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一阵火灼般的疼痛,云画魂不仅拧眉,看着认真包扎伤口的人,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阿宵,今日这伤可是为了你,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若不是为了抵挡洞口涌出的人他也不会受伤,纵然朝廷那些士兵不是他的对手,但双拳难敌四手,任凭他武功盖世也无济于事,谁让他是听到消息之后第一个冲过来的人呢。听到消息的时候他没有半点儿迟疑,似乎已经将灵狼山的一切当做自己分内的事了。
玉风流闻言上药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眉眼低垂一脸认真,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补偿?你想要什么补偿。”
又是一个趁火打劫的么。罢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是为了灵狼山受的伤。
见玉风流没有半点反应,一旁的容寂容止忍不住了,“小姐?!”
这个云画魂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还要补偿?他想要小姐怎么补偿!这家伙之前突然就对小姐改口了,他们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这家伙不会是想趁火打劫罢!故意受伤好要求小姐?极有可能!
云画魂见状轻笑,伸手在容寂容止肩膀上拍了拍,“两位容公子不要这么激动嘛,阿宵都没激动你们激动什么呢?放心,我的要求绝对不会过分的!而且你们应该还不知道我跟阿宵是什么关系罢?算了,这件事还是由阿宵告诉你们好了。”
“关系?什么关系?”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追问。
“没什么,容寂容止你们将云寨主送回去休息。”玉风流打断了两人的追问,吩咐道。
“……哦。”两人只好点头,一左一右的走到云画魂身边将人扶住,“云寨主,请罢。”
“等等!”云画魂连忙拖住两人,转向玉风流道,“阿宵至少先听听我要求的补偿是什么罢?放心,我的要求一点儿也不过分,我的伤怎么说也是因为阿宵,对罢?”
玉风流停下脚步,无奈的点头。
云画魂勾唇一笑,接着道,“所以我的要求是在我伤没好之前由阿宵照顾,阿宵是大夫,有阿宵的照顾我想我的伤很快就会好了,这个要求是理所应当的对不对?阿宵也不会不答应的对不对?”
感觉到周围的注视,玉风流凝眉,最终点了点头。
他的要求听起来合情合理,就算是要她亲自照顾也不为过,的确让她无法拒绝,寨内的人还不知道她与云画魂之间有婚约,他之所以选在这里说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若是说得过分了必定会引起寨内兄弟的怀疑,这个云画魂。
罢了,就让他一次,何况伤口不算严重,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那以后就要多多麻烦阿宵了。”云画魂笑的灿烂,揽住容寂容止的肩心满意足的离去。
一旁的北千无见状摇了摇头,这个云画魂显然还不知道这丫头与风骨之间的事,依然这么穷追不舍的,风骨也是,他以为这丫头是寻常女子么?因为得到了她的身体就控制了她的全部,错了,这丫头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乖巧听话的乖妹妹了。何况还有云画魂这么个劲敌,他走的还真是放心呢。
清点之后灵狼山死伤三百四十九人,山中众人群情激奋,此次伤亡完全是因为守卫不当所致,洛炼引咎自罚为死去弟兄守孝三年,丧礼在祠堂举行,除去守卫巡逻的人之外所有人都参加了,玉风流亲自守灵三日,众人见状也不愿离去,一时间所有人都守在祠堂内外人山人海。
容寂容止焦急不已,这段时间的密集训练本本就让玉风流得不到休息,若再不眠不休的守灵三日那一定会撑不住的,但他们也清楚一旦玉风流决定的事他们根本无法阻止,无奈之下只好找慕殊同商量了。
慕殊同早已规劝了,只可惜没有成效。
“这可怎么办啊?小姐怎么连二当家的话也不肯听了。”容止急的直抓头发,发丝被一根根的揪了下来。
“再揪就揪成秃子了。”容寂见状没好气的白过去一眼,又转向慕殊同道,“依二当家看现在有什么方法能让小姐打消守灵的念头?若真不眠不休的守灵三日小姐一定会受不住的,她现在是灵狼山的当家人怎么能在这关口上倒下呢?而且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允许!”
“谁说不是呢?这些话我已经说过了,可那丫头只说能坚持下去。”慕殊同无奈的叹息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丫头变得这么倔了。”
他自认有三寸不烂之舌,如今居然说不过这丫头了。他明白她的心情,她是内疚,将这次的事责任全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更想尽自己的责任,她将山中的兄弟都当成自己的亲人所以才想一视同仁,这些他都明白也很感动。可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她若倒下了,灵狼山便是一盘散沙,如今灵狼山的人都将她当神一般信奉,群龙无首更让敌人有机可趁,她都明白这些,但就是太倔了,认为她自己是神,可她是人。若不是今日容寂容止告诉他,他还不知道她在练功,灵狼山的事都压在她肩上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她跟大哥一样一样呢,真是让人头疼。
“让我去试试罢。”
身后传来一道清润的男声,几人一怔同时转身,当看到那抹艳丽的红色身影时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变了。
北千无。
对于慕殊同来说,不明一切的前提下与锦航山联盟,锦航山的一切都让他警惕,何况是北千无这个人。
对于刚刚知道两山联盟的容寂容止来说,锦航山乃至北千无整个对他们都是威胁,因为他打的注意不是别的而是玉风流这个人,他们的一切。有人来抢他们视为生命的东西,又如何能让他们好脸相待呢。
所以,北千无的到来不管对于谁都是一种危险,但在这种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试上一试了。
“进去看看罢。”慕殊同叹息一声转过身去。
容寂容止本想说什么,听到慕殊同的话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瞪着北千无,眸中映着赤(河蟹)裸裸的两个大字,警告。
“多谢二叔。”北千无见状勾唇一笑,拱手施礼之后朝祠堂内走去,人群见状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一声二叔叫的慕殊同僵直了后背,容寂容止扭曲了表情,众人一阵唏嘘。
在饱受了目光的煎熬之后,北千无终于跨进了祠堂,一道门槛之隔那便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因为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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