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赵君然回来见迟玲已经闭目而眠,于是脱外衣钻入被窝,手向迟玲内裤中摸去,然后低声叹息:“怎么还带卫生巾,都快十天了。”
迟玲侧身朝内,不予理会。赵君然强行将迟玲翻过来脸朝上,伸手从她内裤中将卫生巾掏出看了一下,扔在床尾。
迟玲说了声你干嘛?赵君然不答,伸手来扒迟玲的内裤。
迟玲厉声说你想干什么?并用双手按住内裤不让他脱下。
赵君然低声说:“我想和你一起练玉女心经。”
迟玲厌烦地说:“练你的葵花宝典去吧。”
赵君然双手朝她腋下挠去,迟玲格格笑道:“别闹了,我身体不舒服,有妇科病。”迟玲谎言说的很自然。
赵君然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耳语了一句什么,迟玲用胳膊推了一下他的头骂道:“你去死,恶心,你睡里面,脸朝墙。”说罢将他推了下去。
“为什么要脸朝墙?”赵君然抗议。
“面壁思过。”迟玲回答。
赵君然觉得自己无过,于是转过身又要脱迟玲的内裤,她双手紧提,二人相持不下。迟玲无奈说:“告诉你了,我有病,你还要。”
赵君然用疑惑的口吻说:“这些天,你天天这样糊弄我,什么时候是个头?”
迟玲眼珠子一转,表情坚定地说:“后天就可以了。现在你还是做你的俯卧撑去吧。”
赵君然无奈的做起了俯卧撑,做了几个之后,他趴在床上说:“还是想要,怎么办?”
“那你念达摩心经。”迟玲笑着回答。
赵君然于是做起来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道:“般若波罗蜜,般若波罗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阴阳相生又相克。一寸光阴一寸金,春宵一刻值千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光阴似箭,你见或不见,我都在这里打坐,不眠不休。。。。。。。。。。”
第二天迟玲在网上找房子,在搜房网和安居客上找了一会儿,打电话问了二套房子,月租都是在千元左右的,且租金都是押一付三,她觉得不划算,于是坐车到豆各庄一带去找房。那一带有一大片未拆迁的老房子,全都是不超过三层的建筑。她费了几番周折,找到了一间一楼的楼房,里面竟然有卫生间,租金是一千块钱一个月,押金五百,迟玲租下了这间房子。
房子里有一张双人床,一个小衣柜,一张长桌,一个衣架,别无他物。
迟玲知道事不宜迟,于是回来收拾了几件衣服,就算搬了家。到了新家,又打电话给赵君然说和几个姐妹去天津演出,大概要三天时间来回。
于是迟玲又去买了床上用品和暖水瓶,在一个小饭店饱餐一顿后回来,她感觉到身心疲惫,于是倒头便睡。
《舞袖红尘》 一个粉墨登场的人,投下一个浅笑的眼神.装扮着欢欣的样子,却掩饰不住未干的泪痕.抹不去的情丝,忘不了的旧梦,一切不由己不由人.谁似雨中飞花,谁是玉树临风,笑我此生舞袖红尘.舞袖红尘的人,与君狭路相逢.舞袖红尘的人,舞袖知浮沉.舞袖红尘的人,舞袖在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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