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什么又叫奇怪?
“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奇怪。”玉风流长长的舒了口气,“好了,这件事暂时到此为止罢,你继续解释之前的事,你到天兰国之后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与北千无相识的,为何又变成白枕浓回来?还有,你什么时候知道了你的身世?”
“好多问题啊。”玉风骨忍不住哀叹一声,转头祈求道,“宵儿,来日方长这些事我可以过后再告诉你,绝对不保留,现在的时间能留给我么?我好想做一件事。”
对上那双幽幽的凤眸,玉风流突然觉得背脊发麻,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既然来日方长那就下次再说,我还要回灵狼山,君一梦他们一定在外面等……”话未说完,人便一股力量拉了回去,突然入侵的力量打破了平衡,整个人都歪进了某个人怀里,唇也瞬间被侵占。
收紧双臂紧紧抱住怀里试图挣扎的人,玉风骨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吻包含思念,缠绵悠长,直至玉风流喘不过气来玉风骨才恋恋不舍得放开,“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这么做了,宵儿我好想你。”
清润的声音因为染上欲色而变得低沉,无法直视那双凤眸中的深情,玉风流经不住转过脸去,“你这不是思念是思春。”
一句话差点呛住玉风骨,“咳咳……宵儿你说什么?”
思春?她说他思春?她这么说了罢?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直白了,以前的害羞都到哪儿去了,一个姑娘家居然说出这种话,更见鬼的是他竟没有生气。
“我所你思春,难道不是?”玉风流倏地眯起眸子,看着那张错愕的俊脸,无语的伸手推开人站起身来,“好了,便宜占完了,我们回去罢。”
“不是宵儿……”玉风骨还想说什么,那人已经走远了,他只能跟了上去。
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一听到声音守在门外的两人立即站起身来,当看到玉风流表情安然的走出来时,君一梦迎了上去,“阿流,没有……发生什么事儿罢?你……”
“我没事。”玉风流自然话中之意,看着眼前担忧的人微微凝眸,“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方才!就方才我才知道,天地可鉴!”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君一梦就差要举手发誓了。
一旁的锦衣女子在看到玉风流唇上可以的痕迹时眸色一暗,垂在身侧的人紧握成拳。
发生了什么?主子到底跟这个女子发生了什么?
“宵儿,你离他太近了。”一抹白影闪身而出,长臂一伸便将玉风流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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