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知道肇事逃走是犯法的吗?”
“那场车祸我说不是我造成的,你信吗?”
突然,通道的一扇门被打开,一位少女走了出来:“呀,俞哲!你不是去办事吗?怎么跑这来了。”
“我不是叫你先回家吗?”俞哲用很嫌弃的眼神望着玲音,这家伙还真是无处不在。
“我本来是要回家的,可突然想起得到商场来买点东西。看,大白菜!”玲音边说边把手中装有绿油油大白菜的塑料口袋提起来晃了晃。她猛地一下注意到了还蹲在地上的那个中年男人,继续说:“不过,你和这位大叔在干什么啊?大叔你蹲着在数蚂蚁吗?”
中年男人尴尬地站了起来,望着眼前的俞哲显出一丝惊奇:“你叫俞哲?俞哲?!”
“怎么?”
“太好了!你得救我!你一定能救我的!”男人显得异常激动,突然他的视线瞟到楼梯拐弯处,那里有几个人立在那里。“糟了!他们来了,他们来了!把手伸出来!”
“你到底在说什么?”
“快!伸出来!”男人很敏捷地掏出一把刀,一下就在俞哲那纤细完美的手上划出一条浅浅的口子。
玲音有点疑惑的吼道:“大叔!你怎么可以这样!”
“记住!俞哲,等会要有人问起你见过我没有,你就说看见过一个疯子,并且他还把你的手给划破了,得给他看伤口,这样他们才会信。”男人说完就跑下了另一边的楼道。
后来真的有一群男人问了俞哲那个问题,俞哲也照那个中年男人的意思做了。但他总感觉事情有点蹊跷。那男人认识自己吗?有人在追杀他吗?他究竟是什么人?那一群追他的人的身份又是什么?
随后,俞哲和玲音走一道。阳光将两人笼罩着,轮廓边缘模糊,就像是毛边的玻璃。俞哲的面庞显得异常俊美透着少年应有的稚气,但他给人的感觉仍是如此的咄咄逼人。这妖孽走在大街上回头比美女都还要高。一大群支支呀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跟在俞哲后面唧唧歪歪的讨论着,不注意还发出稀里哗啦的尖叫声。这一群妖蛾子。拜托,这么多外国人看着呢!别丢中国人的脸行不?别丢北京人的脸行不?不就一男的至于吗?不就一长得稍微那么帅点点的男的吗?何必弄得自己那么丢人。
两人没有说话。只有马路上外国游客们不停的闪光灯,来往的车鸣,路过的华丽而高大的建筑,古香古色的府邸。玲音瞅了瞅俞哲,发现他的脸很苍白,死气沉沉的。
“俞哲,你没事吧?”玲音清澈的眼睛闪过一丝焦虑。
“为什么这么问?”他没有望向玲音,漠视前方。
“你的手应该很疼吧?”
俞哲纤细的手上一道破坏完美的口子,鲜红的血慢慢顺着白玉般的手掌滴落下来。血不停的溢出来,止也止不住,就那么流着,滴落着,疼痛着。
“去医院包扎一下。”玲音一把拉过俞哲的另一只手的手腕,带着他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俞哲甩开她的手,冷沉地说了一声:“不用。”随后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耳边还是很繁闹的声音,卖冰糖葫芦的吆喝,来往人们的谈话声。天空被染上了几缕淡墨,就像古典的中国画,缥缈的将太阳盖住了一层纱。
繁华的摩天大楼,玻璃的电梯无休止地乘上乘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情。人们在赞叹北京的同时,又不禁感叹这是一个多么遥不可及的城市呀,钢筋水泥的城市真的值得这么多人的向往吗?不会觉得无情吗?全部都是经济,全部都是拼死拼活的挣钱,全部都是要命的物价飞涨。人们就像是成为了生活的奴隶,空虚的在这里度过他们疲倦的一生。
深夜。某小区。
一名醉汉全身散发出廉价的酒精味,踉踉跄跄地走上了楼道。在拐弯处,他看见一群黑衣人粗鲁的把一家住宅的门给撬开了,那些黑衣人进入房间不到十分钟后,就拖着个大麻袋急急忙忙地下了楼,上了车。把麻袋放进车厢里,同时拿了一把亮晃晃的刀狠狠的对着麻袋刺了几下,发出唔唔唔的尖锐声。躲在一旁的醉汉不禁害怕地喃喃自语:“他们是什么人?那间房子不是已经空了五年了吗?”
英国,某别墅。
大雪覆盖住所有的地面,一片洁白。显出一种颓废的美感。
一位穿着Hugo Boss白色风衣的青年若有所思的仰望着漫天的大雪,他细长的睫毛上凝粘上轻飘飘的雪粒,像一只尤美的蝴蝶。他站在这雪地里,就像是和这一片冰冷的白融合在了一起一般。温柔的男性棱角把他的面部勾勒出一个最完美的状态。
“诶!电话!”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把一部手机递给了青年。
按下接听键:“Holle!”很清脆的男声。
“少爷!不好了!King死了!”对方很急慌的回应道。
“什么?!是被人害了吗?”
“是!我们已经去找过害死King的人,可是当我们到他的住所的时候,却没发现他。但是家里的东西却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另外我们在他家找了一张光碟,很奇怪的一张光碟。”
青年抿了抿煞白的唇,继续问道:“那人是谁?查过吗?”
“他叫郭维图。具体的资料却查不到,就像是有人刻意的去销毁了一样。”
“不管怎样,必须把他给我找到!还有,把这消息封死了!不准让其他人知道,我现在就回国!”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他就急忙把手机挂了,慌慌张张地对在旁一头雾水的女孩说:“走,回国!”
“发生什么事了?”
“King死了!”
女孩用冰冷的双手捂住张大了的嘴巴,眼睛里全是这漫天的大雪。
异国的天空充满了对人们的泯灭。
中国。警局。
一张凌乱的办公桌前。昏暗的房间被灯光照亮了,一位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旁,一张标准国字脸,长着络腮胡子,眼角有浅浅的皱纹,有一个似章鱼哥的鼻子。看上去很邋遢的样子。但他又确实是一名警察。
他发出很粗糙的声音:“瑾甫!你怎么来了!不怕被那些人发现吗?”
在他的对面是一位带有一些稚气但很帅气的少年,大约十四岁吧。他边轻扬45°的番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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