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过,也算是禁欲了。对亲吻之事都不了解,那对闺房之事,刘解忧猛地伸手拍打着后脑勺,她想哪里去了,真有够不正经的。
“解忧姐姐,你怎么了?”
刘解忧募得抬头,吓得往后一跳,翁归靡,你也靠我太近了吧,鼻息都快贴到一起了。不知道你这个表情很像正太么?真怕自己一个按捺不住把翁归靡给扑倒了。
刘解忧连连摇着手:“没事没事,就是,有些些累了。”
“累了吗?那解忧姐姐到床上来歇息吧。”刘解忧本想说不用,可手却被翁归靡给拉住了,而后,她竟任由翁归靡牵着来到了床边。
等到被翁归靡按在床上,而后鞋子被翁归靡脱了后。刘解忧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伸手捂着额头,她肯定是被蛊惑了。
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刘解忧转头,就对上了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你,你别靠我这么近?”刘解忧一边说着一边往床里头有挪了挪。
谁知翁归靡竟然随着刘解忧一起往床里头挪了挪,“解忧姐姐,我哥哥弟弟挺多的,后来有好多就不在了。娘亲和我说,要学会一个人处理事情,要坚强,可是,娘亲说完没多久,也走了。”
刘解忧看着黑夜中低声喃喃着的翁归靡,一颗柔软的心就泛滥了。叹了口气,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人,军须靡是怎么放心将王位交给他的呢?不过,他很会装,他在外人眼前的神态举措真是骗到了一大片人。
“好了,我准许你靠近我,行了吧。别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的,说到可怜,我还千里迢迢背井离乡来到乌孙呢。你有我可怜。”刘解忧说完嗤了一声。
“乌孙其实挺好的,有很蓝的天空,有一大片的草地,还有漫无天际的黄沙。有时生气了,就骑着马到没人的地方,太舒爽了。”
骑马?刘解忧咧开了嘴角:“翁归靡,等不忙了。你带我去骑马怎样?”
翁归靡立即点了头,随后又沉思着。最后开了口:“大王要有个大王的样子,青天白日地带着你骑马不好。”
刘解忧真想一巴掌拍下去,“你不会偷偷地带着我骑啊?笨蛋。”
翁归靡一拍脑袋,“这倒是,行,就偷偷带你骑马。不过,笨蛋?”刘解忧一捂嘴巴,笨蛋是个现代词汇吧。
“嗯,笨蛋就是,嗯,你只想到了规矩,不知道怎样变化。”刘解忧只能胡捏乱造,翁归靡却是点了几下头。真不知道,他明白个啥了。、
“翁归靡,你明天还要继续装下去?一直装下去?”
翁归靡双手交叉在胸膛上,眼睛直瞅着床顶。“一直装下去,也许装着装着也就成真了。”
刘解忧心里一咯噔,装着装着就成了那样的人,别,还是这样的你好些。
“翁归靡,乌孙王不是好做的。不管怎样,私下里你都保持这样的品性,要不,就对我这样好不?”刘解忧先要求一个保证,和翁归靡套足够的近乎。
“好。”
此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话。翁归靡先睡着,兴许他是太累了。如果军须靡不死,翁归靡也许还是原来的那个翁归靡。刘解忧放下了心,以后不用像对待军须靡那样累了,和翁归靡做对名义上的夫妻,实际上的知音,委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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