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晗昨晚做了个很可怕的梦,真的非常可怕,在梦里,他和女神若兰幸福的xxoo的时候,恍惚间,美丽的女神忽然换成了可怕的大色狼若宁,而自己完全不知觉换了人,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压着若宁越战越勇,而若宁,在自己的身下,香汗淋漓,欲罢不能的样子,额外的囧囧有神。
韩晗醒来的时候,这个梦清楚地记得,特别是一想到若宁被自己戳戳后那个欲生欲死的媚样,韩晗就打了个冷战,惊恐万分地想伸手拍拍胸口,右手此时正被一个庞然大物压着。
韩晗一看,惊讶地说不出声,“你……你……”韩晗这才发现若宁睡在自己的身边。
淡淡的阳光落在若宁的脸上,将他的浓密的睫毛投下了一篇阴影,若宁微微睁开眼睛,朦胧地看了惊呆万分的韩晗一眼,不薄不厚的完美唇形微微上扬,淡淡的笑容无害而带有蛊惑力,因为若宁没有完全醒来的原因,此时的他没有平常的阴险奸诈,反而有点温润宁静。
“早……”若宁淡笑无害地打招呼。
换做平常,韩晗还是会欣赏一下美男,顺带学习一下他这个蛊惑力的笑容,不过,若宁一笑,韩晗就想起那个梦,那个香汗淋漓在他身下娇喘的若宁啊……
这应该是韩晗今年最恐怖的恶梦了,殊不知,多年后,这梦变成了韩晗的梦想。
韩晗抽起一个枕头,狠狠地把他盖在若宁的头上,势要蒙死若宁,“早你妹(韩晗全然不知这是骂的是若兰)……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进来的,你你……”
韩晗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火烧屁股地跳了起来,韩晗摸了摸自己的屁屁,表情痛苦的伸向菊花,貌似没有肿胀的感觉,腰也没有酸痛的感觉,韩晗这才微微放心一点。
若宁睡眼朦胧地坐直,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乱糟糟的头发让若宁有种随意凌乱美。“怎么了……”若宁不懂,为什么韩晗能像个女人一样,善变得恐怖,而且还有经期或者说是暴躁期。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进来的!”韩晗明明清楚地记得自己锁门又关窗,做了多重防备。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你……你这个大yin/虫……”韩晗颤抖地指着若宁,想不到还有这么卑鄙无耻偷偷进人房间的人。
“韩晗,别像个女人一样。”若宁再次倒床睡觉,好心地提醒:“你快迟到了。”
“现在不说清楚不给睡。”韩晗认为事情非常严重,面对一个喜欢偷进自己房间的变态狂,这关乎他是否要真的重新找房之类的严肃问题。
若宁闭着眼睛,手伸到韩晗的眼前。“房租。”
韩晗认真地看了看手表,“额,快迟到了,我去上课。”
在房租面前,英雄气短,神马都是浮云。
论文意外得到变态老师的赞赏,韩晗心里暗暗鄙视老师一番,明明还有一部分没修改,这都看不出,还表扬韩晗的论文有切题的实证,哪来的实证,乱说。
韩晗下午没课,于是在学校附近的地段溜达好久,还是找不到比原先的房子更好的租房,韩晗想了想,自己不能找新的租房,找新的租房不就等于投降于资本家若宁么,放弃主权是中国人最不能做得事情。
于是,韩晗决定要逼走殖民者,明知道这个月的电没剩多少,若宁肯定不知道交电费,今晚让他在“桑拿房”里过一晚。现在夏天,而且韩晗的那楼是接近顶层,要是没有空调,晚上睡觉时就如同在桑拿房一样。
韩晗回到家后,若宁还未回来,就把所有电器都开着,务求把这个月的电都耗光。
韩晗等了许久,肚子饿得咕咕响,吃了若宁做得菜,他再也不想自己做了,耐心地等他回来做菜,结果许久都也不见若宁回来,难道若宁今晚回家?
韩晗立马把所有的电器都关掉,如果他不回来,就赔了夫人又折兵,热死的就只有自己了。
结果若宁真的没有回来,幸亏电量还能够今晚的空调,韩晗洗了个澡,开了空调准备睡觉时,听到玄关开门的声音。
韩晗探出个头看,原来是若宁回来。
韩晗关上房门时,被若宁眼明手快地截住了。
若宁一手撑着房门,居高临下地带着威胁的语气:“我睡房间……”
韩晗瞪大眼睛,手不忘用力关上,“凭什么?”
若宁“上个月欠的房租。”
韩晗避开房租的问题,“……咱们是室友,地位该平等。”
若宁“上个月欠的房租。”
韩晗争取,“剪刀石头布决定。”
若宁“房租。”
韩晗怒了,“你难道就没有其他招数?”
若宁一概往日奸诈的模样,带有一些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韩晗,“沙发太短了,不舒服。”
“……”韩晗思考了一番,的确让若宁这一米八/九的壮硕身材睡在可爱短小的沙发上,的确委屈了可爱的沙发。
若宁态度坚决,“我睡房间。”
韩晗绝不退步,“不行。”
“免上个月的房租。”
“同意。”韩晗安慰自己,这样若宁就没有大招使用了,正式平等的室友关系。
若宁似笑非笑地看着韩晗,凑到韩晗耳朵边,轻说:“我不介意一起睡觉。”
韩晗捂着发痒的耳朵,愤愤地让出房间,“沙发睡觉好舒服的。”
若宁假情假意地好心提醒“你真的不跟我一起睡,貌似我们的电只够开房间的空调了。”
韩晗表面上不屑地拒绝,“不,沙发好。”内心想,如果你跪下来恳求我了,我可能会在房间打地铺。
啪哒,若宁毫不犹豫地关上门。
“……”韩晗发誓他清楚地看到若宁在偷笑,之前自作虐,把电都用光了,只够房间的空调用,现大厅的风扇也不能开,怪不得热得满身大汗,又再一次洗了个澡,脱了上衣,这才感觉不那么燥热。
韩晗赤着胳膊穿着底裤睡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房间的那道门,恨不得灼出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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