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阳光明媚,寒风也消停了不少。早晨8点钟左右,李嘉就已经起床洗刷,随着李嘉起床后的吵闹声,杜岳峰也选择了起床。
“岳峰,今天这么好的天气在冬天可难见啊,你叫上欣欣,我们一起去玩吧。”
“嗯,今天天气真难得,我试试吧。”杜岳峰拿起手机拨了吴欣的号码。
“喂,欣欣啊,我是岳峰,今天我们一起去玩玩吧。什么?还没起床?那快点儿起吧。”杜岳峰挂掉了电话。
“怎么样,他同意了吗?”
“同意了。”
四个人,在别人眼里看起来两对情侣一起走在大街上,李嘉是这次的策划者,自然由他带路,四个人朝着博物馆的方向走去。博物馆其实没什么好看,抗日战争时期,这座城市是日占区,许多贵重的文物都已被洗劫一空,留下的是一些被破坏的文物残骸。李嘉知道杜岳峰的业余爱好对历史感兴趣,便首先选择了博物馆。
杜岳峰清晰的记得那段历史,当年国军5个师与日军在这里决战,战火连绵数个月,期间日军还发动过细菌战,整座城市被轰炸的只剩废墟,到处都是阵亡将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每一个街道。但最后战争还是以失败告终,国军大部分撤离,来不及撤离的便成为日机的猎物。之后日军占领这个地方长达5年之久,这座城市便也受尽了5年的耻辱。
杜岳峰喜欢看历史,尤其是中国的近现代史,他觉得抗日战争时期国军确实出了不少力,也打出了许多著名的战役,像“衡阳保卫战”,就是杜岳峰最欣赏的战役之一。而现在却很少有人描写国军抗战,解放后,那些抗日英烈们之中,国军的将士一点经济补贴都没有,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博物馆里,文物遗迹没有多少值得人们的参观,反而介绍的更多的是日军怎样破坏,怎样抢掠,好像它唯一的价值在于让人们不忘历史,不忘耻辱,激励着年轻人一样。
出了博物馆,他们准备赶往下一个目的地,一路上李嘉与杜岳峰聊得许多,而汤小美与吴欣却聊得很少,大多数只是汤小美问一句,她回答一句。在学校,吴欣住的寝室和汤小美住的寝室相距不远,但吴欣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汤小美,大多数情况下,吴欣和其他的同学却聊得很投机。
汤小美买了几瓶橙汁,先给杜岳峰一瓶,杜岳峰连声道谢,汤小美正视着杜岳峰说没关系,而此时眼神里闪现着让人看不透的光芒。当汤小美给吴欣橙汁的时候,后者只是推辞说不习惯喝橙汁,杜岳峰却感到很奇怪,“欣欣,你怎么了?昨天你还喝过橙汁啊。”
“没事,只是今天胃有点不舒服,不过不太要紧,没关系的。”吴欣随即说道。
“呵呵,这样啊,这很正常,那我放包里,想喝的话自己拿。”汤小美微笑道。
“嗯。”吴欣口里吐出一个字。
。。。。。。。。
城市里总有一些弱势群体,每天都会出现在街道上,他们就是拾荒者,其中的一个拾荒者是一个大爷,大家叫他闷大爷。闷大爷没有儿子,也没有伴侣,他本该有一份救济金,却时时发不下来,政府说要搞建设,城市建设要紧,三四年估计不会再发。
其实城市也没搞过什么建设,就算搞建设,也不缺那一点点钱。这老人也想过法子,但最后都无功而返,因为没多少人会和这些肮脏的人打交道。
去年,一位女记者找到他,说想写关于拾荒生活的一则新闻,当时闷大爷便说了救济金的事,那位女记者也很气愤,说会上报,媒体曝光。从此,闷大爷一直等那个女记者的回音,但一直都杳无音信,最后他才知道那个女记者被调到其他地方去了,而那则新闻也从来没刊登过,不过凭他的直觉,他认为这件事和那件以前的事有关系。
闷大爷,为人厚道,善良,自己没什么钱,靠拾荒为生。但有哪些捐助活动,他也常常出一点绵薄之力。闷大爷习惯早起,不管天气多么寒冷,他都围着街道慢跑,他对这座城市怀有复杂的感情,他的祖业在这里,一直生活在这里。
祖先们为这座城市的建设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他的子孙们连在这座城市最基本的生活要求都达不到。闷大爷今年已经80岁了,80岁生日是哪一天他早已经忘记,也没有人会记得。跑过一条街,又跑过一条桥。发现路上有一些垃圾,就默默的捡起扔进垃圾筒。踩着城市的道路,他比一般人要踏实。
晨跑过后,闷大爷又拿起拾荒的道具,来到城市最灰暗,最肮脏的角落。对他而言最开心的事就是每一天满载而归,也不管自己有多么的累。今天,他像往常一样默默的翻着垃圾,这时,他找到一个包,这包还是新的。他感叹现在的人怎么这么浪费,这么好的包说扔了就扔了。打开包一看,真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接到一位老大爷的报案,警察肖飞带着几人赶往现场。向大爷问过一些情况之后,随同的人已经处理好了现场。回到警局,局长叶子明问肖飞:“小飞,这次发生了什么事啊。”
“局长,一位老大爷从垃圾堆里发现一只断手,经鉴定,那只手是左手,手是被利器砍断的,而且被砍的时间在大约10到14个小时之间。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断手的手掌里握着一颗牙齿。”
“嗯,这事不同寻常。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害人会握着牙齿呢?”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法医从牙齿鉴定,被害人性别为男性,血型为B型血,年龄大概在25到27岁之间。”
“哦,这样啊。凭我多年的直觉判断,当时被害人为什么要捡起被打掉的牙齿呢?应该只有这种可能。凶手处于优势,并且有许多同伙在场,被害者似乎在接受凶手的制裁。被害人被凶手打倒在地,同时牙齿也被打掉,所以在爬起来时就用手握着被打掉的牙齿。然后,凶手实行了更加严厉的制裁,直到砍掉了被害人的手。”
“局长,那你认为被害人还活着吗?”
“我猜不会,对手是谁,我们应该很清楚,周旋了这么多年,我们一点成果都没有。既然已经砍了被害人一只手,就不会让他活着。他们的做事方式我们很了解。”
“也可能不是他们干的。”
“这是最好的情况,如果是他们干的,那么背后一定有其他的阴谋,那危害性是更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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