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见鬼了,小哨无法解释这种现象,郁闷地走出了村主任的家,不,村主任见了阎王,新任村主任马上就要诞生了。
“谁买番茄,谁买番茄——”好听的叫卖声,小哨眼见响婶慌张出来,喝住番茄商贩,“多少钱一斤?”
“一块五一斤,刚摘下的番茄,新鲜好吃,保管你满意。”
“给我称十斤,一定给够我秤量,不然俺把你的秤给掰断。”
交易开始,最后响婶掏出钱递到了商贩的面前。
“大姐,大清早的不带这样的,你好端端干嘛给俺冥币呢,把番茄给我的,我不卖了还不成吗?”
商贩火冒三丈,劈手夺过番茄,迅速离去,响婶拿着冥币左看右看,自言自语道:“明明是人民币,却说是冥币,这人都傻眼了咋地。”
村主任的女儿艳艳出来了,眼见母亲拿着一张冥币出神,不好意思地看了小哨一眼,拉着母亲的衣服火速进了家门。安顿好母亲,艳艳出来了,走到小哨的面前,咬着嘴唇道:“你和我娘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不要怪我娘,她信奉着不干净的东西,再加上最近父亲的打击,精神变得有点错乱,时好时坏,请你守口如瓶,明天我打算带着她去省城医院医治。”
原来如此,小哨的疑问终于得到了圆满的解答。艳艳回家去,小哨顿然生出另外一个疑惑,那个梦作何解释呢?
小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弯腰驼背的老者,面生,一看就是外来人员。老者左顾右盼,站在一家门口久久不舍得离去。大清早的,这个人要干什么?莫非是来踩点的角色。但转念一想不对头呀,这家久无人住,房屋倒塌,门楼破败,院子里到处是丛生的杂草,盗贼是万万不会在这家子打主意的。
小哨上前礼貌地问道:“大爷,你是干什么的,是找人吧?”
老者把小哨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继而转移到院落里,点着头道:“小伙子,我是看阴阳宅的,这个院子看似破败寂寥,但坐落在青龙身上,况有白虎护佑,家中定有大富大贵之人,我的话不会出半点差错。”
小哨唏嘘不已,老者的话果真不错,听村中的老人说这家人早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里经常受人批斗,挂着各种不光彩的牌子上街游行,后来家人不堪折磨闹出了两条人命,仅剩的一名后裔男孩与母子奔走他乡,男子长大有了出息,成了本地区的县长。
小哨故意摇头否认老者的推断,老者眯着眼睛指着小哨道:“小子,你故意和我过不去,我的话不会错的,你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正在桃花运中,不下于四个姑娘在苦苦追求你,小心了,不久就会因桃花运而受到重重的打击,好自为之吧。”
老者言毕,哼着小曲健步走出了村子。
小哨摸了一把脸,滚烫滚烫的,接着回家去。迎面走来葛二叔,葛二叔乐呵呵地拉着小哨道:“小子,眼下我是咱们柳树湾的村主任了,刚刚走马上任的,大响那坏蛋患了病去东北找儿子去了,你就不恭喜我吗?”
小哨怔了一下,继而抱拳恭喜,大响村主任已经成了地下工作者,葛二叔和村里许多人还蒙在鼓里呢。
来到了葛二叔的家中,院落不大,干净整洁,家务摆放错落有致,水泥地上连一个小纸屑也难于找到,一棵浓绿的桃树上结满了鸡蛋大小的桃子,几只鸭子在围网中吃饱后骄傲地踱着步子,不时地发出“嘎嘎”的叫声。一只浑身金黄的大公鸡在正屋门口虎视眈眈地瞧着小哨,尾巴翘得老高。
小哨走到正屋门口,那公鸡不问三七二十一扑到了小哨的身上,用尖尖的嘴巴在小哨的胳膊上狠狠地啄了一下,小哨眼疾手快,一脚将其踢开,怎料它不服气,复又扑上来,葛二叔大声呵斥,公鸡得到命令似的收回嘴巴,落到地上乖乖地走开了。
二婶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奔出来,见状捡起一根细棍追赶公鸡,边撵边骂,追打孩子似的,公鸡绕着墙根逃打,最终还是被二婶堵在了角落里,棍棒象征性地轻轻落在了公鸡的身上,大公鸡卧下来任凭发落,先前的盛气凌人荡然无存。
小哨知道葛二叔年轻时有个儿子,儿子八岁那年得了白血病而夭折,后来二婶再也没有给他生出一男半女,二叔膝下无子无女,他们大概把这些家禽牲畜当成了孩子对待。
葛二叔指着公鸡笑道:“这下不要你逞强了吧,记住,以后要懂得待客之力,不要谁来了就扑咬,吃一堑长一智吧。”
两人进了屋子,小哨喝了一瓶营养快线,擦了嘴巴把刚才遇到老者的事情说了一遍,葛二叔伸出大拇指直夸老者的眼光独特老道,着实不一般,这家确实厉害,想当年和自己有着很深的渊源,他比那县长大十五岁。。。。。
“你当了咱们村的父母官,村口通向外界的那条路也该操心修修了。”小哨话题一转,谈起了放不下的心事。
葛二叔摩挲着杂乱的胡须,面露微笑道:“怪不得咱们爷俩能聊到一块儿,这叫心有灵犀,我早就想好了修路的事情,可是一旦把路修好了,倒成了大响的功劳,所以我迟迟没有下手。我这几天想到了这事并已经开始谋划,暂且有了头绪,明天一大早你就来我家,咱们俩去办此事。”
小哨糊涂了,问起了具体的实施方案,葛二叔摇着手说天机不可泄露,尽管听安排就是了。葛二叔的饭店交给了儿子打理,腾出时间专门办理修路的事情,葛二叔卖了关子,小哨怎么也猜不透。
回到家中,晓丽催促着小哨回龙城,小哨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说自己有要事去办,暂且不能回去。
“你好容易回来一次就不去看望外婆了吗?她老人家年纪不小了,作为晚辈就该抽空尽点孝心,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晓丽被小哨说得哑口无言,便往单位打了一个延长假期的电话,和小哨父母暂且言别,快步走出了家门,往外婆家方向行去。目送着晓丽靓丽的背影,初吻的一幕浮现眼前,嘴角露出了骄傲的微笑。
晚上,小哨辗转反侧睡不着,他寻思着葛二叔如何去办理修路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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