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木妈妈这个称呼,很贴切。
妈妈,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代表的是无尽的唠叨,重复的琐碎。
这个夜晚,木妈妈很好地诠释了这个名词应该代表的含义。
艾朗觉得有点头大。
木则然已经反反复复地说了很多次,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以后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能这么傻,怎么能没脑子地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是这个意思。
说一遍就够了吧,他不行,非得一遍一遍的说。
艾朗觉得脑袋开始嗡嗡的响,抬眸看过去,木则然那一张一合的水润的红唇还在吐出一些重复的字眼,艾朗直接大手一勾,拉住木则然的脖子,吻了上去。
木则然没说完的话全部被堵了回去,想动又顾及到男人的伤口,再说自己也无比期待他的味道,索性不再反抗,热烈地回应了过去。
男人的冲动立即变本加厉,大手摸索着就在他身上游走,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木则然用脑子里仅存的一点理智抓住他的手,抬头,停下这个吻。
艾朗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木则然也喘着粗气,脸上带着灿若桃花的气息:“不行,你有伤……”
艾朗直接翻身压上去:“这点伤,我还没看在眼里!”
艾朗用事实证明了这点伤的确不影响什么,相反,木则然的迎合让艾朗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要死的销魂,根本停不下摆动的腰身,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嵌入自己的骨血,再不分离!
一场欢爱或许并不能改变什么,但事实上,同样的爱fu和亲吻,比之以前的缠绵,还是多了幸福的味道。
这算是了两个人第一次如此契合的贴近,没有抗拒和挣扎,有的,只是热情和甜蜜。
木则然的吻很勾人。
木则然的腰身很柔软。
木则然的紧窒太销魂。
艾朗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那种酥麻伴着即将晕厥的愉悦突然地就袭击了他的大脑,从中枢神经刺激到了每一个细胞末梢,让他低吼着把所有的爱恋和火热尽数地留在了木则然体内。
那一瞬,木则然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要挣脱着逃出躯体,上升到了一个他没法控制的高度,从未有过的甜蜜滋味,狠狠地撞击了他的每一根神经。
最要命的,那个让人眩晕的最后一秒,他无法控制地用着极其淫靡的声音叫着:“啊,朗,我爱你,啊……。”
在木则然听来,那声音,极其不正常,也就是人们平常说的——浪。
他羞死了,可当时根本没察觉,等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的声音余音绕梁的时候,本就有了红潮的脸更是羞得不像样子,一歪头,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怎么也不出来。
艾朗呼呼地喘着粗气,因了木则然最后那句话,他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的精华似乎都喷涌出来了——一个字,爽!两个字,好爽!很多字,太特么爽了!
他抱着木则然,却习惯了将身体的大多数重量都放在了床上,他的确不知道怎么才算是一个体贴的爱人,但需要他学习的东西,他也愿意去学,甚至,愿意为了木则然而改变,只因为,那个人是木则然。
他满足地笑,第一次,在木则然耳边留下动人的情话:“则然,我也爱你。”
木则然暮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都能罢工了,脑海里先是一阵空白,接着绽放大朵大朵绚丽的烟花,砰一声,砰一声,无法停止。
激情的余韵,久久不能散去,身体舒爽到了一个无法形容的状态,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告白,让这具身子更加敏感,迟迟的,无法从愉悦里摆脱出来。
接着,艾朗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垂,随之而来的,是艾朗的致歉:“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
木则然其实不是小气的男人,平常所谓的小心眼也是因为艾朗不在乎而产生的强烈落差,可现在,心爱的男人告白了,还在自己耳边诚挚的道歉,更何况,他受伤了。
木则然没出息地感动地一塌糊涂,脸闷在枕头里根本不敢出来,只发出单音节的词:“嗯……”
“看着我……”艾朗掌着他的后脑,让两个人四目相对。
木则然的呼吸还未平稳,脸色通红,给俊逸的外表多了几分魅人的姿态:“干嘛……”
“咱俩商量个事。”艾朗好笑地看着他和煮熟虾子一般的脸,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甜蜜:“你说好不好?”
木则然的脸扭了过来,目光闪烁着却不敢和他对视,只落在他颈间位置,带着几分娇嗔的语气开口:“假惺惺的!你想做什么,什么时候问过我的意见?”
“以后,都问你的意见,好不好?”艾朗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爱死了他这副诱人的娇羞模样:“好不好?”
“好个屁!”木则然终于看上他的眼睛:“你别是又想什么法子来折磨我就好了!”
看着恢复往日神采的猫儿,艾朗却觉得更是欢喜,忍不住就想逗弄一番:“你想怎么折磨?说出来,我都满足你!”
说着话,他的大手探到后面去,趁着滑腻轻易地入侵:“这样不算吧?”
木则然还来不及回答,火热的唇又覆了上来,新一轮的纠缠,开始了。
同样的夜晚,不一样的火热缠绵。
这是沈竹从未经历过的煎熬。
莫小河看起来像是憋了一口气的模样,疯了一般地主动,吻,轻抚,含入,吞吐。
禁欲了好几天的两个人,在那张大床上,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最终累得筋疲力尽,昏沉睡去。
沈竹抱着莫小河,呼吸渐渐平稳,陷入睡眠之前,他在笑——真好!真好!这是他的小河,这是他的爱人,这是不是代表,小河原谅他了?
莫小河阴晴不定,第二天醒过来,沈竹看着怀里的男人,依旧不敢断定是不是两个人的冷战就算过去了。
昨晚的疯狂,酣畅淋漓,但沈竹也不是铁打的,虽然痛快,难免也会疲累。
但他还是低头吻了莫小河,起身,去做午饭。
这一觉,直接睡到十二点了。
莫小河的胃不好,即使知道昨晚把他累坏了,不会那么早醒来,可还是担心他会饿,所以,起床做饭。
他捧在手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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