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三十年前,中国大陆上一个非法组织建立了…。。”
“等等!”玲音一下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告诉我这个组织叫黑衣组织,你的名字是柯南,你的真实名字其实是工腾新一?”
杨函无语地垂下眼帘,真像一个被疯子伤害到的天真少年。“大姐!别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听呀!名侦探柯南看多了吧?再说了,柯南有我这么高吗?你以为这世界都是青山刚昌创造的呀!”杨函口中说的青山刚昌是《名侦探柯南》的作者。
“好嘛,你继续。”
“这个组织叫BO,全称Black of Organization。中文翻译过来是黑暗组织。它的存在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而且,这个组织一直存在至今。至于BO的组织性质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被BO盯上,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们要明白,就算我们逃出了这个仓库,他们也一定不会放手的。这一点,我想俞哲应该清楚得很。”杨函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莫名的神情从他脸上飘过。
果然,几天前的那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BO终于出击了,看来他们是知道了那个男人发给我的邮件。不过组织的目的真的只是想把我给杀了吗?如果是,那他们为什么要把玲音给弄到这里来?还有,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仓库里呢,当场就杀死不是更快吗?还是说,他们指望着什么?换句话就是,他们还有其它的需要我们活着才能达到的什么目的?
俞哲思考的时候,明亮的瞳孔一下就黯淡无光。就像睡着了一样,这就是他的特点。
“杨函,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当务之急是得把绳子解开,逃出这里。我们找找这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没。”玲音总算正儿八经一回了,其实,这小姑娘一直都是这样。要说她糊涂呢,她有时候确实还挺聪明的。可要说她聪明呢,她有时候也确实笨得跟头老母猪似的。
然后这两人,到处蹦来蹦去的在有限的空间内找尖锐的东西。真像两只僵尸。至于俞哲,他本身的思想理念决不允许自己这么猥琐的蹦来蹦去。
大约过了几十分钟后。玲音才发现这里的物源是多么的短缺,连一块稍稍尖锐的石头都没有。他们两个失望的蹲坐在脏兮兮的地上。
“啊。要是我身上能长一把刀来就好了!”玲音同学撇着嘴幻想道。
突然,杨函一张笑得百花齐放的脸凑到玲音面前,把玲音吓得差点叫出来。“玲音,你可真聪明!其实我们身上就有尖锐的东西呀!”
“什么?”
“牙齿。”这是俞哲的声音。
“俞哲,你也好聪明哟。”杨函也对着靠在墙上的少年笑着。那个“哟”字俞哲莫名其妙的听出了一种逗小孩子的语调,不免厌恶的皱了皱眉,“这个办法你们实行就可以了,不要扯上我。” 当然,他本身的思想理念也决不允许自己这么狼狈的用牙齿去咬套在别人身上的绳子。
“你咬我,还是我咬你?”杨函的这句话很会让人误会是两只狗在商量谁咬谁。
“能不能不咬?”玲音很是尴尬地望着杨函,在俞哲面前做这么丑的动作的人,得需要多大勇气呀!而她玲音是没有这种勇气的。因为,她难保以后,俞哲不会拿这件事来嘲笑她。
“OK!玲音你背过去。”杨函蹭到玲音的身后,他们的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
这句话让玲音确定了,杨函的思维逻辑确实有问题。
杨函把腰弯下,一不小心他的唇竟触到玲音的手上。玲音可以感觉到湿湿的,柔柔的。她的手因为这一触碰轻轻的往回缩了点。也不知道玲音在想些什么,逆着光的脸上显出红晕来。
“开始咬了!”
“那个…。。杨函…。注意口水!别…。。别沾到我手上!啊…。。口水啊!臭杨函!你咬到我手了,看清楚啊…。。”
这一过程,杨函是在玲音的埋怨中度过的。而俞哲眯着那好看的眼睛在一旁看着好戏。也不知道怎的,他感觉有点不爽。
过了几分钟,这一计划以失败告终。“我的牙齿快颓了!”杨函委屈地咬着下唇。
“果然,电视剧都是坑人的。那里面的女主角被坏人绑着的时候,不是轻轻松松的就在石杆上磨断了吗?为什么我们用牙齿咬却不行呢!”
“想点正常思维的办法,行不?”俞哲讽道。
玲音咬牙切齿,还不是你俞哲说我们身上尖锐的东西是牙齿,你这家伙现在倒还怪起我们的思维来了,这小子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俞哲小哥仿佛知道玲音此刻在说他坏话,用强大的白眼回应她,问道:“玲音,你带钥匙来了吗?”
“带了,在衣服口袋里。可是钥匙并也没多锋利。”
“没关系,慢慢磨。”
“……”您还真有耐性啊。
然后,杨函费尽千辛万苦才把钥匙从玲音口袋里给挪到手上。慢慢地用力地磨着那粗大的绳子,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他认真的表情看上去更迷人了。他的英俊相比俞哲就很温和,杨函不像俞哲那么尖锐。如果俞哲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冬天最刺骨的风,夜晚冷清的月光,尖锐的玻璃。那么杨函则是春天最温暖的那一束和煦,高山上最清秀的溪流,圆润饱满的蓝田玉。
在杨函磨绳子的这一过程中,三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对话。俞哲倚在墙边,闭着眼睛睡觉,看上去就像一个悠闲自得的囚犯。他的脸睑此刻显得很天真,毫无防备。以往微微向上扬的眉也变得平和。他具有的嚣张跋扈此刻仿佛荡然无存。
玲音也断断续续的和杨函聊着天,她看见杨函被绑住的手不断地在背后摩擦。觉得他应该有些辛苦。
“你多大了?”玲音问着杨函,声音很轻,软软的,像棉花糖。
“十四。”
“啊?我以为你还是小学生。”
“你有见过小学生有我这么高的吗?”
“不知道。”
久而久之,仓库内的光线更黯淡了。看来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磨娑的声音就像是倒立的沙漏,希望的沙漏。每减少一些沙子,希望就不远。当声音停止了,希望就带着微笑默默来到身边,它将伴随着你在以后的日子,以后那仓皇踌躇的日子里迎来最美丽动人的夕阳。
“你和俞哲是同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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