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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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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逃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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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晚上能发生点什么事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

    向致远第二天早上七点就敲开了王娟娟那里的门,他已经准备带乔芷安去吃据莫怀南说是江城最好吃的早餐,但是他却从王娟娟嘴里得知乔芷安已经走了的消息。

    向致远不敢相信地冲进了这所不大的房子,把两个卧室、柜子、床下和卫生间厨房的所有犄角旮旯全部找了一遍,确实没有藏人。他暗叫不好,连招呼都没和主人打,就急匆匆地下楼,去质问那两个蹲点的人。

    昨晚他怕出问题,才故意在上卫生间的时候,安排了两个人前来盯着,这样从他走到他们来,基本应该能实现无缝对接。他手机里存有乔芷安比较清晰的正面照片,他当时就发给了那人,让他们务比好好守着,有任何风吹草动必须第一时间通知他。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把人看丢了!更没想到的是,乔芷安真的会这么快就离开他!而且还是有设想、有预谋地离开他!

    向致远一边下楼,一边拨乔芷安的电话,果然,电话是关机状态。下楼后,那两个人还在等着,看他出来了,都恭恭敬敬地在车旁边侯着。向致远气得直接朝两个人踢了两脚,一边怒吼道:“操!人都跑了,你们俩怎么看的?眼瞎了还是睡傻了????”

    其中一个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哆哆嗦搜地说:“向少,我们,我们确实很认真地守着,一眼也没睡啊!前半夜只有一个妇女上楼。后半夜从楼里下来的,就一两点有俩搞基的男人从楼里下来,腻歪得要命,我和他还打趣来着,一直没睡,确实没有别人了……”

    “什么搞基的男人?你们看清楚他们的脸了吗?”向致远眉头一皱,没想到他低估了乔芷安的能力,或者是谁在背后帮她?

    “这个,向少,我们没仔细看,因为两个人一个高一个矮,都是短头发,搂得那么紧,恶心地要命,我们就没仔细看……”

    向致远已经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没工夫跟这两个人浪费时间和口舌。他得赶紧去查,她到底去哪里了!

    向致远刚走没几分钟,周伟民也急匆匆地赶来了。

    昨晚周伟民没有回家,因为手上的东西不能有被他妻子看到的风险,他专门去了自己的一间公寓,然后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看了那封信,而且还有那一盒东西。盒子的钥匙特别小,就在信封里。盒里还有一封信是给乔芷安的。

    他一夜没睡,心情激荡又无处表达,无处发泄。一大早他通知秘书推掉了一个很总要会议,然后手握着那封信第一时间来找乔芷安。他能坚持到现在才过来,也是不想打扰乔芷安休息。那个和自己和姚若兰都有些神似的女孩,真的就是他的女儿!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他也扑了个空。他前一天晚上是回去之后才安排让人过来守着,没想到,他的人一样被乔芷安的伪装给骗了过去。不得不说,王娟娟这个资深腐女给出的伪装方案,还真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啊!

    曾永刚的能耐可能比不上周伟民和向致远,但是他也足够机警,考虑事情也够周密。他和周伟民都是省内最年轻、前途最好的两个市长,个人能力可以说是不相上下,只不过周伟民有省会城市的强势和优势,这个是其他地市班子领导无可比拟的。

    这次,曾永刚和乔芷安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周伟民和向致远都是被情所困,感情处于波动较大的状态,影响了对事情的准确判断。等到他们发现问题已经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连夜逃离,一路奔波,再加上此前受到的身心双重折磨,那晚,乔芷安就开始发起了高烧。护送她回江城的人不敢耽误,晚上第一时间从高速回到了新安市,连夜住进了医院开始治疗。曾永刚早已要求院方要对她的信息和情况绝对保密。

    这一烧,一直烧了三天,乔芷安才醒来。醒来之后,她竟然看到父亲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她心中涌出一股绝处逢生和重获新生之感,一时间感慨万千,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

    乔父看到她醒了过来,大喜过望,也不顾自己身体不好,连忙站起来,把她扶起来,笨拙地想去擦她的泪水,但又悻悻地觉得不太合适。

    其实父女二人已经多年没有过亲昵的动作了。自从乔芷安成年以后,乔父就不方便和她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了,这份父爱越发地深沉隐匿。加之他本身的同/性/恋身份,越发在子女面前有种退缩和自卑的感觉,现在他看到掌心里的心肝宝贝这么憔悴,又好不容易才从几天的高烧地昏迷中醒过来,他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了。

    “安安,你,你先等一下,我,我先去叫你哥!”他说完站起来,转身就出去了。乔芷安看到他的背影,竟觉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父亲竟然显老了。

    以前在她心目中,父亲一直是儒雅而又淡定的,脾气也特别好。她心中的好男人形象就是像父亲和哥哥这样的,大爱不言。虽然现在她突然感觉和父亲有了某种距离感,但是看到他的背影,她还是觉得自己太不孝了。

    还好,有曾永刚那个男人在背后照顾他,支持他!可以看出来,那个男人对爸爸的感情很深,而且他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帮助自己,确实是为了让爸爸放心。这样挺好,最起码妈妈走了以后,她还能放心爸爸了。

    这时,护士和爸爸扶着哥哥进来了。乔劲伟这次被打得多处受伤,其中最重的腹腔肿痛积水,导致现在直腰都很疼,走路还要特别小心地有人搀扶。这次曾永刚派另外一队人马在乔芷安回来的第二天,也把他接回了新安市,继续治疗。

    兄妹俩见面也多了一点尴尬和疏远,但是彼此眼中的关心却丝毫不减。一家三口坐在一起,三人都经历了生活的巨大变动,同时又都病的病伤的伤;彼此间都很关心,但是却又好像被重新核定了身份,略有尴尬。一时间,空气像凝滞了一般,竟无人打破平静。

    最后还是乔劲伟先开了口:“安安,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还发热不?你昏迷三天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哥哥,我不要紧,我没事了,一切都好了。你怎么样,还有爸爸?”她一直担心着他们俩,现在终于可以看到他们了,至少爸爸的情况看起来不太严重。

    “没事,我的身体底子好,就是需要时间恢复。我已经跟爸爸道歉了,爸爸又急又气,之前过于担心又没休息好,高烧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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