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这都什么阴招啊!
“都滚开!“锦衣少年坐起拨开一群衙役,气势汹汹的朝李辰走来!李辰暗道不妙,但又不能走开,只好装作满脸无辜的窘样,希望可以躲过这次无妄之灾。
“哪里来的野种!敢当本少爷的去路,找死!”锦衣少年恶狠狠的向李辰骂道,脸上的血痕带着肌肉抖动,显得面目可憎。
满脸茫然的李辰正欲装傻逃过此劫,一听对方恶口伤人,且辱及自己父母,两眼寒光一闪,冷视对方说道:“无耻畜生,满街放屁!也不怕喷出屎来!”
黑狗在一旁乐的把头埋在两只爪下,嘴里哧哧作响,它原想李辰肯定要忍气吞声,没想到这小子骂的如此过瘾!解气!
“你……你!这小杂种你敢骂我!”少年好像从未遭受过如此辱骂,且是被比自己年小个低之人,脸色由红发青,“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说着仗着身高向李辰挥拳扑去。
“你敢!”李辰一声大喝,上前一步对视少年。那少年只觉脑袋一声炸响,头痛欲裂几欲昏倒,往后一阵趔趄蹲坐在地上。
“把他给我抓起来!”少年被比自己年龄小的李辰吓倒顿感无脸,指着李辰气急败坏的喊道。众衙役忍着笑还是围了上来。
“小子,你先走,我给你殿后。这几个草包还不够我活动筋骨的。”黑狗给李辰传音。李辰两眼凝视着众人没有动弹,虽说父亲一再叮嘱他不要惹事,但人是有底线的,侮辱了自己还可忍让,辱及父母,绝对不让!
眼看衙役就要冲了上来,黑狗也拉开了架势。不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都在那里干什么?考场是打架的地方吗?”李辰转身一看,一个身穿官袍的瘦脸中年男子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老爷!”众衙役低身作揖道。
“出什么事了?在这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中年男子说道。只见他虽面色有些苍白,但两撇胡须修整的甚是整齐,一身得体的打扮显得很有一番正气。
“爹!孩儿路过此地,被这杂种领着一只大黑狗惊了马,摔的我都站不起来了,你要把他们打进大牢!”少年一见自己的父亲到来急忙喊道。李辰两眼一瞪,黑狗也呜呜作响,吓的少年急忙作势躲在衙役身后。
“闭嘴!不得无礼!”中年男子看着儿子脸上伤痕皱眉教训道。
“这位童子,不知为何到考场来啊?”中年男子转身和蔼的对李辰说道。
“禀告县令大人,我是此次会考的考生,本欲先来查看考场,不晓新令禁止进入。令公子街头奔马,不知为何受惊摔下,实不干我事,请大人明察。”李辰执礼说道。
“哦?你小小年龄竟然是这次会考的考生?你家住何方啊?”县令好奇问道。
“小人家住城东李家村。”李辰回答道。
“李家村……李家村!李天禄是你何人啊?”县令沉思问道。
“正是家父!县令大人认识家父吗?”李辰惊奇道。
“呵呵,说起来我们还算是同窗,当年你父亲的成绩比我要好,可惜埋没人才了!造化弄人啊!”中年男子叹息道好似很是惋惜。然后又低头李辰开口笑道:“天禄兄有此佳子,也算老天补偿了。明日一早你就要参考,早点回去休息吧,莫要耽误了明天的考试。”
“谢伯父!改日定去去拜访。”李辰执礼辞退,领着黑狗向客栈而去。
“父亲,你怎么就这样把他们放走了,孩儿脸上这道鞭痕就是他弄的!”少年看到李辰离去愤愤不平。
“志儿不可放肆!如今巡抚大人前来视察,不要给为父闯下祸端。跟我赶紧回家找上师给你治疗一下,别破了相。李天禄的孩子,难得八岁就来参考,有意思!呵呵”县令望着李辰远去的背影眼睛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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