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片神秘而危险的地域,依旧是那座充满沧桑之气的古堡。
一个个故事,正在里面上演。
“团长,要你办的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亲王站在一张一平方米的方桌前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朝身后一名高大的男子问道。
“消灭赛米拉尔这件事么……”团长站在窗前,微微颔首,“五六成的几率是成功了吧。”
“五六成?为什么这么低?怎么不是十成?这不是很好判断么?以赛米拉尔的作风,这场争斗不是她死就是噬魔者亡。只需感应一下噬魔者的内核还在不在不就行了?”
“噬魔者的内核是还可以感应到。……但是!”团长抬起手阻止亲王发表言论,“既然任务完成了,那为什么还停留在那个地方不赶快回来报道?”
亲王被团长反问得一怔,低声道:“大概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团长抬起头,凌厉的目光使得亲王觉得背脊一阵发冷:“耽搁?暗月之巅的成员是不会为一点小事而耽误任务的。我说只五六成,是因为怕赛米拉尔没有像你说的那样立马消灭噬魔者,反倒是将其囚禁或其他做法……”
短暂的沉默过后,团长再次说道:“让迷幻者去看看情况吧。”
“迷幻者?那家伙不是只是底层的吗?连中层都奈何不了赛米拉尔,底层的能干什么?”听到团长的决定,亲王不觉一惊。猛的转过身,却正好对上团长那双覆盖着冰霜的血瞳。
“这是我的决定,和你没关系。你没权利管辖暗月之巅,也不了解暗月之巅。”
说罢,团长绕过有些愤恨的亲王扬长而去。
“顺便说一句,艾魔沙耶把亲王的位置交给你真是个万分荒谬的决定。”
清晨,太阳刚刚冲破天际,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白皑的积雪在这冬日暖阳的抚摸中缓慢消失着。
树林内部一座木屋内,秋茹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睡着觉,阳光从窗口倾泻,在秋茹身上勾勒出金色的轮廓。昨晚,体内原本安稳下来的内核突然开始躁动,强烈的能量波动以及身体本能的排斥几乎要把秋茹撕裂,后来听从艾斯尔的建议到外面的树林里发泄了半宿,摧毁了N棵树木后才勉强平静下来。回到家后秋茹几乎没有力气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睡了。
秋茹面前,美纱有些踌躇不安的立在那里。死亡的打击让美纱彻夜未寝,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她脑海里浮现的不是打开门后刺痛心扉的血景,而是在秋茹送她的路上无意间说出的“六年前”。想起秋茹在被问到六年前发生过什么时候的神情,以及看到房内悲惨景象时转瞬而逝的震惊与少许思念,美纱越发想知道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她站在秋茹面前,却有些犹豫要不要叫醒面前这位人儿。
“想要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尽量让她告诉你的。”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美纱转过头,只见泉美正站在过道出口处,一脸惋惜的望着她。
“你也知道了么……”看着泉美的表情,美纱叹道。
“是啊,只到了。昨天秋茹告诉我的。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让你也经历了一遍。”
“‘也’?”美纱听到泉美的措词,不禁疑惑。但泉美只是摇摇头,一副想问什么就去找秋茹的表情。
一声轻微的呻吟传来,美纱赶忙转过头。秋茹缓缓从沙发上坐起,一只手揉着眼睛,小声嘀咕道:“真是的,折腾了半宿也就算了,连梦都不能让人做个安生梦。”
抬起头,就看见一双眼睛这么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秋茹整个人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哇啊!美纱你吓死我了……诶不对,你怎么来了?”
“我……想问你点事。”
“哦,那等我洗漱完后再问吧。”说着,秋茹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美纱有些沉默的坐到另一个沙发上,呆呆的望着面前那张小小的木质长桌。泉美见此什么也不说,只是意味深长的望了美纱一眼,坐到对面的那张沙发上去了。
“阿拉,气氛怎么这么沉默。不过主人怎么还没弄好,有那么难么?”艾斯尔从另一间卧室里走出,望着洗手间紧闭的大门,说道。
“哪有那么快,安静坐好。”泉美白了艾斯尔一眼,淡道。
当艾斯尔刚刚挨到沙发时,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秋茹有些喘息的从里面走出。
“主人怎么这么久?”
“天知道它怎么会这么强烈。还有,以后不要叫我主人,我和你之间可没有契约。”
艾斯尔碰了个钉子,悻悻的不再说话。
“那,美纱想问什么。”
“恩……我想问一下……六年前……”美纱说完这三个字就立马打住,她清楚的感觉到周围气氛在那三个字出现时瞬间的凝固,以及秋茹脸色极细微的变化,“那个!秋茹如果不愿意说就算了……”
“不行!”坐在一旁的泉美突然说道,“美纱你就是这样,每次问问题别人脸色一变就立马放弃。美纱其实你很想知道不是吗?秋茹你……”
泉美突然停住了,她感觉得到,秋茹全身上下那轻微的颤动。许久,秋茹才缓缓抬起头望向天花板:
“呐美纱,真的,真的那么想知道么?”
听到秋茹从未有过的悲伤语调,美纱不觉心头一软,但想起刚才泉美的话,还是点点头。
一个小小的弧度划过秋茹嘴角:“其实啊,美纱。我六年前的遭遇你已经经历过了,就在昨天。”
“昨天?你是说……!”
“那一年,我七岁……”
……
那一年,按照血族的日历算来是血历9994年。
“茹儿!秋茹!真是的,这家伙又跑哪去了。”树林里,一位中年妇女正满脸担忧的在树木间走着。
突然间,身边一棵灌木丛发出一阵声响,妇女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试探性的问道:“茹儿?是你吗?”
当妇女离灌木丛仅几厘米时,一双手突然从灌木丛里探出,吓得妇女赶忙往后退了几步。
沉寂几秒过后,一声声窃笑从灌木丛里传来。紧接着,一个黑色长发女孩从灌木丛里钻出,笑脸盈盈的望着妇女:“哈哈,妈妈你太胆小了,这么就把你吓到了。”
看到出来的女孩,妇女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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