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还在练骷髅武士技能的王野,又看到黄丽娜跟着一队人风风火火从跟前跑了过去。王野好笑得冲她挥了挥手,这次两人对眼时女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脸红了。
由于看不见技能经验值,那种迷茫到不知头的等待最是让人无趣,王野又无聊起来。帮派频道里,他刚才也没注意听,不知道怎么就在里头数落起了帮主、那个下学期读高一的半大孩子重楼来,都揣着坏猜测那孩子是不是跟女朋友私奔了。
从他们的聊天中,王野一点点熟悉这个帮派里的关系和交流感情的方式,才知道上次那个见过的曼陀罗居然是重楼那孩子在游戏里的老婆,也知道了在帮派里都以相互打击、自我埋汰为乐,急了的时候也脸红脖子粗开骂、但从不记隔夜仇。
“怪蜀黍,哥哥打了本密藏杀机,哈哈,才是第二只吐血丧尸,七百人民币就到手了。”
西门庆突然发了个私聊语音过来,那种就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不过也让他集中了精神:“是吗?运气不错啊!先恭喜了。”
“你骷髅武士技能练到几级了?”西门庆问。
王野手上不停召唤,跟他聊起了天:“现在召唤出来的是三级,刚才我差点睡着了,这真不是人干的事。”
“知足吧你就!等你练召唤幽影骑士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发傻了。那玩意从初级到中级就要一个小时、中级到高级三个小时、高级到专家五个小时。”西门庆给他打了针预防。
“那我也认了,幽影骑士那么厉害。我看见其他术师五级的骑士,就能单条昆仑冰原上的魔卫了。那怪五十级玩家不带精品套根本单条不了。”王野将他亲眼看到和听魔陀说的总结对比,觉得五级幽影骑士太牛了,为了打到那本技能,仿佛眼下练骷髅武士的枯燥都不那么讨厌了。
西门庆鄙视说:“五级幽影骑士能单条魔卫我是知道的,但谁说五十级玩家不带精品套就单条不了了?那也太小瞧人了吧!喝药扛着打不行啊?没药喝跑过冰桥躲一躲不可以啊?带上品套的五十级玩家,完全能单条过它。以前地图刚出来的时候,很多玩家在那打,我都去打过,只是消耗比得到的利益大,划不来、去打的人才少了。”
王野想了想,这事情上还是得信西门庆的。估计魔陀那么说,是比较的魔卫与五十级非精品套玩家的战斗力。
“而且五级的幽影骑士,四十级术师就可以召唤出来了。就算那术师什么装备都不穿,也能让两骑士去单条两个魔卫。所以说,不管听到什么肯定的话,咱们都要想想这话站不站的住脚。如果站不住脚,不论是什么人说的,他都是信口开河或者一面之词。”
“呵呵,西门大官人这话说的挺有道理,你学过哲学?”王野调侃起有些借机说教的西门庆来。
西门庆乐呵呵炫耀说:“不才,哲学系学士、统计学硕士、金融系博士,什么MBA的,好象也有个证证。”
“不懂!”王野都懒得去猜测他是不是吹牛了。
“小怪、想问你个事。要把我当朋友呢,你就说真话,成不成?”
头次听西门庆语气正经起来,王野还不怎么适应:“你先说说看,不好说真话的,我不回答就是了。”
“上次在新手村,你跟那个女玩家说的是你这两年生活,那之前呢?”西门庆已经没时间在等适合的机会来提这个问题了。
“以前?多久以前?记事起,我就在孤儿院,比我这两年好不到那里去。”王野不明白他怎么好奇起这事情来了,而且还说的像那么会事。
西门庆沉默了没一会儿,问:“孤儿院以后呢?”
“十四岁就被赶出了孤儿院,记得当时有个半百年纪的什么荣誉院长猥亵女孩被我撞见,一脚踢烂了他两个蛋蛋。我还以为自己就要流落街头了,结果刚好被一个风光回院的大哥遇见,他给了我一张卡,每月往那卡上打五百块钱,一直到现在。还给我交到了高一的学费,直到我被学校开除。”王野好象不是在说自己。
“怎么被学校开除的?”
“打架,我那高中学校是综合学校,本城最好的,小学、中学、高中都有。校外一般都有混混向高中的、初中的那些不学好的刺头学生收保护税。有天去上早自习,我看见三个混混在那勒索小学生吃早餐的钱,两块三块五块之类的,就上去把那三垃圾打了顿。一个口角不干净被踹掉了十几颗牙、一个肋骨断了两根,要钱那个我把他食指和中指给撕开了。
就那天下早自习,他们的人就进了学校,三十几个,用衣服包着西瓜刀,拎手里就和拎衣服一样看不出来。我当时都待教室里吃方便面,五毛钱一包的。他们冲进来的时候,我从班上一个刺头学生课桌里摸出刀跟他们对砍。那次肩膀上被砍了刀,肩颊肌差点被砍断了。
他们也没讨到好,一个左胳膊被我砍断了,一个背夹骨被砍断四根,一个耳朵被我砍掉了。三十几个人,最后被我追着满教学楼跑,还他吗黑色会,什么破几吧玩意。他们那个很潇洒发话砍我的小头目,被我一脚揣翻砍了十几刀,记得抬走的时候血从四楼一直趟到救护车上。”
“再后来呢?”西门庆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再后来?再后来我的事情就传开了,天天有刺头学生请我吃饭,全城刺头学生都认我当老大,只抽两百的小熊猫、只喝茅台五粮液。很多女生投怀送抱写情书,我嫌她们蠢,看都不看直接飞。有次去夜总会玩,那里有蹦迪的场子,一个刺头的女朋友被看场子的保安摸了下屁股了,他们就在那对骂起来。
我回头瞅着骂人忒丢人,直接操起酒瓶给那个说话冲得不得了的保安队长开了颅。当时他们人多,四十多个,都二十五六岁的。我们才十来个男生,十七八岁,要不是我多挨了十几下,估计一个都冲不出来。有两个女生笨,不跑、被他们扣下了,第二天晚上我带着四万多刺头学生将那老板的场子砸了个遍要他们交人,几千警察劝导。
那个老板很有势力,居说是地下城主,大摇大摆过来发狠话。我给了他一耳光,揪着他头发一通打,打到他让手下打电话放人,他右耳现在都聋的。本来事情就这么了了,不过我看他上车准备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好象看死人。我一琢磨,反正我也没爹没娘、该享受的都享受了,不如为民除害算了。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