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将朱费还有周晨宇找到了,发现图书室大门被锁上后,四人倒吸一口气,更雪上加霜得是,面前出现了三个男人,高而壮,露出焦黄的牙齿,长着络腮胡子。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腰上都各放着一把手枪,黑色的刑具。
“小鬼们,游戏要开始喽,可别叫哟,因为你们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你们的。哈哈!”男人的笑声显得异常毛骨悚然。
“大家分头跑!”杨函大声的对伙伴们说。
不明所以的周晨宇和朱费也迎合着杨函的命令,跑得那叫一个悲壮。
玲音真是觉得这剧情太狗血了,扫个地都危及生命了!她躲在一栏大书架旁,也不知道朱费他们怎么样了,那两个笨蛋……究竟是谁把图书室的大门给关上了呢?那三个男人是BO派来的吗?
“啊!天呀!救命呀!”这是杨函的叫喊声,在他身后,一个男人拼命追赶。男人忍无可忍,从腰间掏出了那把枪,杨函清楚地看见了这把枪,他倒吸一口气,那玩意搞不好就会要了他的小命呀。男人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杀人步骤,时间仿佛瞬间凝固,所有的空气中的小水珠,不再飘散,杨函心脏的血液一下停止了输送。全部都凝聚在一起。
一声枪响,打破了寂静,子弹眨眼般从枪口飞了出来,杨函呆立在那里,子弹仿佛射中了什么东西,“碰”的一大声。男人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种复杂的表情,是害怕,还是惊慌?杨函的瞳孔慢慢放大,满是惊恐,黯淡无神……
杨函无力地站着,立在他前面的是俞哲,他背对着杨函。邪气的身影,只见他手上拿着一块大大的木板,这块木板大的挡住了俞哲的整个身躯,而木板上牢牢镶着那该死的子弹!没错,是子弹。拥有金属的外壳,於黑的木板称托得它更刺眼,像一个嗜血妖孽。
庆幸的是,杨函并无受伤。现在该是俞哲展拳露脚的时机了。俞哲不是请假么?他怎么来了?这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吧。杨函在心中对俞哲小小的感激了一番。
俞哲一个箭步上去,把男人打趴在地,而男人手中的枪也被俞哲的一个飞踢从他手上踹到了地上。男人脸变得淤青了,他狼狈的跑过去准备去拿在离他不远的枪,计划好好的把俞哲给解决了,俞哲死盯着他。当男人快要触碰到枪柄时,俞哲毫不留情的踩住了那个黑色刑具。男人大吃一惊,可要知道,他执行了这么多次任务可从来没用人敢伤害他的宝贝武器。他异常愤怒,脸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若隐若现。像一条恶心的青虫在他的皮与肉之间,蠕动着。把他的脸称托得异常丑陋。男人站直了身子,一个拳头打过去。俞哲快速闪开了,他捡起地上的枪,但是并没有把枪口对准他的敌人,而是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男人奋勇的进攻,俞哲巧妙的躲过。跆拳道黑带的少年可不是好惹的!
俞哲又一脚直踢到男人的左肩上。男人一用力抓住俞哲的脚,他一下腾空转身,使男人不得不松开抓住少年脚的手。正当俞哲落地的一瞬间,男人一拳砸在他脸上,他
嘴角慢慢溢出几滴血,缓缓流在嫩滑的肌肤上,似一朵玫瑰,格外凄美。男人抬起脚准备向俞哲跺去时:“贱骨头,给老子下地狱吧!”然后只听一声“砰,嗵。”像是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你除了会拿东西搞背后袭击之外,还能干什么。”俞哲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用手擦去嘴角的血,对站在男人后面的杨函说。
“没办法,我可没像你这么有本事,”杨函无奈的笑了笑,放下刚用来攻击男人的木板凳,望了望躺在地上的男人继续说“你怎么来了?大门不是被锁上了吗?”
“以后再解释,现在去找朱费和周晨宇。”
“那玲音呢?我记得玲音和他们跑的方向完全不同呢!”
“不用担心玲音,她自己会解决的。走吧。”
“为什么?玲音她只是一个女孩子,难道就不去管她?现在没准她也遇到麻烦了!要不分头行动!”
“我明白她的能力能去对付什么人。你要想分头行动就分头行动。”俞哲迈着大步走向远方,杨函看见的只是他的一个背影。
“等等我!”杨函快速跑上前。
楚安雪走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四周杂闹无比,车鸣声沉闷得让人头晕。她只觉得自己很累,累得就想随性的躺在地上。她的心里不知道有什么感觉在作祟,很难受,再加上手腕上挥之不去的疼痛,她整个人就像被人撕裂了一般。
没人会关心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孤独,哼,自己早就应该习惯了啊,可为何现在又是如此害怕这种感觉,是我的感情太过于泛滥了吧,没必要的泛滥就是犯贱啊。
“小妹妹。”一阵甜美的声音袭进耳膜。
抬眼一望,一位身材高挑,纤瘦的女子正凝望着自己,她长得可真清雅,像古代的女子,一双丹凤眼,朱唇,黛眉。
不想理睬她,楚安雪自是这样想,便真的绕道而去。那女子匆匆地跟上她的步伐,语气仍是轻盈,“小妹妹,请你等一下,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我不认识你,你与我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楚安雪觉得有些不耐烦。像她如此傲气的女孩当然是不喜欢一个陌生人缠着自己。
“可是我认识你呀。”女子挡在她的面前,以防这高傲的小家伙再次走掉,说:“你是楚安雪吧。你好,我叫宫蓝冰,我真的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楚安雪斜眼望着她,语气软了下来,说:“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关于你父母的死因,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
“前面有一家咖啡厅,去那吧。”这个与我素不相识的女子究竟为何要对我说关于我父母的事呢。虽然我一直知道我的父母死得蹊跷,可其原因连我这个做女儿的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了解呢?
几分钟后,两人来到咖啡厅。晚上的咖啡厅一如既往的飘来阵阵咖啡豆的香味,灯光明亮而温柔。
“快说吧。”楚安雪坐下来,直切正题。
宫蓝冰点了一杯拿铁后才开了口:“你的父母是BO的杀手,对吧?你一直认为他们是在执行任务中被杀死的,是吗?其实不是的,他们是被佛尔戮杀死的,我记得那是他们死时的样子,惨不忍睹,那年我才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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