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吗?”恩宁笑笑说:“我没事的,这是我的工作嘛。我答应你有空就回来喝汤,好不好?”“好,好,你可要说话算话,别哄我这个老太太啊。”恩宁连忙答应着:“一定。我还要和姥姥排演《杨门女将》呢。”姥姥无奈的点点头,又自语道:“也不知和这出戏有什么冲撞,恩宁初中时就说要排,张罗了这些年,至今因各种原因都没排上。”
收拾好了行李,姥姥嘱咐奕涵去送送恩宁。恩宁忙言道:“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就行了。”姥姥却道:“那怎么行,都这么晚了,让你一个女孩走夜路我怎么放心呢。”奕涵走过来道:“妈,我会把恩宁送回宿舍,你就放心吧。也不早了,快回屋休息吧,恩宁又不是不来了。”姥姥目送着恩宁下楼,又千叮万嘱,让她常回来吃饭。
奕涵叫了辆计程车,打开后排车门让恩宁坐了,自己却坐在司机旁边。恩宁有些不自在,况又有旁人在场,故一路无话。车开到市医院门口,恩宁对司机道:“麻烦您就停在门口吧,我想在院里走走。”奕涵没作声,付了钱正要下车,恩宁却递过祖屋的钥匙道:“秦老师,你别下来了。医院里有路灯,我自己走行了。”奕涵接过钥匙,迟疑了一下,仍下车来,帮她拿了行李,道:“我再陪你走一段吧。”
宝玉的一篇《芙蓉女儿诔》能如此感人至深、洒泪泣血,皆因他心中想的是“我又不稀罕那功名,又不为世人观阅称赞”。这也是我推崇的写作信条,不追求会如何火,目的只有一个“我为的是我的心”。如果此小文能给读者带来一点点的快乐和感动,我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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