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到了直接到杏花天二楼,我们在里面等你们呢。”说罢挂了电话。
黄村长对身边的女人说今天晚宴在座的有位华哥,那可是个官贵子弟,说话是留点神。别满嘴跑火车,你不像我和他们已经混熟了,可以至亲无礼了。”
那年约30岁的女人,尚有几分姿色,但身材却很性感,她说什么叫至亲无礼呀?
“就是你儿子踩了你的脚不需要说对不起。”
“那我们俩算不算至情呀?”
黄村长笑道:“当然算了,所以我常常非礼你。”说着又亲了一下。
那女人骂道:“你大爷的。”有辆正在转弯的大巴踩了急刹才没撞到他们的车,司机大骂:你大爷的,亲什么亲,找死啊?”
再说杏花天酒楼内,华海威拿出两片口香糖剥掉包装欲放入艾菲尔口中。艾菲尔摇头不纳。华海威笑说:“吃你的口水是他们的福气。”
艾菲尔害羞说:“这样不好吧,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吧?”
华海威道:“这也叫过分,以前咱哥几个聚会,有俩哥们喝多了去卫生间了,哥几个一合计朝他俩的杯子里撒了尿,然后又加点啤酒,他俩回来后又一饮而尽。”黄天荡一手掩面,一手指着华海威,表情是欲哭无泪,轻声说:“往事不堪回首酒杯中。”潘、谈二人明白黄天荡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皆忍着不笑出声。
艾菲尔轻启朱唇,华海威将二片口香糖放入她口中。艾菲尔嚼了数下,吹了两次泡泡。黄天荡打电话给金喜面,接电话的是个女声:“摩西摩西。”
“抠你青蛙。”黄天荡笑说了一句日本语你好。那女子将电话给金喜面看,金喜面说:“快到了,已经到农展馆了。”
黄天荡说:“你他妈的别一边开车一边亲嘴,快点行不行?”
“谁亲嘴了,这么多车我怕亲人家屁股。”喜面挂了电话。
再说,那盯梢黄天荡的两个小罗罗此刻见黄天荡又在饭局,都无所适从。祝兵强说:“光子,今我看没戏了,这酒喝到几点也没谱,那两个孙子又看得那么紧。”
乔术光说:“我看要通知二哥,实施强取计划。”
祝兵强说:“嗯,这天天盯梢,要等他落单,那非要等到猴年马月不可。这没钱花的滋味可不好受。不如今晚咱俩到新街口那个日式足疗馆去干一票,先劫色后劫财。那里就三个卡哇伊女生,咱俩把刀一亮,她们还不瘫软如泥。”
光子说:“这个不妥吧。咱两个大男人去欺负三个小女生,再说人家挣得也是血泪钱呀。虽然干得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但毕竟人家也是点灯熬油一分一秒挣来的。”
强子道:“光子,你说咱做贼的考虑那么多干嘛。人家医生拿不到红包都能左腿有病向右腿开刀,一个腐败的处级干部一顿饭都能吃6000块,负责捐款的人连捐款都敢上百万的贪污贪污,你说咱俩干点这么小的事你还不好意思,你说咱以后还能成什么气候。”
光子面露惭色道:“这,那好,明天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再说,杏花天酒楼里,他们四人的桌子上菜上了六个。华海威说这个口香糖就放红烧排骨里吧。雨伞华海威拿牙签示意艾菲尔将泡泡糖吐出,华海威有牙签挑着泡泡糖说各位都先吃两块吧。于是众人举筷各吃了一筷。接着华海威用筷子将排骨拨到一边,将泡泡糖埋在底下。
外面夜幕拉开,灯火闪耀。黄村长车到,见停车场还有二个空位,正欲驶入,却听见那停车场管理员叫到:“开地下去,开地下去。”
黄处长听见一个管理员这样吆五喝六的顿时怒火中烧:“这不是有俩空位吗?”
那管理员稍放低声音说:“已经有人预定了。”
黄村长愤愤道:“这也能预定啊,真是不能急了。”言罢,开车驶入地下停车场。
黑疤见黄村长和一女人并肩走来,他对窦辅说:“黄村长今天带的肯定是傍尖儿。”
窦辅说:“你知道什么叫傍尖儿呀?瞎说。”
“傍尖儿,是女性专属名词。就是指有合法老婆的男人在婚外勾搭的二奶、小三、情人、以及性伴侣,北京人统统称为傍尖儿。”黑疤一本正经的说。
“没想到你他妈的还真懂,还能说出女性专属几个字来,我以前真小看你了,不过我告诉你吧,有人说其实真正傍尖儿比性伴侣体贴、比二奶有情、比情人有义,比小三淡泊名利。”
黑疤笑骂道:“你他妈的别把傍尖儿说的出类拔萃、超凡脱俗,好像是男人的精神家园,你见过有几个男人是骑自行车带傍尖儿玩的,还不都是那些有点闲钱外加有点闲工夫的人干的鸟事。没钱谁给你傍呀,多丢份呀。”
窦辅好像默认他的观点,于是又说:“你猜这个女人有没有老公和孩子?”
“肯定有,看他走来姿势就知道了。”
“你还真牛,还会看相。”二人没事闲扯不停。
再说黄村长二人到了酒楼的二楼,黄天荡忙起身迎道:“黄村长日理万机,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
黄村长闻言站立不前,左手插腰右手放在那女人肩上歪着头怒视着黄天荡:“你他妈的,阴阳怪气的,这些日子没见你长本事,损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大官人且息雷霆之怒,介绍一下身边这位大、大美女。”
黄村长没有理睬他上前两步向华海威点头说:“威哥。”又对身旁的女人说喊威哥。那女人忙喊威哥。华海威点头还礼,以手示意二人入座。其实黄村长的年龄比华海威要大几岁,但出来混在江湖上自古就是谁的地位高谁是老大,尤其在北京这个地方,哥的年龄概念很模糊,但江湖地位是很明显的,所以这声哥是没喊错的。
黄村长对华海威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肖盼涓。”肖盼涓向华海威弯腰点头后坐下说:“我出生的那年华北大旱,所给我起了这个名字,意思说盼望有涓涓流水。”
黄天荡贴近黄村长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常常给她流水呀?”
黄村长用手掐了一下黄天荡的腿,黄天荡夸张的嚎叫了一声。黄村长恨恨的说:“你他妈的还知道痛啊,我以为你他妈的不是人了呢,老不说人话。”黄村长年约三十四、五,脸大无肉,面黑齿白,身高约一米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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