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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袖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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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绝情断义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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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玲在回去的路上,她买了一个新手机卡,放到手机里,她决定要换掉手机号码。想到赵君然的悲伤应该如何去劝慰,但是她明白自己越是相劝,他的悲伤就会越难以抑制,于是她找了一家咖啡店,坐在里面,要了杯咖啡,开始给他写信息:

    见字如面,也许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在这个尘世中相遇相知,可是上天又把这一切安排的那么让人无奈。当我们牵手走在这浮华的都市,才发现我们想要的都是奢求。长安米贵,居之何易。爱情好像已经不值一杯酒,似乎可有可无。辗转红尘,却发现梦想其实不是那么单纯,我们不能依靠梦想而活,却和它去流落。千帆过尽,才知道渔舟唱晚的洒脱,我们却为了生活苦苦去奔波。

    我累了,心力交瘁,我看不到未来,于是我觊觎豪门,含羞委身于人,希望我们之间的情缘就此两分。也许这个决定会让你感觉太突然,请原谅,要当面对你说我还没有那么勇敢。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值得你一辈子去爱的女人,祝你幸福到永远!

    不知所云,心中纷乱。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去留恋,最好我们不要再见,因为我已经无颜再和你相见!

    负心人——迟玲

    晚上,迟玲把这条信息发给了他。赵君然看完信息,回拨了电话,对方已经关机。他沉默不语,开始哭泣。他相信她已经弃自己而去,这感觉就像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离开了自己,可能是心吧,感觉心里空空的。他哭了半夜,隔壁的夫妻烦了,开始做*爱用床撞击着墙壁回敬他。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时,他打电话给公司说病了。公司说他违反公司制度,他近乎歇斯底里地说:“病了病了,我有病,准不准假你看着办。”然后挂了电话。他游走在街头,希望能够遇见迟玲,将她挽回。就算是分手,也要听她当面亲口说出。他隔一会儿就拨打迟玲的电话,都是在关机状态。他写了回信,只有九个字;原来心真的是会痛的。

    他心里既担心迟玲的安危,会不会遇到不测?又为她弃自己而去感到羞耻,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全盘否定,是男人的耻辱,他只有用眼泪来冲洗。

    他决定,就算是分手,也要再见到迟玲一面,不然,他永远不相信这是真的。如果见不到迟玲,他的灵魂会一生不安。他从清晨到午夜,一直游荡在街头,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结果当然是徒劳。他日日以泪洗面,彷徨在人群中,失魂落魄。他渐渐清醒,要想找到她,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做到的。于是在三天以后,他又找了一家婚庆公司上班,每天看着别人的美满,自己的孤单,泪水往肚子里咽。

    而黄天荡利用职权之便,三天两头的带迟玲去体育馆看各种大型表演,如;演唱会,国外马戏团和杂技之类的。每次,看完表演,迟玲都想方设法找借口尽可能的谢绝他的宴请,让黄天荡感觉不到她的爱恋。他感到很窝火,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在无人时叹息。

    迟玲想到赵君然可能会因为对自己念念不忘而沉沦,于是她又写了一条信息:

    人生苦短,不必为一段感情而潸然。我想在你的人生历程中,我一定不是让你心动的第一个女人,也一定不会是最后一个。你也不是让我心动的第一个男人,我在高中时代就有一段似是而非的恋情,估计你也曾经也有一段不了了之的爱情。

    谁都不是注定会是谁的唯一,在这个尘世中,生存是那么的艰难,为了一份工作,有时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堪。我做这个决定真的不是出于偶然。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些钱,我给你转一万,希望能对你的事业有所帮助。希望你能实现你的理想,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赵君然收到这条信息后,拨打她的电话,依旧是关机。他的心乱如麻,给她回了信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真得感觉你像我身体的一部分,现在的我只是残缺!

    过了几天,他静下来之后,在网上寻找迟玲的去向。他在网页的历史记录里逐一寻找,他看到历史记录中有安居客和搜房网,他知道迟玲在北京的某个地方租了房子,地点还是朝阳区。但是朝阳区这么大,想找到她,也只能靠天意了。他打了那些被迟玲点击过的房主和经纪人的电话,都说没接触过这个人。后来,他又看见迟玲搜索过金皇集团的信息,他觉得这也许就是迟玲所说的豪门吧,他记下了金皇集团的地址。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守候在金皇集团总部办公楼的对面,眼巴巴的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到迟玲的影子。第二天,他走进金皇集团所在大楼的大厅内,才想到电梯是通到地下室的,从地下停车场可以直接乘电梯上楼的,于是他径直乘电梯到达金皇集团所在的楼层,在那里静候。时间一长,有人发现他老是呆在那里,感觉不对劲,于是让大楼的安保来质问他,他说等人,安保说有人举报你在这里已经晃悠两天,看来你的神经有问题,于是几个人强行将他挟持出大楼。他独坐在楼对面的台阶上,心想:“这样守株待兔太蠢了,应该买通金皇内部的人。于是他选择了一个金皇的清洁工,认为行贿成本比较低,而且容易接近。于是他请人家吃麦当劳,问公司有没有一个新来的叫迟玲的女孩?保洁回答:“没有啊,就算有也不会到我这儿来报道,我又不是管人事的,况且,公司一般不招人,也没见几个女孩。”

    很显然;行贿成本低,收益也低。赵君然于是决定向金皇的白领阶层打听,后来,有一天他打扮的比较齐整,在大楼外碰巧遇见了杜蓉,他上去搭讪问:“美女,看你这身衣裳好像和我一个同学是在一个公司的?”

    她见他相貌清秀,接受了他的搭讪,她慢悠悠地说:“你同学是哪位呀?”

    “你们公司有没有一个叫迟玲的?”赵君然问。

    “这,我不知道,我刚才外地回来,黄总放了我半个月假。”

    “那你能告诉我黄总住哪儿吗?”赵君然觉得迟玲应该和黄总走的很近。

    “这你问错人了,我可真不知道,他很少来公司,我也没问过,况且,他经常不回家,他最常去的是地方是杏花天酒楼。”

    “哦,杏花天?是不是蓝色港湾的那个?”赵君然问。

    “是啊怎么啦?杜蓉无所谓的问。

    “哦,谢谢你,我请你吃烧烤好不好?”赵君然真诚的问。

    “好你个头,我怕长痘痘。”杜蓉一手抚着脸颊回答,说罢加快步伐离去,心想:“这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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