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湖真的让沈霖意想不到。还有女人,怎么都会这样阴险,沈霖忽然又有想死的感觉了。
“算你赢了。”沈霖面无表情的对白衣女子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白衣女子毫无悔意,蛮不讲理的说:“输了就是输了,狡辩,我看你没有精力再和其他人打了。我的名字你也要记住,赫连慕锦。”“记住了。”沈霖有气无力的说道。
一旁的雷凌忽然大声奸笑,“哈哈哈。再打你就死定了。我会派出我家最狠的护卫,苍征。我劝你还是别打了。”雷凌身后的一位中年大叔已经跃跃欲试了,他身着朴素面相平凡,如果不是他手里那把亮银枪,任何一人和他接踵都不会想到他是名满江湖的子元派的枪宗。
沈霖一脸笃定:“我听说过他十年前成名江湖,是子元派十八般武器堂的枪宗堂主。和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对战是我的荣幸。而且我言出必行。一定要打。”
“那我来领教一下少侠的武功。”苍征表情有些期待的说道。雷凌一个眼神示意,苍征就提枪刺了过来,他用的是五钩神飞枪法,枪法凌厉刚猛,沈霖的每一次躲避都很吃力,更可怕的是闪躲时他的伤口会裂开流血,昨天胸膛的伤口也因为赫连慕锦的撞击而旧伤复发,沈霖暗想看来是要给自己装备一个武器了,要不遇到这种冷兵器自己真的要葬身锋下。
沈霖是一个爆发力很强的人。遇强则强。
枪如蛟龙,兔起鹘落的在苍征的手里回旋,在少主面前苍征也不敢给这小子留情面,每一枪都用尽全力直戳要害。而这两天已经饱受戕害的沈霖实在抵挡不住,开始带伤运功。霎时沈霖的身体旋转而起,离弦之箭冲向苍征,任苍征的亮银枪五钩神飞怎样刺也能被沈霖巧妙的躲过。苍征脸色变得惊讶,也运功一掌与沈霖对上,啪的一声,两人疾步向后退去。苍征还惊讶着,沈霖则是又添新伤摔倒在地,连连吐血。
“没事吧,小兄弟?”苍征略带关心的问。“没事。”沈霖用袖子擦擦嘴角的血迹,费劲站起身,全身已经弄的狼狈不堪。苍征满脸疑惑:“你怎么会葵水真功?苏飞升是你什么人?”沈霖暗暗叫苦,苏飞升是他的二爹,二爹就是杀了自己也不允许自己把他的行踪说出去的。
沈霖故作疑问:“什么苏飞升?没听说过。这武功是我乱学的。这把你赢了。还有最后一战。”苍征见沈霖遮遮掩掩,就不再问了。
“小兄弟,我看你侠义心肠,就和你打一场,不过只是切磋并无其他的意思。”岳玥表情很自然的说道。
“好,切磋。。”沈霖想难道你还对我有其他的意思! —— ——好吧,我承认我们的沈霖情窦初开,从小他就打算娶邻村的村姑王二丫,现在看到面前这个成熟御姐有些想入非非。
岳玥看了看狼狈的沈霖,又说道:“你看你身上除了外伤还有内伤,咱们就一招结束吧。我用我们月神宫的绝技,御风术。”
岳玥的身体丝毫未动,气力暗涌,屋中的空气也共鸣变得不安分起来。沈霖已经感觉到了这又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对手,假如自己不受伤也只能勉强和她打个平手。不过她并没有傅心说的阴险,自己反而觉得她很善解人意。
这一招沈霖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岳玥身边的风忽然旋转着向自己吹来,冷风刺脸,沈霖不得不闭上眼睛,他就那样镇定的伫立在风中,任风流沙般推过他也不后退一步,他是练过少林绝技铁布衫的。这是一门少林基本功法,和他学过的其他少林功夫一样,是二爹的一位和尚朋友教他的,他后来才知道那个和尚是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方丈的师弟。所有的基础性的练习偏偏是最艰难的,沈霖练习铁布衫时用软布环绕胸背数圈,夜间以坚硬的木板为床,让骨骼时常与坚硬物体接触磨练,练习两年筋骨才渐渐坚实将软布摘下。当时给他的感觉是铁布衫没练好,倒是布把自己的身材保养的特别好,弄成现在的典型都市八块腹肌小白脸。不过没想到今天这门功夫用上了,如果不是铁布衫,他现在已经被风刀割伤了。
可惜沈霖的铁布衫毕竟练的不到家,岳玥只轻轻推起双手,狂风就比刚才大了两倍,沈霖左右的桌椅劈了啪啦的被掀倒,沈霖用尽全力护住的罡气已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幸亏岳玥及时散功才免沈霖一条命。这时的沈霖可算是悲哀了,身体内外伤挂彩5处,虽然沈霖出头只是想探一探这些人风头,但受了这么重的伤却着实意想不到,更不值得。
楼上栏杆旁的傅心从头到尾一直在注视着沈霖,看着十分狼狈血渍满衣的沈霖,她总觉得心里不对劲。自己真的是冷血的吗?什么才是牵挂?
楼上的另一角,另一个女孩,也同样注视着沈霖,从前一战替他疗伤时她就搞不懂,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那么多的伤疤,有烫伤的,有抓伤的,有打伤的,有兵器伤的,他只不过刚出江湖而已,曾经的他又是什么样那?为什么会受那么多的伤还这样乐天那?作为一个自认为绝顶聪明的千金小姐,当真的遇到了比自己还要聪明的人,是有些不适应吧。还有楼下的那个恶心鬼雷凌,父亲想把我许配给他很久了,假如他死了父亲是不是会打消这个念头?就算杀不了他也要好好让她尝尝本小姐的厉害。
沈霖眼中有些失意,面带沮丧的说:“你们可以进去住了,我的房间在楼上右厢房第四间。”说完沈霖就一瘸一拐的朝门外走。
看到沈霖的作为,一直很得意的赫连慕锦忽然有些不懂,这个人是不是傻X啊,她快速地追上沈霖,又是很蛮横的声音:“那你要去哪里住啊?”
“哪里都是我的家。”一句无尽悲凉的话。惹得沈霖背后的人一阵沉思。
就连从小娇生惯养的赫连慕锦也不禁觉得这个男人很MAN那,虽然他很讨厌,也该稍稍记一下他的名字,不过刚才她真的没记住,叫什么森林?
岳玥则是看着沈霖孤独的背影不禁忧伤的说了一句话:“真的很像当年的他,年轻的时候。”说完岳玥抬头看了看楼上俏脸沉思的傅心。傅心感觉到岳玥在看他,急忙变得理智起来,正视一眼是岳玥然后心然后狠狠的瞪了岳玥一眼,岳玥则是一脸微笑,不过这在傅心看来更像是在赤裸ˇ裸的嘲笑她。
夜以深,人不寐。沈霖独自一人费力的爬到屋顶。沈霖坐在瓦上,他能做的就是以天为被,以地为毯,观赏着这属于自己的夜晚。看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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