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杨爷说:“偶又要炼功了,又要沐浴了,又要裸体了,决非成心冒犯,习惯难改啦!”说话间三下五除二,一应衣物尽皆除去,露出结识、匀称、雪白躯体……
见怪不怪,初见甚怪,怪得离奇、稀奇、惊奇,再见何怪之有?平常、如常、正常,还有点有趣,脸上还不动声色,依然不理、不睬、不瞅,好一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之玉美人模样。
屋外狂风又起,湖水波涛汹涌击打岸边之声不绝于耳,夜鸟怪兽嘶鸣嚎叫依旧,两条蟒蛇偶尔门框上露露身影,倏忽又蜷缩回去,不知所往。
女人到底受过一夜惊魂,这下子,夜间的恐怖似乎减少了不少。只是弄不明白,自己衣物齐整,外披貂皮大衣,尚有些许寒意。这个东西,彻夜无遮、无掩、无挡,为何寒冷不侵?若自己这样又当如何?想到此,颈项、脖子,连头带脸,一下子通红。成何体统?怎么想得起来的啊?羞得浑身烘烘然,燥热起来,难熬的夜哦,夜难熬啊!
杨爷最会体察入微,睡在床上又接着讲起神奇、离奇、传奇故事,让此时有羞涩、羞愧、羞耻感的女人顷刻平静、平复、平常下来了。
“一次军事行动计划,改变了团副和团副太太的命运,偶也是唇亡齿寒,再次遭到命运的捉弄。团长要团副率部去剿灭一座匪巢。军令如山倒,奈娇妻难舍、难分、难别,团副把偶喊到里间,堂堂团副朝偶纳头便拜啊!
团副要偶带领两马弁化装潜行,负责将团副太太护送到五十里开外的一个秘密去处,团副英雄豪杰好汉也有落泪时,站起身一拍偶的肩膀,一跺脚,一扭头,带队伍开拔了。谁知这就是他夫妇的诀别。团副被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土匪副官出卖了,遭了暗算,半途被打了埋伏,所率人马一个不剩报了销。他也被砍了头,悬挂在匪巢旗杆上示众,这是后来千方百计打听才知道的噩耗哦。”
这正是:
习为常事无奇怪,
终究迷糊费算详。
乍漏天机惊若梦,
登台魂断痛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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