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程宇这一连串的逼问,恩宁心里不由得很委屈。末末的事已经令她伤心欲绝,但依她的个性,绝不会主动向别人倾诉,要不是今天奕涵正巧打电话来,她此刻还不一定哭成什么样呢。现在她心里稍稍好过一点,却被程宇不分青红皂白一顿乱吼,还扯上奕涵,质疑他们之间有什么私情。
恩宁此时真是又气又羞,忽然头脑嗡的一下,眼前一阵眩晕。她伸手按着额头,咬咬牙,道:“师兄,我的私事无须向你交代。清者自清,我素来不屑和人辩解。既然你如此看我,那我没什么好说,以后我的事也不老师兄费心。我今天很累,先上去了。”说完便向楼里走去。她身体有一丝摇晃,程宇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她却避开了。恩宁平日虽对他冷淡,但却从未说过如此绝情的话,程宇心里一阵不安,难道自己真的刺伤了她吗?看她的身体好像有些不适,程宇不由一阵后悔,刚才真不该如此莽撞,不但什么也没问到,反而弄的更僵,到头来还要为她担心。他懊悔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楼前的台阶上,望着恩宁的窗子发愣。
宝玉的一篇《芙蓉女儿诔》能如此感人至深、洒泪泣血,皆因他心中想的是“我又不稀罕那功名,又不为世人观阅称赞”。这也是我推崇的写作信条,不追求会如何火,目的只有一个“我为的是我的心”。如果此小文能给读者带来一点点的快乐和感动,我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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