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打电话邀黄天荡去吃饭,然后去跳舞,满心欢喜的来邀请迟玲一起去,想趁热打铁。迟玲想要和他若即若离,于是她借口有姐妹相约去逛街,独自走了。黄天荡不好强留,带两个保镖到一个名叫聚仙庄的饭店门口停下,黑疤下车随黄天荡入内,见有几个男男女女冲黄天荡招手喊荡哥,黑疤退了出来。
几个男女皆在三十岁以里,黄天荡和他们一起狂吃豪饮,划拳玩骰子,纵情玩乐。
二保镖闻到酒肉飘香,无奈叹息,从后备箱里拿出干粮吃了起来。窦辅说:“别看荡哥平时和咱俩称兄道弟的,其实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咱俩。”
黑疤苦笑了一声说:“不是一个阶层的,当然不会把你当朋友了,所以一旦有人对他下黑手,咱俩就闪人,拿这几个钱的工资可不能把命搭上,遇到善茬咱俩也要悠着点,以免遭报复。”
窦辅点头说:“打死丫的。”
黑疤笑道:“哟,你这句北京话说的还挺地道。”两人边吃饼干,边喝用大可乐瓶装的凉水。
饭店内,黄天荡一桌五男二女,酒足饭饱,勾肩搭背径直奔向火舞艳阳夜总会。众人撒欢似得冲入舞池,胡乱的蹦跳。那四男二女也带了二个保镖,和窦辅、黑疤一同站在一旁‘瞭阵’。
光子和强子见黄天荡一伙进了夜总会,忙向二哥报告。二哥忙开车带人来布置人手,实施行动。并且找了一个长得好黄天荡有点像的人,准备伺机行动。
说黄天荡正跳的起劲,见有一美女,身材惹*火,舞步狂*野,笑容可亲,一个人在跳。于是凑上去,企图*挑*逗。那美女依旧笑靥如花,黄天荡顿觉心驰神荡,自以为是自己魅力所致,非金钱的魔力,于是更加亦步亦趋的粘着那美女不放。
这时有一身体健壮的青年注意到了黄天荡的轻*佻,伸腿将黄天荡绊倒,然后抬脚向黄天荡身上跺去。黄天荡夸张的惨叫是让二保镖听见,二人闻声急冲到黄天荡身边,黑疤飞起一脚将那人踹出一丈多远,心想;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免惹祸上身。于是站在原地,双掌向外,做戒备状。他只希望那人跑掉了事,可那人却爬起来转身来斗,冲黑疤一个侧踢,出脚极快。众人纷纷闪避。黑疤乃是少林寺里学过半年的,急闪之后,想趁对方立足未稳将其扫倒,对方飞身跳起将此招化解,两人竟然相持不下。而黄天荡朋友带来的二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一个对另一个说别多管闲事。另一个点头。
黄天荡站起来推窦辅说:“去,把他拿下。”
窦辅将西装脱下,黄天荡伸手替他拿着。他从腰间拿出双截棍哇哇狂叫冲上去,以期用叫声将对手吓跑。那人正和黑疤打的难解难分,双方各退一步,准备伺机发动进攻,那人见窦辅挥舞双截棍冲来,飞起一脚,用鞋底踹向双截棍。双截棍反弹回去,正在窦辅的头顶。窦辅感到头有点痛,心想:“自己最好的选择是装晕,这样多省心,撒手不问了,自己虽然不是出自八大门派,但是可以做演技派。”于是他慢慢倒地。这时候舞厅的照明灯亮了。
黄天荡见他倒地,无比的郁闷,口中骂道:“你他妈的连豆腐都不如,你就是一滩烂泥。”
黑疤趁窦辅出击之后,即出脚踢中那人屁股,那人踉踉跄跄几乎倒地。黑疤并不追击,只是站定摆出一副很威武的样子。
黄天荡叫道:“摆什么pose?给我狂扁。”
那人一副打死不服输的样子,回头向黑疤裆部虚踢一脚,然后趁黑疤后退之际,挥拳向黑疤胸口袭击。黑疤见此人出拳有章法,必是练家子,于是急提拳向对方右腕砸去。那人忙收招将身子一蹲,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两人再次相持不下。舞厅的保安队长拦住手下四个保安,对他们说:“让他们打,等他们分出了胜负咱们再上,不然他们的能量会往我们身上释放,跟咱们玩命。”
黄天荡在众人的簇拥下观战,他见黑疤不能迅速将那歹徒打倒心中很焦急,走到窦辅身边蹲下喊了二声豆腐,窦辅装晕哪能叫醒?见窦辅的双截棍在地上,于是将西装扔到他头上拿起双截棍冲向那人叫道:“你杀人啦。”挥舞着双截棍向那人打去。那人心虚转身欲逃,被黄天荡一棍打中肩膀,接着又一棍打中后脑勺后倒地。黄天荡冲上去朝那人乱踢,口中骂道:“你他妈的有病,打老子干嘛?”这时候动感的音乐也停止了。
黑疤将他抱开说:“你也杀人啦。”黄天荡脚落地后,还欲冲上去再打,而此刻,舞厅的保安一涌而上将他隔开,有两保安将那人架起拖出。有人打电话喊救护车。
几个朋友围着黄天荡夸他神勇,一个青年道:“荡哥,你刚才那招叫什么?”
黄天荡随口道:“猛龙出海。”
那青年道:“荡哥还会猛龙出海这一招啊?我以为你只会饿虎扑羊那一招呢。”众人大笑。
黄天荡伸手向那青年身边的美女胸部抓去,口中道:“我还会仙人摘桃。”那美女急退躲过后大笑,众人亦笑。
黑疤回头见窦辅仍旧睡在地上,黑疤蹲下来问他是想去医院还是让我把你摇醒?窦辅轻声回答上医院。
黑疤将他头搂在怀里说:“你这么不经打,荡哥会炒了你的。”
窦辅说:“那你摇醒我吧。”
于是黑疤一边摇一边叫道:“豆腐,你醒醒。豆腐,你醒醒呀。”感觉这个画面很俗套,于是窦辅在黑疤的摇晃中醒来。他很聪明,醒来的第一个反应是手抚摸着头,表示头还在痛。
黄天荡听见窦辅被喊醒,于是走过来将双截棍扔在他身边轻蔑地说:“你他妈的整天练的什么玩意儿?拉稀摆带的。”
黑疤扶起窦辅都一边坐下,舞厅经理向黄天荡点头哈腰道歉,黄天荡挥手作罢。
黄天荡见刚才跳舞的那个美女正在一旁喝着饮料,于是凑上去问:“刚才那个是你什么人?”
那美女笑道:“我不认识呀,你们俩也不认识啊,我还以为你泡了他的妞呢?”
“不认识。”黄天荡肯定的说。
“这人我见过一次,也是在和别人打架,都不知他为什么打架,这年头真是无厘头!”那女子叹了一声。
黄天荡见那女子胸口纹了一朵玫瑰花,心想;“女人若是肯把身体交给一个陌生男人刻画,此女必是熟女,泡她何须惺惺作态?单刀直入得了。”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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