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哈撒尔长老按着缉拿索歌的侍卫,刚才看到孙女儿衣衫不整地被送回来时,他的心就凉了半截,问孙女儿发生了何事她也不说,直到下属告诉他,他才知道。即使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没想到这大半夜的,大王就派了人来抓索歌。
“长老,对不住了。”侍卫一把抓住索歌,提着就要走,哈撒尔长老急得是团团转,他只有一个孙女儿这可怎生是好。
索歌秀眉一紧,大力拉扯着侍卫的手,“我自己会走,爷爷,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被看管起来的索歌抬头望着照射进来的皎洁月光,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一招错步步错。看着大腿根部被她包扎起来的伤口,为了让刘解忧误会,她故意拿刀子刺向大腿,留下点点血迹。刀子入肉的痛苦,为了她爱的人,她熬过去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何大王要如此狠心?她自认比那刘解忧要美,勇猛的男子都应该爱美人,为什么?索歌心中溢出满满恨意。
哒哒哒,脚步声传来,索歌一抬头,看到站在她眼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刘解忧。她笑了,露出最灿烂最妖媚的笑容。看到刘解忧再次举起来的手,她笑得越发明媚,又要打她吗?刘解忧不过是仗着大王的宠爱,肆意妄为。
刘解忧放下了手,转而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拿着一把带血的刀子,在索歌眼前晃了晃。“刀割在肉上,不疼你吗?你很美,为何不寻觅爱你的男人?你这样做葬送了自己的一切,值得吗?”
索歌迷茫地看着刘解忧手里的这把带血的刀子,血迹已经干涸,那痛她记得,可再痛都没有心上的痛来得明显。“后悔?索歌不后悔,索歌只知道爱了就是爱了。”没有充足的时间给她设局,她才会败了,想必那御医什么都招了,容易被美□惑的人也容易背叛。
“将春|药下在酒中,偷偷摸摸放入议事帐中。以为可以得逞,不料大王昏睡过去,无奈之下,抽刀刺自己,让我误会。收买御医,让他给打王喂迷幻药,让他脑中产生与你行那事的场景。这局设得好,但是,总有意外。索歌,你有想过你这样做,不仅毁了自己而且辱没哈撒尔的面子吗?你可是哈撒尔第一美女。”
索歌一下子变得很平静,嘴边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来。“打算怎么处置索歌?大王怕是早已将此事交给你处理了,以你的性子,定不会放过我。”
刘解忧旋转着手里那刀,然后丢给了索歌。“我撤开看管你的人,刀子也还给你,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自己决定。但我估摸着哈撒尔你是呆不了了,毕竟颜面竟失。哦,对了,这事不是全权由我处理,调查此事的是大王,如若我真插|手了,恐怕就是在你的处置问题上。本来大王可都不打算放过哈撒尔的。”刘解忧拍了拍衣摆,悠悠然走出了帐子。帐中淡然的女子发出一声厉吼,“刘解忧,若没了大王的宠爱,你什么都不是。”
刘解忧被翁归靡一把抱住抵在木桩上,男人温热的鼻子凑着女子的鼻尖,低低的声音传来:“真打算放过她?”
刘解忧叹息了一声,“不过是可怜的女子,为了你,设了一个如此巧妙的局。那御医怎么处理的?他医术还不错。”
翁归靡紧紧抱住刘解忧,膝盖顶入刘解忧双腿,手在刘解忧腰部游移。“杀了。”手上干着龌龊事,口里说着残忍的话,刘解忧百感交集,一句杀了一条人命就没有了。刘解忧按住欲要往下探的大掌,“虽然是晚上,可我们在外面呢,还有,你半个月不能行房事。”刘解忧一把掐住翁归靡的腰,使力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明天我们去赤谷城,那什么萨琪的婚事就不要参与了,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事来。”刘解忧点了点头,“回吧,萨琪那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翌日,刘解忧得知索歌走了,这个美丽妖娆的女子离开了哈撒尔。希望她能想明白一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刘解忧登上马车,望了眼呆了多日的哈撒尔,哈撒尔长老病重,萨琪即将成婚的夫婿便是由翁归靡钦点,担任哈撒尔下任首领。
“姐姐,我舍不得你。”
看着车窗外的揪着脸的萨琪,刘解忧伸出手来跨过车窗,刮了下她的鼻子。“快要成亲的待嫁娘,姐姐会祝福你的。赶紧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准,哪天姐姐来哈撒尔玩。别哭,部落首领夫人呢,哭鼻子多难看呀。”
马车帘一掀,翁归靡登上了马车,萨琪一看大王来了,再是依依不舍也松开了刘解忧的手。马车咕噜噜向前行驶,萨琪在后面摇着小手,紧紧咬着唇瓣,无语凝咽。
“哼。”一声重哼自耳边响起,刘解忧笑眯眯地看着翁归靡,这男人怎么突然不开心了。刘解忧挪到翁归靡的身侧,主动怀抱住了他。“要去赤谷城了,我第一次去,好开心。你怎么不高兴了?”
“哼,人家还没成婚,你就念叨生娃。我们成亲也有些时日了,怎么你不惦记我们的娃。”敢情这男人在这事上生气,刘解忧抱着翁归靡的手紧了紧。“孩子肯定有的嘛,这急不来。下面的半个月,你好好调养身子,然后,我们选个日子,好好的那个,一举得娃怎样?”听到刘解忧这番话,翁归靡的神情才松下来,“你说的,半个月后,你可别给我嚷嚷不行了,不准之类的话。”刘解忧拍了翁归靡一下:“得了吧你,我再是嚷嚷,你还不是硬来么。在那事上,你可曾体谅过我?哪次我不晕过去。”
翁归靡回转过身,将刘解忧抱在了他的大腿上。“是你体力不好,你要增强体力。每次我还没使力动动,你就受不了了。”刘解忧暴汗,还没使力,擦,你哪次不是使了十足十的力气啊。刘解忧冷汗还未过去,另一波黑线来临。
“哎,都怪那药啊,要不然,这马车多好,够宽敞,也不会有人来打扰,真想在这里办了你。”平淡地说着龌龊的话,古代人思想真开放,车震啊车震,还好半个月不能行房事。
“解忧,年关将到。汉朝是怎么过的,今儿个就依着汉朝的规矩来怎样?”年关?过年了?刘解忧心中甚是欣喜,汉朝过年,罢了,楚王府落败得一塌糊涂,何时好好地过春节过。在元宵那会儿,能吃到汤圆就算是不错了。元宵,她很喜欢看灯会。
“要在门上贴福字,贴窗花。一起吃饭喝酒,过团圆年。元宵那会儿,看灯会,吃汤圆,里面有馅儿的那种白色小团子。呀,翁归靡,我给你绣了一半的鸳鸯帕还在哈撒尔呢。”刘解忧一跳起来,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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