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心情都没有了。”顾惜惜撅嘴托腮,拧着秀眉说。
“没有就别想了!”顾妈妈点了点她的额头,眼神宠溺,像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大小孩。
“嗯,不想了!想也没有用。话说,妈你招的小妹什么时候来啊,不是说今天中午来面试吗,这都一点多了。”
刚才进店时,她听顾妈妈说今天有人要来面试花店小妹一职——也就是补她结婚之后花店里留出来的空缺。她也乐巅巅地坐着准备给顾妈妈把把关,想体验一回老板亲自面试员工的过程,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倒是把易枫给等来了。
当易枫走进花店时,那面试的花店小妹还没有来,顾惜惜只好遗憾地和顾妈妈道别,然后牵着易枫的手出了花店。
临要上车时,顾惜惜想到药箱还放在自己的沃尔沃上,就让易枫在原地等她进小区把药箱拿出来,易枫坚持陪她一起去,于是两人手挽着手走进小区,不一会儿又手挽着手从小区里出来,然后坐上了奥迪Q7,往坐落在市郊的安氏康复疗养机构而去。
两人都没有发现,就在他们上车的不远处街角,江琳俐已经将他们从花店出来后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包括顾惜惜走在路上突然心血来潮亲了易枫的脸颊一口,以及易枫兴之所致将顾惜惜像举小孩似地高举过头的动作,还有两人脸上幸福洋溢的笑意。江琳俐看得红了眼。在她如此不幸的时候,那个害她的家庭支离破碎的男人却在她的面前大秀恩爱甜蜜。
她掏出手机,打了林宛如的电话,电话通了,那边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她打了两次,结果都一样,想了想只好作罢,拎着两只饭盒正要转身回医院照看母亲,电话就又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林宛如看到未接电话后打了回来,结果却是“今夜俱乐部”人事部的来电,内容很简单。
“江小姐,你被解雇了。”
“为什么?能给我理由吗?”
“这是老板下达的命令,我只是代为通传,至于理由老板说你自己清楚。这样,请本周四到财务部领剩下的薪水,再见!”
江琳俐收起手机,心想这样也好,反正昨晚她也答应易枫不再去“今夜”上班了,现在她要全身心投入到她的计划中了。她看了看易枫的车子离开的方向,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转身往医院走。
周季明刚刚在医院里给江太太,也就是宋美云预存了一笔医疗费,副院长亲自作陪送他出了医院,刚好和从医院外买饭盒回来的江琳俐碰了面。副院长见状就和他道了别,先行回办公室去了。
周季明又在原地和江琳俐说了几句话,见她表情不太好,甚至有点阴沉可怕,就赶紧告了辞,回头一到车就,就立即拨了电话给易枫报告这边的情况,顺便提醒一句:“我觉得江琳俐这女人有点可怕,今天看着她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易枫顿了顿,说道:“事情办完就行了,其它的事别管。”
结束了通话,他拿下蓝牙耳机,见顾惜惜正好奇地看着自己,就说:“江太太的病情突然恶化,我让小周去给垫付医疗费。”
顾惜惜问:“早上你就是跟小周说这事吗?”
他点头。
她又问:“为什么你不事先告诉我呢?你告诉我,我还能帮你去处理,也不用你一大早又要上班又要赶着找小周谈不是吗?”
“一点事,让小周去办就行了,你别多想。”
“我没有多想。你习惯让小周替你跑腿也没关系,可是,我们现在是夫妻不是吗?夫妻就应该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不是吗?”
“惜惜……”他抽空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表情不霁,微微皱眉,“你今天怎么了?”
刚才打电话不还好好的吗?
“我没有怎么,就是觉得有点难过。”顾惜惜想了想才说,“你没有发现结婚以来,除了跟我有直接关系的事情会跟我说之外,其它的事你从来不和我说,自己一个人就去办了,再不然就是直接交给小周,很多事小周知道,我却一头雾水。”
她以为他们现在算是既有爱情又有面包,两人的相处也融洽,婚姻本该是幸福美满的,但这件事还是让她心里不舒服。
“如果你问,我会如实跟你说,但我不可能每件事都特意跟你提起。”易枫觉得她这个要求有些无理取闹。
“其它的事情就算了,那这件事呢?为什么早上你也不跟我说,非要特地去找小周躲起来说?”顾惜惜指控。
“没有。”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易枫懊恼地想。
“没有什么?是故意避开我,还是没有躲起来?”
他默然,懒得跟她解释,自顾自地开车。
“你默认了吧!还说没有,明明就有,你告诉我一下怎么着?难道我还能管着你让你别帮江太太付医药费吗?还是我看起来就那么小气,会舍不得一点点化疗的医药费?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看待了?”她说到后来话中都带了哭音,
易枫看了看她,眉头皱得快打成死结了,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索性就不说了,默默开着车。
顾惜惜见状,本来是假哭的,这会儿真的哭出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转就掉了下来。
他一开始觉得烦躁,听着她抽抽答答地声音久了,却忍不住笑了,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别哭了,再哭伤眼睛。”
“你还笑!合着你就是没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是吧?”顾惜惜抢过面纸,擦掉脸上的眼泪,顺便大力拧了一下鼻涕,有意恶心一下他。
“多大点事,你就能联想出一堆有的没的,如果我特地跟你说我要去帮助江太太,你是不是又会怀疑我为什么那么热心帮忙?”
“确实有点怀疑。”她撇撇嘴说。
他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又不说话了。顾惜惜就故意说“干嘛啊?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老婆哭了,你连安慰一下都不肯!”
“等你哭完再安慰比较有成效。”
“你……”顾惜惜抡起拳头捶了他一拳,又报复似地狠狠掐了他腰上的软肉一记,把眼泪一抹,不哭了,把头扭向车窗外,决定和他冷战。
这一冷战,就冷战了一路,直到车子进了安氏康复疗养院,她的嘴巴还撅起老高。易枫泊完车,主动上来揽她的腰。她挣扎了一下却挣不开,只好别别扭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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