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吧!
不够吗?
也许是!
但对他来说,这些年,接触的女人中,最特别的,能吸引着他目光的,只有她了。
对他来说,她是个特别的存在,而以后,不会了……
*
那天晚上,景灿一夜未眠。
脑海里反复重现的,是尤雾专注的目光,还有他的那一席话——“还回到以前吧,抛开你是我曾经喜欢的人这一条,你家依旧还是我们尤家世交,你也还是那个第一次见到我,就叫‘漂亮姐姐’的小妮子!”
景灿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有些好笑的翘起了嘴角。
说真的,她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思。按理说,尤雾真的是个足够好,足够优秀的男人。若和程资炎相比,他绝对是个最强劲的对手,还是不相上下的那种,但她对他就是打心眼里的提不起来感觉。同样是触碰,程资炎会让她脸红心跳,会让她呼吸急促,而尤雾他……
想到这,景灿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脸颊,苦笑着呢喃:“或许……我就没把他当做男人看过吧!”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她和尤雾之间的尴尬,算是消除了,这也总算让她松了口气无上封神。
可是解决了这件事儿,她就又开始头疼程资炎。
她这次纯属脑子发热,什么都不顾的,直接买了张机票,就那么飞奔而来了。可是,等她到了这儿,下了飞机,她依旧没有搞清楚,自己到这里,是要干什么。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去找他,也不知道,自己去找他要做些什么。是要向他大胆求证,还是想和他谈一谈那一晚的事儿?
“啊啊啊——”
好烦!
景灿有些焦躁的蹬着被子,怀里还抱着个抱枕,就那么靠在床头。
心,烦乱依旧。
怎么理,都理不清楚的乱成了一团。
最后,景灿干脆直接把抱枕扔了出去,干脆不想了。可又睡不着,只好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打开电视,看起午夜剧场。
次日中午,阳光透过奶白色的窗帘,照入屋中。
景灿被一阵吵闹的电话铃给叫了起来,她伸手胡乱摸索着,不经意间似乎把什么东西给推到了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动。
一惊,景灿揉着眼睛趴在床边,看向摔在地上的电话,伸手拿起,就听电话听筒里传来一声惊呼:“景灿,你个死丫头,手机居然给我关机,害得我担心的要命,还以为你一个想不开打算跳海了呢!别怪我做朋友的不够意思,友情提示,什么跳海跳江的事儿别干,不然葬礼上不好看,还有,记得写遗书,方便我们帮你达成未了的心愿。”
尤婷的声音,可比闹钟管用多了。
景灿这下总算清醒了,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并趴在床边,把摔在地上的复古电话机给捞起来。
“我手机应该是没电了……啊哈……”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的景灿,左右活动着脖子,接着似真似假的又补了句:“还有,姐们,我的遗愿就一个——把程资炎嫁给我吧!”
“哈?!”尤婷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转眸看向坐在对面,真悠闲的喝着咖啡,并和她的丈夫谈着生意上的事儿的大哥尤雾,嘴角有情不自禁的划过一抹苦笑。
其实,她知道昨儿尤雾去找过景灿的事儿,也知道他这次算是彻底的放开了,而她更清楚,尤雾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些,所以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景灿瞎侃。
几句话的功夫,她总觉得景灿童鞋明显的气力不足,就试探性的,用略带暧昧的口吻调侃道:“喂,你昨儿出去偷腥了吧,说话都有气无力的,看来把人榨干了不少啊!”
“是啊是啊,我半夜睡不着,爬起来看人在午夜小剧场里疯狂偷腥,瞧着男主被女主榨干,并且揣测,这一场戏下来,那人会不会因此精尽而亡!”景灿又打了个哈欠,接着把昨晚上看电视的心得说给了尤婷听。
尤婷开始还想,这姑娘不会真半夜三更爬起来,去哪儿偷窥了吧!可听玩她这一席话,她把没咽下去的奶茶,喷了丈夫一身。
景姑娘昨晚上所研究的小剧场,的确是真人版的,但是在电视里播放的午夜剧场。而景姑娘昨儿刚好心烦气躁,一看见人家亲亲热热,就想到了自己和程资炎,然后这头顶就冒火,眼睛就喷火。再接着……再接着她没砸电视,而是不死心的继续换台。但是,一个台一个台的换下来,她总结出一个规律,这酒店绝对他妹的符合各种情侣的口味,连AV小电影和各种口味的GV片儿都在不同的频道播放着,就是没找到一个能让她静下心来看的。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后来她终于找到一个米有**裸滴活塞运动的片儿,心里还小得意了一把。可这还没看两分钟,只见一张无比丑陋的鬼脸,就那么忽然在镜头前放大,并张开了血盆大口,发出动物版的嘶吼混沌之穿越异界TXT下载。
“嗷呜——”
就那么一嗓子,景姑娘吓得差点儿心血逆行,手一哆嗦,赶紧把电视给关了,然后整个人就缩在了被窝里,然后就那么迷迷糊糊的躺了一晚上,直到窗外透过蒙蒙亮的晨光,她才总算安然的闭上眼睛,睡了。
“噗,景灿,瞧你这怂样,不就一女鬼吗,你连阎王都见过,还怕个鸟啊!”说这话的时候,尤婷故意朝尤雾看了一眼,见他和宗政谈笑依旧,半点儿情绪都没透露出来,这心里就清楚了,暗暗地又叹了口气。
“姥姥的,尤博士,你当人人都是你啊,抛开三界五行,置身凡尘之外的。我昨儿可是孤寡一个,孤枕难眠。不像你,春光无限,寒帐乍暖,有人给你安乐窝,有人给你暖怀抱。如此,你摸着你那个明显少缺的良心说,半夜三更的,电视机里突然冒出那么一玩意儿来,你怕不怕啊!”
尤婷想了想,还真没什么感觉:“不怕。行的正坐得端,应该是鬼怕我才对吧!”
景灿气短,但想了想,曾经在读医科的时候,就双手紧握银晃晃的解刨刀,对着尸体笑的阴气森森的尤婷大小姐,要是能怕鬼,还真邪气儿了。
如此说来……鬼,的确该怕她。
“成,你就是一镇宅兽,你家大叔娶了你,真是福气无限啊!”
“怎么,羡慕嫉妒恨了?”扬着眉梢,尤婷这口气似乎还挺得意。她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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