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给你补上,嗯?”
“呸,他要是小兔崽子,你就是老兔子!还是吃窝边草的,违背自然生态规律的老兔子!”程爱瑜替没出事的孩子打抱不平,吐槽了孩子的爹后,又觉得自个儿说过头了,不好意思的掀起被子,干脆的把自己给埋在了被子里。
还是装死吧!
“我要是老兔子,你不就是只小母兔子了吗!傻乎乎的……”扯被子的拉锯战再次展开,几番推拒后,景煊又一次成功的将被子从她头顶扯开,规矩的掖了回去,压低身子凑近,轻啄她微微红肿的唇瓣,放柔了声音的说:“晚安,媳妇儿!”
“晚安……”
闭上眼睛时,程爱瑜想起一句话。
有人曾说,晚安是一个很幸福的词,它的拼音组成,刚好是一句话的缩写——我爱你,爱你——如此说来,每天有人对你说晚安,就成了一种幸福。
今儿,她似乎体会到了这种幸福,微妙的,不可言表的甜蜜。
只是这种幸福,她能抓得住吗?
会不会又向曾经那样,在享受温暖、安全的同时,突然给她带来重重一击,接着就在她那如履薄冰的恐慌中,悄悄溜走?
抚摸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宇,景煊不知道她在睡梦中在想着什么,只想将那些令她恐惧的,害怕的事儿抚平。就像他想要将他在她心底的那份炙热抚平一样,温柔的,真挚的,一下有一下的抚摸着。
景煊直到她是找了,才去浴室冲洗自己,解决那快把她憋出内伤的欲念。
而同一时间,繁华错落的高档住别墅区里,临湖的那栋楼中,一色旖旎。
女人喘息,吟咛,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那已有些力不从心的欲望,努力的迎合着他的节奏,在男人最快活的时候,发出连连尖叫。
男人宣泄完后,靠坐床头,揽着怀中娇软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年轻气息的躯体,点了颗烟,吞云吐雾间,从床头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身边柔若无骨的女人,低声道:“我明天要回S市,你也跟我回去。皓皓,回去后,我希望你帮我出面,去会一会那个叫迟阳的丫头,劝她拿着这东西离开!”
“谦,你说什么我都依你!”罗皓皓温顺的任由男人揽着,微微抬头,用那仿佛小鹿斑比般清澈可人的眸子,仰视着男人。目光顺着男人有些松弛的嘴角,划过法令纹,扫向他挤着道深邃皱纹的眼角,不禁眯了下眼睛,掩去眼中的情绪,复又低下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胸口问:“这次回去,是私事吧!”
若是公事回去,程谦是从来不会带上她的,这事儿罗皓皓比谁都清楚。
“嗯,家里的事儿。”想到这儿,程谦就是一肚子的火。先不说儿子的事儿,那侄女也忒不知好歹了,他给她铺桥造路,明摆着请她往上走,她就是不肯上。放着好好的苏家少奶奶不做,给他来了个先斩后奏——嫁了!
“那我就不问了,你的家事儿,还是让温姐姐操心吧!”罗皓皓扭了扭身体,低声说着。
程谦听了,眉头皱的更深。不禁冷哼一声:“让她操心?她要是有你的一半听话懂事,我就知足了!哼,我侄女结婚了,这次回去,就是商量她婚事的。哎——”
“谦?”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懂事!程爱瑜那小丫头片子就是个例子,就是一路走得都太顺畅了,才不知道世道险恶!老子这次,非让她后悔不可!”
……
转眼周一。
一早,程爱瑜就坐上了景煊的车,准备回S市。
路上,一道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闲聊,程爱瑜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景灿灿烂的笑脸在屏幕上不住的晃着。
她不禁扬起了眉梢,脑海中划过了一些好笑而又尴尬的事儿。
景灿这妞儿,怎么这个时侯找她?
程爱瑜接通了电话:“你好,我是程爱瑜。”
“废话,我要不知道你是程爱瑜,我打这个号码我就脑残!”躺在床上,指使着家政助理帮她收拾东西的景灿,抱着电话嬉笑道:“瑜瑜姐姐……哦不,又忘了。嫂子,我向您请教个事儿,炎哥哥是比较听你妈妈的,还是比较听你爸爸的?”
听着景灿的话,程爱瑜虽然明白,她是在尽力让自己说得更为文雅一些,但这话总的来说,像是句脏话,而败笔就在于“你妈妈的”一称呼上。
“这个……我哥他好像只听对的,不会专门听某个人的。不过对爸妈的话,还是比较尊重的。怎么了?”
“呃……我,我就是想,应该先攻下谁啦!昨儿看了期访谈节目,注意,只是个节目!节目里的女生,分享了她如何搞定公公婆婆,然后顺利和男友结婚的事儿……”景灿再三强调,那只是个访谈节目,但根据她的叙述,程爱瑜却觉得,这压根就是在说他们自己。
听完了她的话后,程爱瑜想也没想的给了她回答:“如果想走父母逼婚这么一招的话,灿灿,我劝你还是别玩了,歇着安胎吧!我哥这人的脾气,比我轴多了,我爸妈要真逼着他,他铁定要到这退回去,你俩这才有点儿进展的事儿,也就算玩完了。不过你放心,他都带你回家了,就证明……”
“证明个屁,他是把我一个人扔下了!嫂子,这事儿你得帮我,你不帮我,我也赖定你了!你看,我把我哥都送你了,你也大方点儿,把你哥打包送我吧!顺道,你也和他交代一声,让他不要在抵抗了,把小弟弟安心的交给我吧,我会好好对疼爱他兄弟的。要不然,你让他——留下弟弟!”
彪悍的宣言,害得程爱瑜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一阵猛咳,脑海里划过某个电影恶搞的片段,以及那声极为逗乐的台词——“刀下留鸡!”
搁在现在,景灿小同志,就是把她程爱瑜当做那个喊停的了。而景灿就是那把刀,只不过谁都知道,这把刀不舍额对程资炎下手。
好容易止住了咳,程爱瑜深吸口气,不去理会驾驶座上低头闷笑的景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哑着嗓子说:“姑娘,我大哥对你,难道就那么点儿用处吗!”
只要小弟弟不要人?
这思想,要不得啊!
“这点儿用处,就已经一定是很大的优点了好不好!嫂子,你难道说,我哥这优点对你没诱惑?你要让他把这优点切下来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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