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一个三分球进篮。
纪绝在一边斜眼看着,刘海下的眼被太阳照得强眯起来。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向旁边玩打火机的肖明棕借个火,看着从三分线外走过来的夏至,“装逼。”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夏至听见。夏至一脚踹在纪绝屁股上,“小崽子,怎么说话呢。”
纪绝被他这么一踹差点趴在地上,晃晃悠悠的站起来递给了夏至一根烟。
夏至接过纪绝递来的烟,叼在嘴里,“三儿,你们班究竟是怎么靠你夺冠的?”
肖明棕拿起球开始运球,一个三步上篮,进了!也是,不能小瞧狐狸的实力。欣喜地把球扔给纪绝,“来吧!让小揪儿看看咱班的实力。”
夏至吐一口烟圈儿,“就跟我不是你们班的似的。”推推旁边的纪绝,“怎么,打一场?”纪绝当然是欣然地答应,他可不得在新同学面前显摆显摆他的实力,可他忘了对面是比肖明棕还狐狸的夏至。
“盖他呀你怎么不盖他?!”正在篮球场那头看比赛的肖明棕大声吆喝,替纪绝着急。
纪绝摸摸鼻子,头也不抬眼睛直盯着夏至手里的球回他,“你说盖就盖啊!他妈的你咋不上?”
“那不是你要证明咱班的实力吗。”
“去你妈的,不上就别叫唤。”
夏至看着快要互掐起来的两个人,手连球高高的举起,纪绝伸手去拦却不料对方一个转身,晃晃悠悠得到了篮筐地下,这个球进已经是定局了。
夏至扬扬手里的球向纪绝炫耀。
纪绝摘掉嘴里的烟,“操,小揪儿你就狂吧!五个球这才第一个再来!”掐灭手里的烟。
夏至嘲笑的看着他,“结局还是一样。”
纪绝被这一句气得不轻,一抹前头的刘海,“快点,说什么废话!”
肖明棕可惜的摇摇头,这烟一半还没抽完呢,纪绝这个败家玩意儿。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夏至你轻点儿个得瑟啊,可别给我们班主力干残了。”
纪绝听到这泄气的话恨不得把肖明棕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听得出隐意得夏至朝篮球场那边看了一眼:果真是狐狸。
冷冷瞥去,“原来八班的主力是要靠激将法来打球。”
原来肖明棕是想他的话刺激到纪绝以此来提高纪绝的战斗力。
被看穿用意的肖明棕讪讪地笑笑。
纪绝首先抢了球,“嘿嘿,小揪儿。这一球可是我的了~”他的实力遭到严重否决总得找个理由证明一下。
这一球夏至没有拦,拦也拦不住。再说了不是还有两球嘛。于是,“一比一!”场外某个人喊着,又小声喃喃,“一比一马上就会二比一了。”
夏至运球,跳起。纪绝伸手阻拦,夏至的腰一弯,球被换到背后,带球过人,人一晃没了。一连两个球被夏至的假动作给忽悠了,恶从心生。在夏至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伸手拉住夏至的左胳膊,硬是不让他拿球的那只手投篮。夏至把球一扔,“纪老三,你这都学些啥?球品比狐狸还差。”
纪绝乐呵呵地,“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是肯定要输的,他宁愿被说球品不好也不要被嘲笑实力太差。一屁股坐在塑胶的球场上。
夏至把校服袖子往上一挽,看着场外急匆匆赶过来的肖明棕,笑嘻嘻地说:“不是要证明你们班的实力吗?”随着他一起坐在球场上。
纪绝撇撇嘴,“你不也我们班的嘛,再说了后天比赛又不比这个。”
这句话刚才好像他也说过了吧,对于这种说话没一句谱儿的人夏至无言以对。
“就两步的事儿,你走那么快干啥?”夏至看了一眼肖明棕便闭上眼睛。
肖明棕却不回话只一个劲儿的看纪绝,“三儿,你不能对不起小四儿。如果他知道你有这钟癖好一定会原谅你的。”很诚恳的语言,让人不相信都难。
夏至先是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又满是戏谑地看向纪绝,像是在说:我要你负责。
纪绝懵了好大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什么事儿,踹了他一脚,“你瞎他妈胡咧咧什么!”是感叹句不是疑问句,“你别那种渗人的眼神看我。”他又转头对夏至说。
夏至乐得躺在了球场。肖明棕心里肯定乐翻了,但是他面子上还得演戏,眼睛一眨巴一眨巴的,“不是呀,纪绝你没看到那个动作有多暧昧,球场人都看你们呢。”可把我丢毁了。不过后一句话他肯定是不敢说出口的。
夏至上下打量着他,“狐狸这逼样儿去竞争奥斯卡都可以了,非他莫属。”
肖明棕眼睛放出欣喜地光芒,“是吗?是吗?不行,我得回家好好练练去。”
夏至和纪绝无奈的对视一眼:怎么能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肖明棕想起了什么,又对他们摆摆手,“走了啊,我去给池畅报名。”
夏至听到皱皱眉头,沉声道:“胡来!别去给她报。”
纪绝刚想说池畅不就是昨晚没睡觉吗反正运动会后天才开始,不过看到夏至那副认真的神情也不敢说什么。
肖明棕两手一摊,“她要知道我没给她抱会闹死我的。”
“那你可得惯着她,出了什么事儿找你啊。”夏至略带斥责的语气,想了一会,“报一千五。”
肖明棕无缘无故的被骂,很是委屈,一听夏至说这话更是差点儿掉了下巴,“不是不让她跑吗?报一千五不撑劲儿。”
要的就是不撑劲儿,“一千五跑得慢。”
肖明棕对他竖起大拇指,“揪儿哥,你真强!这种法子都想出来了”
夏至苦笑一声,他还不想让她跑呢,不过是不想让他扫兴罢了。
肖明棕两手插在校服口袋里走开了。纪绝在旁边扒拉个眼睛看事儿,“干嘛对那个丫头这么好?”也许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过还是当事人亲口说出来比较可靠。
“你对她不好吗?”起身也走掉了,不过两个人的方向不同,一个操场一个教学楼。留下纪绝一个人嘟囔,“哪能一样吗?那是我表妹,他跟你又没啥关系。”不过他这一说也对,这些个人谁对池畅不好,可不都是她要星星都得去给她摘下来,难道是他想多了?
池畅手托着腮问对面的人,“夏至你参加运动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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