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别说以后,就是这次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做的,我一定会等亲亲老公回来之后,再一起商量对策一起对付坏人。”她继续在他怀里磨磨蹭蹭,认错的态度十足诚恳,只差没指天立誓了。
易枫心里的气还没消,却被她磨得浑身酥麻,再听她软软糯糯的撒娇声,心里更是一阵阵涟漪荡漾不已。出差了一个星期,整整七个夜晚,没有她温香软玉般的身子依偎在身旁,他想她想得浑身都疼了。
顾惜惜在他怀里磨蹭了半天,见他还是不动如山,不肯松口原谅她,心想这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气了,抬头一看,却见他双眼直勾勾望着自己,那染上欲望的墨瞳,看得她有点害羞。“你……”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忽然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衣物。
端看他这动作阵仗,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小声抗议:“现在是大白天,我爸和我妈还在楼下呢!”
“反正离中午饭还有两个小时。”易某人解开束缚,化身狼人,纵身将她扑倒。
尽管有些害羞,但本质是色女的顾某人在被扑倒后,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正当两人情浓之时,他却忽然将她翻了个底朝天。
“干嘛啊?”她回头抗议。
“趴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从头顶响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推了进来。“啊——哦,疼!”
“都这么湿了,还疼?”他笑,用力一撞,将她的身体撞得往前扑了出去。
为防真的扑倒,她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连忙双手紧紧抓住床头,扭头哀怨地瞅着他说:“谁跟你说是那里疼了。人家是伤患,几个小时前才被人揍了几拳,手上还有一个被恶狗咬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人家?温柔一点嘛!”
易枫看了她手上缠着的纱布一眼,故意又用力顶了她几下,惹得她一边喘息一边抗议。“疼不死你。”
“呜呜……坏人!”她求饶无效,只能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痛并快乐着,承受那一波强过一波令人晕眩的快感。
直到他满足的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她的痛手才得以解放,一边香汗淋漓地趴在床头,一边甩着痛手哀怨地说:“都说男人在做事时都会比较温柔,怎么你每次都不怜香惜玉。”
“是吗?那我们来点温柔的,换你在上面吧。”
他猛然将她拉了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直接忽略她的抗议之声,逼着她来了一场颠鸾倒凤女上男下的戏码,把她折腾得双脚虚软浑身颤栗,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她倒在身边挺尸。
“几点了?”顾惜惜有气无力地问。
“应该快十二点了。”他猜测。
“我不想吃饭了,动不了。”这是实话。
“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跟你算账。”他说。
“还有什么账?这都被你算了两个小时了,晚上再算行不行?我一会还得下楼去见人的!”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易枫却没打算放过她,冷哼一声,问:“那个绑匪是怎么回事?”
“哪个绑匪?”情事过后,她身心都成了一摊桨糊,半天没转过弯儿来。
“早上,救了你,还跟你吵架那个。”他一边磨牙一边提醒。那个男人,似乎跟她十分熟稔。
顾惜惜恍然大悟,“你是说阎胜?他不就是配合我放长线钓大鱼的人么,怎么了?”
“你跟他很熟?”易大少又微眯起眼。
她瞪了他一眼,“干嘛老眯着眼睛看我?我跟他不熟!”
“都打情骂俏了还不熟?”
“那就是个二货,我跟他打情骂俏,还不如跟阿猫阿狗打情骂俏呢……”她嘟嘟喃喃,不满地用脚在被子里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干嘛呀,两个小时把我往死里折腾还摆了一上午臭脸给我看,难道就是因为在吃他的莫须有飞醋?”
正中红心!
易枫不自然地别开头。
看他反应,她就忍不住偷笑,小手撒娇似地推推他的胸膛,“你不会真的在吃飞醋吧?你看你比他长得好看,比他有本事,各方面条件都比他好太多了,我瞎了钛合金狗眼也不能舍你就他吧,这么不成器的对象还能让你吃飞醋啊?”
撑起身子,拿枕头丢在她脸上,翻身下了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赶紧收拾好下楼吃饭,别让爸妈等久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扶着酸软无力的腰肢,对着他的背影扮鬼脸,小声骂道:“闷骚,刻薄,面瘫,霸道,小心眼,死要面子,就会在这时候欺负我!”
“你敢把嘟喃的话大声再说一遍?”他在浴室门口回头问她。
“好话不说第二遍!”她怒,把手里的枕头用力朝他砸过去。
奈何他轻轻松松地接住,顺手又朝她掷了回来,正好砸在她春光外泄的雪峰上,然后走进浴室,关上门,一阵哗啦的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当两人都收拾得一身清爽双双下楼时,周季明正和顾妈妈和顾清宏聊得欢快,见男女主人都下楼来了,就赶紧起身,吩咐厨房准备开饭。
顾妈妈注意到女儿锁骨上可疑的红印和唇上一片艳红润泽,抿嘴笑了。
察觉妈妈投过来的暧昧目光,顾惜惜在桌子下踢了易枫一脚,都怪他,明知夏天有些痕迹遮不住,还故意把痕迹留在最醒目明暧昧的位置。
易枫毫无愧疚感,心安理得的扒饭吃菜。
小两口的互动看在长辈眼里,怎一个恩爱了得。顾妈妈又看了顾清宏一眼,没想到他也正在看她,两人目光相接,又迅速避开。顾妈妈清了清嗓子,假装认真吃饭。
顾惜惜偷偷窥视对面别扭的老两口,突然就有一种识破奸情的顿悟感。
这时易枫说话了:“妈,我爸已经向总理汇报了您的情况,等案子结了,国家会恢复您的军衔并进行相应表彰。另外,这个周末我爸妈会过来,想和您们二位一起吃顿饭。”
顾妈妈笑说:“都老了,我现在只想安享晚年,那些虚名没什么好追求的。至于吃饭嘛,我现在空闲得很,随时都有空。”
“不管是否虚名,那是这个国家欠你的!”顾清宏说,“你孤身在外三年,出生入死,为国家卖命,回国后非但没有得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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