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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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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珍惜当下的幸福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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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得了肺癌,原本是初期,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本以为控制住了,这两天却被诊出有扩散迹象,需要大笔医疗费进行化疗和手术,她只能想到这个赚钱的办法!”

    易桦问:“那你打算做什么?资助人家?”

    易枫点头:“这我已经在做了。”

    “那你还这副表情,难道钱不够用?”

    “不是钱的关系,江琳俐因为这场变故众叛亲离,目前精神处于几近崩溃状态,我想照顾她。”

    “照顾她?什么意思?”易桦忽然坐起来,不是不明白照顾的意思,而是不明白他这么做想干嘛。

    易枫默然不语。

    易桦追问:“你该不会想要背着弟妹偷偷养着她吧?易枫,我劝你别这么做,第一弟妹这人看着傻乎乎其实是人精,第二这对家族来说是丑闻,万一爆出去你公正廉明的检察官形象很可能因此而毁于一旦,第三你对江琳俐来说无异于破坏她幸福生活的刽子手,即使你现在帮她,她也不一定打心里感激你,反而有可能过河拆桥反咬你一口。那女人不是普通女人,搞不好去包厢当公主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易枫踹了他一脚,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江太太的病并非伪造,她的状况,真伪我还是能分辩的。更重要是江太太曾经对我有恩,不管江琳俐怎么样,总得帮一下江太太。”

    易桦回踹了他一脚,说道:“行,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总之这事你别做错了决定,万一出什么事你就麻烦大了,特别是弟妹现在正怀着几个月的身子,那可是奶奶的宝贝曾孙,别说母凭子贵了,顾家那边也不是好惹的。你已经惹了周家徐家,再惹出个顾家,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你等着被分尸吧!”

    易枫打了个呵欠,懒得跟这话唠子闲磕牙,侧身面向床沿躺着,不再说话。

    易桦看着没意思,也就把脸转到另一边,合上眼重新陪养睡意。

    顾惜惜自从怀孕之后,经常会半夜醒来,今晚也是。当她醒来之后,看见身边没人,一室空落落地,突然就有股寂寞之感袭上心头。

    她抱着身子缩在被子里,想念易枫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是撤夜工作,还是趴在办公桌上休息呢?想着想着,经不住睡意,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想要给易枫打电话问候一下,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易枫就进房来了。她放下电话,惊喜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他身上穿着睡衣,就又问:“今天检察院放你假让你在家休息一天吗?”

    易枫摇头,“昨天晚上一点多回来,怕吵醒你,就在易桦那里睡了。”

    “我昨天半夜醒来,还以为你挑灯夜战呢!”她从床上爬下来,见他已经径直走向浴室,心疼地说,“你们院的领导也太不是人了,昨天熬夜,今天还要你一大早准时去上班!”

    他站在浴室门口回头安抚她,“我没事,睡有四个小时睡也够了,中午还能在办公室小睡一会。”

    “得了吧,你会睡才怪,别到时候忙得连午饭都没吃就好。”

    “放心,有你每天电话信息提醒,午饭不可能会忘了。”

    “嗯!”

    易枫进浴室漱洗了,顾惜惜就坐到梳妆台前梳头发。她今天没打算出门,也就不急着换衣服,打算穿家居服在家里晃一天算了。

    易枫早晨一向漱洗速度很快,这会儿亦然,等她把头发打理好绑成两根膨松地大辫子并走到电脑前开了机时,他已经神清握爽地从浴室里出来。

    见她开电脑,他就问:“今天这么早就奋斗?”

    “反正都醒了,提前奋斗也好啊!早点把今天的更新写了,下午又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开了电脑,就向他走来,打算梳洗完陪他一起下楼吃早餐,毕竟难得一天早起可以和他在早餐桌上见面。

    在她经过身边时,易枫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

    “讨厌,人家还没洗脸呢!”她嗔怪,“怎么今天突然这么腻歪啊,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亏心事啊?”

    她指的是临到今夜却忽然放她鸽子的事。易枫听起来却像是在怀疑他昨晚上的行踪,故作严肃地说:“胡说什么,赶紧洗漱完陪我吃早点。”

    “顾左右而言它!”顾惜惜撅了撅嘴,横了他一眼,这才离开他的怀抱走向浴室。

    两人一同下了楼,走进饭厅时,秦姨已经将早饭端上桌子。“阿枫少爷,小少夫人,请慢用。”

    从本家送来的人,跟原本在这里的沈姨对易枫和顾惜惜的称呼有所不同。沈姨都是直接称呼先生、太太,碰到易瑞民和周国芸夫妇过来,就称易先生易太太。而秦姨会唤易老太太为老夫人,称易瑞民和周国芸为三少和三少夫人,到了易枫和顾惜惜这里就变成了阿枫少爷和小少夫人了。

    “小周呢?”易枫一边坐下来,一边问。

    秦姨说:“小周管家一大早在庭园浇花,要我去叫他来吗?”

    “不用了,我吃完再找他。”他笑笑。

    秦姨点头称是,转身进厨房忙活去了。

    饭厅里只剩下顾惜惜和易枫两人。她撇了撇嘴说:“想问小周昨天晚上的事吗?其实问我也可以啊。”

    “不是,我有别的事找他。”他确实是有别的事,关心昨晚的事只是顺便。他一边喝着现磨的豆桨,一边啃着吐司夹煎蛋,随意问她:“昨天晚上谈得如何?”

    “没有如何,人家阎凯又不是我的谁,我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去说服他?”她忍不住又撅了撅嘴,不满地发牢骚。

    易枫又喝了一口豆浆,将杯子放下,捏了捏她气鼓鼓地腮帮子。“他说什么了,让我的小妻子气成这样?”

    “气?我才没有气他,我只是为宛如抱不平!”想起昨夜,顾惜惜心中就直冒邪火,看向易枫说,“他压根没想过要和宛如好好过日子,说和宛如结婚只是为了报答她在三亚的救命之恩,还说一切只是交易!我真觉得宛如瞎了眼了才看上他这样的男人,明明不爱,却还要和她领证,领了证吧,婚礼又不给人家办了,这算什么嘛!”

    她的牢骚,让易枫想到了自己,问道:“你觉得婚姻一定要有爱才行?”

    “当然,没有爱的婚姻是就是悲剧的代名词。不管是什么爱,总归得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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