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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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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告诉他,我要拐你去教堂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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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城和我,还有繁华,可以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在我过去的生命里,他扮演的脚色,没有死党那么贴近,没有发小那么了解彼此的过去,但至少,我们算得上是蓝颜知己。我和景煊的事,他知道,是繁华告诉他的。而那天,他进来的时候,舒晚也跟了进来,她看见了我,上来就朝我扬手……”

    舒晚举手欲打,口中还咒骂不休:“无耻的贱人,有男人了还要勾引景煊,你到底要有几个人伺候你,你才开心啊!是不是要全世界的男人一起上你,你才觉得爽?骚货,街鸡——”

    但程爱瑜的脾气也不是吃素的主,能让她骂道这儿,那是因为她手上那盒冰淇淋还没吃完。等她这边舀完了最后一勺,那边就那超期了顾繁华面前那个比较大的,还装着半份双皮奶的碗,朝着舒晚的脑门子盖过去。

    “见人就骂的人才最下贱,这和见人就咬的狗是疯狗,是一个道理。”当年的她,就是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可能是从小就众星拱月,生活优渥,什么事儿都是她说了算,才可以无所顾忌。但等多年后,她踏入社会,才终于明白,锋芒太过外露的她,活该她倒霉。

    不过还是那句,谁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呢?

    她记得,她扣完舒晚,就转身去前台,在给顾繁华买一份双皮奶。而这时,不住的用纸巾擦着头上奶皮,一声狼狈的舒晚,则冲着她身后叫嚣,对她说:“程爱瑜,景煊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话音落,但程爱瑜转身时,她已经冲出了甜品店。

    推开又关上的店门,打响了门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叮铃,叮铃……

    同一时间,彼端窝在床上的顾繁华,蜷缩了起来,怀里还抱着那份多年未曾在翻看过的校友录。这本校友录是交换的,是和临校活动后交换的纪念品,只有她们极少数的学生有。

    顾繁华是其中之一。

    她忍不住流泪,脑海中全是那天的情景。

    就连玻璃门的金属边框,打上风铃,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都是那样的真切,仿佛还有如昨日,就在耳边回响着。

    叮铃,叮铃——

    舒晚冲了出去,穿过马路,走进了一个男生。

    那男生的背影,像极了景煊。

    她看见舒晚冲过去抱住那个男生,哭闹撒泼。

    她看见那个男生转身,正是景煊。

    接着不是到发生了什么,那个男生甩开了舒晚。

    舒晚跌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哭着,闹着。

    景煊好像心软了,低下头,扶起她,还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拂过她的发顶。

    接着,景煊好像说了句什么,舒晚笑了,伸手去挽他的手臂……

    “啪——”

    瓷器崩裂的声音,从脚边传来。

    顾繁华转身看去时,发现了程爱瑜。

    她诧异的望着马路对面,显然,她应该是刚刚才看见。

    “小鱼……”

    “他,他和舒晚……”

    程爱瑜张着嘴,满眼惊愕,近似乎震惊的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外,那眼神像是要将对面的什么撕碎。她几次蠕动唇瓣,却始终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倒是这时,一直坐在他们对面没有发表意见的廖城,愤怒的站了起来。他知道景煊是程爱瑜喜欢的人,知道他们青梅竹马,更知道那是他的情敌。但这一刻,他气得发疯,为程爱瑜不值。

    他一直都说,景煊是个不靠谱的playboy,不值得程爱瑜用心。而这一刻,他想要将他的断言,证明给程爱瑜看,也许他的用心有些卑劣,但他的确想让程爱瑜死心。

    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

    也许是因为一直压抑的愤怒,冲到了头顶。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人,发起狠来,会那么疯狂。

    他在舒晚之后,冲出了门,快的来不及阻止。他追上了景煊,上去就打,并大声地说着什么。

    隔着马路,她们听不见,也看不清。

    只知道在厮打的过程中,有人推了廖城,事后,警方的记录中说,是景煊推了他……

    “他被推倒在马路上,接着,一辆车直直地撞了过去,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程爱瑜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但她还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我想过去,我想报警,但繁华……死死的抓着我,没让我过去。”

    “她为什么不让你过去?”乔疏狂也是从轻狂的时候走过来的,年少时也做过许多现在想想都觉得很傻很天真的事儿,所以并不难理解她。只是这一刻,他有点敬佩低下这位兄弟,甚至有点儿小小的羡慕他,至少对活着的人来说,死人是永远无法取代的,他将会永远在程爱瑜的心里得到那么一块地方。

    程爱瑜拧开手边的矿泉水,喝了口,滋润着干涩的嗓子,转眸看向乔疏狂,望着他那双永远让人看不懂的,但此刻却没有流露出平日里的痞态的狐狸眼儿,不自觉的解释说:“我们和家里有约定,如果闯了祸,就必须回去。”

    “原来如此。”颔首,乔疏狂淡淡的说着,眼神却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远处。或许是当局者迷的缘故,乔疏狂总觉得这里头有点儿蹊跷。按理说,顾繁华那么细化廖城,应该比程爱瑜更紧张,换做是他,早就第一时间冲出去了,哪还有空闲想什么鬼约定?

    “我欠了聊城一条命,而间接害死廖城的,是景煊。这也是我无法接受的事实,至于这手……这应该算是后话了。当时,我即将参赛,可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张邀请卡,上头的笔迹是景煊的。我去了,之后我就被绑架了,然后有人敲断了我的骨头,把我关在一间暗无天日的仓库里。等到救我的人来的时候,送到医院,一间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伸出左手,琴弦拧出的音符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似乎每一道光华都顺延着那个音符的流线,顺延着琴弦划过亮光。她笑着,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并不在意的说:“我应该庆幸,至少只是坏了一节小指头,而不是整个手都锯了。乔疏狂,这就是八年前的事情,你不用再查了,我全都告诉你了。”

    乔疏狂眯着眼睛,探究的看着她。

    她依旧平静,平静的就像是空气中的雾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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