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你在分神，所以才割破了手。”
若兰看着白洛曦，低声说：“奴婢只是觉得，杭贵人……”
“觉得她死的很无辜是吗？”
白洛曦坐下，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冰艳的脸庞，如梦如幻的样貌。
“奴婢只是觉得她大好年华，就这样香消玉损，有些令人惋惜……”
她却笑了，看向若兰：“兰，你若是这样菩萨心肠，只会坏事。”
白洛曦站起身，推开窗子，一股清凉的微风迎面吹来。
她的声音似乎被风儿吹散，飘渺，无形。
“在宫中，得饶人处且饶人，到头只会害了自己，今时今日，我对抗万傲珊没有全胜的把握，只能牺牲无辜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人各有志，我不会忘了自己为什么进宫，如果能报仇，就算伤害无数无辜人命，我也不会停。”她转身握住若兰的手：“兰，你懂吗？”
若兰眼眶萦绕着泪水，抱住白洛曦：“二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觉得您…”
白洛曦将头靠在若兰的肩上，“你生性善良，你并没错，只是那些人，我一定会让他们将欠白家的一切，统统还清。”
夜，渐渐笼罩皇宫，各宫门外的宫灯，齐刷刷的点燃……恢宏，冷漠，庄严。
白洛曦瘦小的身体，此刻微微苍白的脸庞，与多年前在和煦阳光里挥洒着孩童天真青涩的模样，渐渐重叠……
只是那漂亮的眼瞳中，不再是天真，透澈，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无情。
也许，曾经白府里秋千上挥洒童真的白洛曦，再不会有了。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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