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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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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困心之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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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医院。秦云轩去帮她请假,留下了罗牧之照顾她。虽然滚了一节楼梯,好在陆芳菲及时调整姿势,没摔到头,只是脚踝扭伤,要休息俩周。

    罗牧之似笑非笑:“我的皮肤好不好?”

    陆芳菲顿时憋红了脸,扯开话题:“疼……”

    罗牧之见好就收,拍了拍她的头:“乖。”

    “不要这样拍我。和拍狗一样。”

    “不舒服?不会啊!我每次这样拍小麦,他都表现得很舒服啊!就像这样,”罗牧之把双手自然下垂,伸出舌头,表情一脸亢奋。

    陆芳菲哭笑不得:“因为小麦是狗么……”

    罗牧之问:“还疼么?”

    是哦,经过他这么一闹,倒是真的不疼了。陆芳菲报以感激的笑。罗牧之拍了拍她的头,这次没有像对待小麦一样对待她。

    秦云轩请假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不由得轻咳一声。罗牧之一见到秦云轩就原形毕露:“云,你回来啦。咦,这是什么?”罗牧之指着他手里的塑料袋。

    “早饭啊。”秦云轩身上总是有那么一种气质,可以在人群中放射出光芒。他那么若无其事的放下早饭,却像是把一枚结婚戒指放在眼前。“你感冒刚刚好,所以我买了准备了清淡的东西。”那种语气,有一种宠溺。

    陆芳菲忽而觉得安心。“谢谢你。”

    罗牧之看了看陆芳菲,又看了看秦云轩,一脸茫然。

    离开医院的路上。罗牧之终于忍不住问:“云,你为什么让我摔她?”

    是的,在他故作娇羞看向秦云轩的时候,他看见了秦云轩冷冷的眼神。凭他多年的了解,他立刻明白了秦云轩要做什么,之后的一切就那么滑稽而自然的发生了。原本他以为秦云轩讨厌陆芳菲,可是之前他那么暧昧的表现,否定了他的推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云轩回答:“不是我让你摔她,是她自己找摔。”他的笑容里隐藏了一份认同,“你知道她是谁么?”

    “当然啦,全校都知道陆芳菲是谁。那个全额奖学金不是有五年没有颁发过了么。”罗牧之心中有了答案,却不敢再想下去。

    “明大是什么地方,你我都很清楚。或许在入学名单公布的那一天,这里就不太平了。我想她也是不堪其扰,才这么做。”

    “避其锋芒?”

    “应该是。”听林子炫说,他曾经亲眼看到陆芳菲淋雨到昏倒,算上今天这次,她已经躲了俩次。可是他们是不会让她一直这样躲下去的。那么,她还能躲多久呢?

    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看见他们了。单越一个下午都在呆坐着。凭借多年培养的预感,他知道有什么要来了。果不其然,门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普通的老女人。那种普通很特别,一眼望去,你看不出她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没有一点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可是如果把她丢尽人群,你却能一眼发现她。那是一种被时间洗过的宁静和庄重,使她看上去那么的舒服和谐。

    单越却是猛地一震。“老夫人?”

    “小越,很久没见了。”老夫人眼中那种慈爱依旧,可是越是这样,单越就越觉得愧疚。

    单越低声说:“老夫人,事是我做的,你要杀要剐,我单越无话可说,你不必……”单越别过头去,声音却是渐渐听不见。

    “我们不说这个。小越,我今天来,是为了给你看一样东西。”老夫人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薄纸。纸面已经很褶皱,又粘满了各种污渍,好像保存者从没有好好保存的意思。

    上面是一个用毛笔写的静字。算不上什么字体,连笔画结构都无可取之处。可是这个字却有一种魔力,让人在第一眼就被字抓住。每一笔都有一种隐忍的气势,在每一个顿笔处沉淀,每一个交汇处冲撞。那么薄的一张纸,却成了一种禁锢。仿佛一丝亘古锋利的戾气在天尽头睥睨漫天雷电,用一种傲视的眼神凌驾于万物之上。这个字,杀气弥漫,雷霆万钧。

    “这……”单越不由得冷汗。他很想说这个字出自世界上新出现的风云人物手笔,但他说服不了自己。那种暴戾,那种气势,太熟悉也太恐怖,让他不能忘,更不愿相信。“不可能!”

    老夫人说:“我知道,就算今天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相信。小越,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实验室里的绿色植物盎然的绿,在老夫人眼中却是一种执着,风云涌动,四季轮回,为什么要一直是绿的呢?要知道沉寂是另一种胜利和成就。“小越,你在这个岛上快20年了吧?是谁困住了你?”

    20年前,年轻气盛的他,为了一句没有人在意的赌约隐居在这个无名的小岛上。整整二十年,没有人会想到那个世界之巅的暗夜巫师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或者,没有人会想到他还活着。

    “那个赌约,我们都把他看成是一场年轻的疯狂,从来没有人想以此为借口禁锢你的一生,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单越忽而笑了:“夫人,这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吧。只要我离开小岛,我就背叛了人生的誓言,你就可以以此为借口,劝我说出汐洛的下落,是不是?”

    “汐洛是我的孙女,白影政的女儿,理应由我们保管……”

    “我不管!”不管过了多久,白老夫人积压还在,就算单越可以在世界上杀伐决断,在老夫人面前始终不敢太过放肆。可是,他已经平静不下来,胸中那压抑已久的悔恨与愤怒越发澎湃。“雅颜已经不在了,我不能失去汐洛!”

    “如果,是汐洛想回来呢?”

    “那我也不会让她回去!当年雅颜选择了白影政,结果呢?是谁花天酒地让她独守空房?!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白影政又在干什么?!他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又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他还算个男人么!”单越嘶吼着,眼中布满了红丝,额头青筋爆出。

    “单越!银雅颜的死我和政儿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么汐洛的死又该由谁负责?!”

    “那有怎样?如果雅颜爱的不是白影政她就不会死!如果汐洛不是白影政的女儿她也不会死!”白影政,白影政!就算你手眼通天呼风唤雨那又怎样?!你还不清这辈子你欠这俩个女人的债!

    白老夫人的目光忽而冷了下来:“你不说没关系,我们迟早会查出来。”

    单越说:“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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