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角的笑更加的明显。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那你可以再找一个爱着的人好好活下去!”
蓝诺的话把苏念一从自己的思想之中扯了回来,可是却是皱起了眉,“既然是深爱的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忘掉,又怎么可能再能找到一个深爱着的人呢?”阿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总觉得怪怪的?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蓝诺的声音提高得更厉害,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思想?
苏念一这一次真的是不开心了,他这是什么意思?“阿诺,你到底是怎么了啊?要是再找一个深爱的人,这么容易的话,为什么你还要等我,为什么你不去找其他的女人结婚了?”
“那是因为……因为……”蓝诺无话可说了,他明明就做不到的,可是却想要勉强着念念去做,但是,他必须要这么做。
“哼!”念念很不屑,明明自己就做不到,却还这么呵斥她的思想有问题,“我要午睡了,再见!”像是赌气一般的说出了这几个字,然后就要把手机给挂断。
“念念,等一下!”蓝诺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激了,自己好像把她给惹生气了,他从来都没有惹过她生气,第一次竟然是在手机里。
苏念一本来马上就要把手机任性的挂断的,可是听到蓝诺的声音,终究是有些不忍心,又把手机放到了自己的耳朵边,撅着嘴,没好气地说,“还有什么事吗?”
“念念,对不起,我刚才激动了。”蓝诺软下了声音,知道她真的是生气了,心里隐隐泛起了疼痛,他现在好想要飞到她的身边,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苏念一本来想要不说话的,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对她,可是听到他这样的声音的时候,却是不由自主的开口,“我没事。”她可以想象到阿诺在那边知道她生气时候的焦急,让她不忍心再对他生气。
然后两个人之间是一阵许久的沉默。
“你要午睡了吗?”好久,蓝诺才淡淡的开口,已经听不出他现在的心情了,声音很淡很淡,淡的让苏念一有些心慌。
“没……没有。”苏念一慌了,阿诺从来都不曾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那我们聊聊吧。”
“好。”苏念一点头,虽然有点无法理解他的提议,但是只要是他提出来的,她就都同意。
“念念,你一个人在巴黎,有想我吗?”本来应该是男女朋友之间一句很轻松的话,可是蓝诺却是很认真很严肃地吐了出来,让苏念一有点不适应。
“有啊。”苏念一很诚实地回答,他不在了,她是真的有很多不习惯,而且经常还以为他还在家里呢!
“真的吗?”蓝诺的语气里是欣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夹杂了淡淡的忧伤。
“当然是真的。”
“那你这两天一个人在家里都在干什么?”
“看电影,看了好多的电影。”苏念一老老实实,这样的对话让她觉得有点不自在。
“哦~看了什么电影?”蓝诺却是很自在,就好像是老夫老妻,丈夫去出差了,打电话回家和妻子唠家常,但是好像他们的角色调换了一下。
“先是看了《那些年》,看了《海洋天堂》,还有《泰坦尼克号》。”讲到电影的时候,苏念一的嘴角微微的扯了起来,在想今天应该要看些什么电影。
“那今天要看什么?”苏念一正在想,蓝诺却开口问了,蓝诺永远都有读懂她心思的能力。
“嗯~”苏念一很费力地想了想,可是还是没有结果,“尚在考虑中。”
苏念一一副认真思考的态度一下子就把蓝诺逗笑了,可是夹杂着淡淡的苦涩,“这几天有遇见什么人吗?”
其实,他是刚刚收到了那些照片,他走了,父亲竟然还让人盯着念念,让他的心都悬到了半空中,他想要马上回去,可是却是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见什么人?苏念一的心停跳了一拍,“没有啊。”她不想要让阿诺误会,她明白两个人之间要坦诚,可是……
“哦。”蓝诺的声音有一点点的落寞,“念念,你的心里还有阿笙吗?”
苏念一愣住,难道他知道自己刚刚和程慕笙见面的事情吗?不可能啊,他们明明隔了这么远。
蓝诺听着苏念一没有回答,“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其他意思。”他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念念的心里还有没有阿笙,要是还有的话,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大胆的去做了,他只有一次机会,他只能赌一次。
“没有!”很笃定的两个字,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哦。”蓝诺应了一声,“那你去好好休息吧,我这边也有点事情了,记得好好照顾你自己。”蓝诺温柔的嘱咐道。
苏念一却是没有再说话,过了许久,“阿诺,我的心里没有程慕笙了,就算有,我和他也不可能了。现在我是你的未婚妻,除非你不要我了,你知道吗?”
蓝诺的心脏随着她的话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嗯,那你去忙吧。”苏念一的语气里听不出她是什么样的心情。
“好,再见!”他这一次,一定要赌赢!
*
程慕笙一个人拿着保温杯和那两半张纸愣愣地走着,走了好远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车停在了念念房子的外面,
苦笑了两声,自己的脑子都没有了。
公司离这里大概是两个小时的车程,他的家离这里大概需要两个班小时的车程,他习惯了每天半夜两点半或者从公司出来直接到这边来,没有地方呆,就一直都坐在自己的车里,知道商店开门了,就坐在早餐店对面的咖啡厅里看着她在早餐店的一举一动。
程慕笙拦了一辆出租车,他现在不想要回公司,也不想要回家。
他在公司旁边有一套房子,程慕笙去了那里。
那里只有他一个人来过,把保温杯放在了茶几上,程慕笙看着那两半张被扯开了的纸,心里在钝钝的痛,念念不喜欢他喊她老婆,因为他不配。
如果,他曾经那时候多喊了几句,那该有多好,因为那时候他还是有资格的。
拿着透明胶小心翼翼地把这两半张纸粘合了起来,上面裂缝上的字还是可以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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