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痛苦的呜咽，顾桓低头望向怀中的那一团白，看到自己不知何时蜷紧的拳头，有瞬间的闪神，然后慢慢放开手指下揪着的那撮毛，歉然地摸了摸小白的脑袋。
大厅里的灯却
这时被打开，方沐月不知何时已起床，摁着楼梯口的开关，看到顾桓时神情也没太大的意外：“回来了？”
“嗯。”顾桓轻应，垂眸抚着小白。
方沐月的目光小白身上逗留了会儿，叹了口气，望向顾桓：“还想她？”
顾桓的动作僵了僵，抿了抿唇，没有应。
方沐月知道他一向不愿多谈叶晞的事，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柔声道：
“顾桓，过几天便是叶晞的忌日了，一年没见，去墓园看看她，要不要也一起去？”
“妈，去吧，不去了。”顾桓轻声打断她。
方沐月望向他，忍不住劝道：
“顾桓，自从叶晞入土后就没再去看过她，知道不愿相信她真的已经离开了，但是她不了已是不争的事实。都已经六年了，再深的感情也该放下了，总不能活过去里的。”
顾桓揪着小白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然后才慢慢松开，轻声说道：“妈，叶晞回来了。”
她回来了，只是瞒着所有而已。
“什么？”方沐月皱眉，担忧地望向他，“顾桓，没事吧？”
顾桓摇摇头：“妈，没事。”
“顾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晞都已经死了六年了，她怎么会？”
方沐月被顾桓那句话搅得有些凌乱。
“妈，现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顾桓边应着边弯腰将小白放下。
方沐月随着顾桓的动作望向小白，想到小白那日见着童娅时的反应，犹疑开口：“是童娅？”
而后又觉困惑：“可是若是她她为什么要瞒着们大家？”
“或许，她不愿与再有任何纠葛，只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她才回来的吧。”
顾桓垂下眼睑，望向无精打采地蜷缩地上的小白，淡应。连她曾经视若生命的小白都可以狠心不要了，她是存心不愿与他有任何关系的吧，难怪自签约星逸以来总以他嫌恶的姿态出现，若非要借他上位，她怕是早已躲得远远的了吧？只是，既然已经回来了，还躲得开吗？
“唉……这孩子，这几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当年脸被毁得那么严重……”
想着童娅这张与叶晞有七分相像的脸，方沐月叹气，想着当初那张几乎血肉模糊的脸，方沐月鼻子微酸，眼眶很快便湿润了，只能不自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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