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A了,根本称不上火辣,世界上比她火辣的人一抓一大把,万一出现一个36E的波霸跟她抢,她就彻底完了。
拼“床上技术”吧,她实在不敢说自己技术高明,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让自己不要害羞,尽自己所能配合他的花样罢了。
再论性格嘛,他已经明白说过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孩了,自己这样压根就不算乖巧听话,好在这点还是可以后天克服的。既然都已经坦白过了,他也没有表现得十分反感,那么她以后尽量收敛一下脾气,在他面前尽量乖巧听话,不让他看到自己彪悍的一面,是不是就能捕获他的心了?嗯,综上所述,似乎也就性格这一点能讨一下巧。
“努力吧,顾惜惜!只要有恒心,易枫哥哥迟早会爱上你的!”她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中挥舞小拳头,为自己打气。如此一想,她的信心又受到了相当大的鼓舞,侧头再看易枫,觉得满心甜蜜。
这是他的丈夫,她最爱的男人,他在她身上倾洒了灼热的爱的种子,然后在她身边沉睡得像个大男孩。她笑着伸出手,将他的脸捏圆搓扁,用食指描绘他的眉毛,鼻翼,唇线,还想给他的头发打结(这是一项很困难的事,易枫的头发很短,要找到两根长得可以用来打结的头发实在很有难度),找了半天没找到能打结的,只又继续揉捏他的脸,玩得不亦乐呼。
渐渐地,她就不再满足于玩他的脸,小手开始下移,一脸猥琐的窃笑,甚至还恶趣味地掀开被子,拿手指去拨弄他那连续几夜撞得她欲仙欲死的物件。也只有在他睡得如此沉的情况下,她才敢做这样大胆的事。
其实顾大色女早就想“研究”一下他的身体了,但因为害羞过头,这几天每天做的时候都是双眼迷蒙将头别到一边怎么也不敢去直视他,就连新婚之夜被他强迫着看他如何占有她时,也是草草瞄一眼就瞌上眼皮,压根儿只看到一个影子。这下子,她的胆子是足够肥了,尽情地伸手逗弄,却发现某物软趴趴地垂着,轻轻碰了几下都没发应。
她好奇地皱眉,还想再靠近去“研究”一下,可惜还没等她的脸靠近,一只手就捉住她顽皮的食指。
“别顽皮!”易大少带着浓重鼻音的悦耳声音在她头顶传来。
她手一僵,赶紧缩了回,嘿嘿干笑了两声,赖进他怀里撒娇。“你醒啦?才三点多,看你累的,再睡会吧!”
再睡会儿,我才能继续“研究”啊!顾大色女心里无比向往。
“嗯哼!”易枫一手紧紧捉着她的手,另一手穿过她的腰侧,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乖乖睡觉。”
“可是人家睡不着。”她如实以告。距她从晕厥中醒来至少已经一个小时了,可她还是全无睡意,估计是精神兴奋过头了。她当然可以吃点有助睡眠的药睡上一觉,可又觉得这样的夜晚吃药睡觉实在浪费,不如保持清醒,什么时候想睡什么时候再睡更好。
“亲爱的,你困了就快睡吧,我醒着给你唱儿摇儿歌怎么样?”
他却没有如她所愿地闭上眼睡觉,而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小屁屁,似有意若无意地:“为什么睡不着?”
“大概是今天晚上的感觉太美妙,我潜意识里舍不得睡吧!”她不太确定地说。
“呵呵!”她的话让他的男性虚荣心得到了极致的满足,大手用力掐了她嫩呼呼的小屁屁一下,嘴唇凑过来,在她香颈间轻轻咬了一口,逗得她浑身起了一阵颤栗。“乖,今天我累了,明天晚上给你更美妙的感受!”
“你哦……”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说今晚的感觉太美妙,又不是说那件事的感觉,只有你满脸子那些思想,才老是曲解我的话意!色胚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哼哼!”
她惩罚似地伸手掐了他腰上的精肉一下,觉得不解气,又狠狠掐了一记。
“我不色,你怎么会性福?”他又惩罚地咬了她的耳垂一口,再伸出舌头舔弄。
“小狗!以后我不叫你冰块脸了,叫你易小狗!”
“敢叫我小狗?”他坏坏地扬眉,伸出狼爪子对她上下其手,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啊!坏蛋!”她从被子里钻出来,丈着浑身光溜溜地不好拿捏,一溜烟儿滚到了床下,爬起来不顾脚步虚软,飞也地逃离大床。
易枫也追下了床,一路追着她跑到了房间和露台上的边缘,将她紧紧捉住。“别跑,再跑出去就走光了。”
“大半夜的外面乌漆抹黑,咱们别墅周围又都是树,走光了不怕,又没人看得见!”为了挣脱他,她信口胡谄。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他看了一眼四周,除了天上星光点点和微薄的月色,站在露台上只能依稀看到触手所及处的景物,再加上露台上花木扶疏,雕花围栏错落,实在是不怕别人在远处偷窥,如果在这里做那件事,别有一番味道。他捉紧还在挣扎的小妻子,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顿时引发她的激烈反应。
“不要!在这里万一被人看见了会好丢脸的!我们……我们回屋里去!”
可惜,易枫已经来了兴致,情动之下,并不打算理会她的薄弱地反抗,直接把她推倒在露台的藤椅上。这一回他并不急着占有她,而是做了足够长的前戏,直到她难以自抑地求他,他才温柔地顶了进去。
这一场欢爱,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温存,没有激烈的躯体碰撞,没有狂风骤雨般的激情燃烧。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轻柔,充满了不自知的柔情蜜意。她的心如猫挠,难耐浑身的悸动,却又舍不得这甜蜜地折磨太快结束。
海风冰凉湿润,露台上花木枝叶在海风中摇曳摆动发出沙沙声,沁凉的夜色下,两具火热交缠的躯体再一次到达了灵和肉极致交融的快乐巅峰。气喘吁吁的两人紧紧相拥,谁也不舍得这样分开,在依稀的月色下,两人视线交缠,情意绵绵。怕她蜷在藤椅上难受,他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换自己坐在藤椅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浓密膨松的卷发披散了下来,覆盖住她细条优美的背和双肩上,刘海放了下来,隐去她半边脸颊和会说话的杏眼,却隐不去她的绵绵柔情。
易枫静静端详着夜色下宛若暗夜精灵的小妻子,顾惜惜羞涩地端详着月色下英俊魅惑的爱人,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就这样在露台上相拥,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坐着,倾听彼此的心跳声,倾听海风吹过耳际的声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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