总管的侄子一样‘无疾而终’。”对于曹世川行的礼,慕容术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却仍是没有给曹世川什么面子,“曹总管,昭通王的身份,你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为何还要告诉你的侄儿?你知不知道,如果昭通王真正的身份一旦曝光,整个北庭就不覆存在了,此事的严重性,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对于曹彦兵知道昭通王真正身份这一件,慕容术始终都不能安下心来,心里的这块疙瘩,只有在确定曹彦兵死去后才能真正的除去。
见慕容术这样说,曹世川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来时的平静,一脸的慌张,就差给慕容术跪下了,尖细的声音带着无可奈何的哭音:“大将军,咱家求你了,我曹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子,要是断了香火的话,我可怎么向曹家的祖宗交待啊。大将军,就看在咱们的交情上,给咱家一个面子,割了修儿舌头,让他一生不能言语,只求大将军留修儿一条小命啊。”曹彦兵的双亲去得早,要不是有曹世川一直在照顾着的话,哪能鲜活地活到至今,还坐到兵部尚书的位子。可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祸从口出的事儿是拦也拦不住的。
慕容术是表明了不会给曹彦兵一条活路的,但看到曹世川如此求情,又知道曹家的确只有这么一棵独苗子,强硬的心有了一些心软。毕竟是多年的交情了,就算不顾曹世川的颜面,也要顾到那些人的口舌。罢了,罢了。慕容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世川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告诉修儿昭通王的身份?你这样做,并不是爱他,而是在害他。”
曹世川知道,慕容术已经松口了,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其实,唉,真是造孽啊。你是不知道,修儿虽然已经是兵部的尚书大人,但在他之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与他同位的朝臣手里的权力却又都比修儿大,实在是修儿觉得不公平。咱家为了安慰修儿,就告诉了他几件事,咱家告诉修儿昭通王的事,主要是为了修儿的前途,为修儿的将来铺路,可谁能想到,修儿竟然、竟会当着满朝的文武大臣说出这个秘密。唉~咱家真是无颜面对圣上,咱家愧对于圣上啊。”
听到曹世川的解释,慕容术却更加气愤,把桌子拍得发出很重的声音,几乎把桌子给拍断:“你糊涂!这么大的事,你也敢说出去!你明明知道,就算是你把此事说出去也会被处死的,你竟然还告诉这么一个毛都没长全的黄口小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精明了大半辈子,怎么会在这件事上犯这样大的糊涂啊!”慕容术被气得满屋子地来回走着,每走一下,木地板就咯吱一声,仿佛承受不起慕容术的气愤一般。曹世川被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能看着慕容术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愤怒的心情。过了好一会儿,慕容术才平静下来,一屁股坐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曹世川心虚的双眼,“说,是不是连皇上的事也告诉他了?”慕容术努力让自己平静地说话,努力让自己不要发火,但曹世川那微微的点头却让慕容术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又腾地升了起来,一掌将桌子拍得分成了好几片,桌子上的瓷具也震得个粉碎。曹世川虽然当了大半生的狐狸,却唯独在慕容术的面前怕得要命,现在更是不大气都不敢大口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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