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沉下来,冷道:“我是恶魔?那当你们做出那件事时你们就不是恶魔么?”
庞大的压力几乎在瞬间施加,但强大的恨意已经让黑衣人忘却一切,她的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人。
褐色光芒越来越盛,几柄短刃出现在黑衣人手中。手一挥,短刃飞出,滔天恨意已经使黑衣人将自己的力量发挥至极致,这具有强大穿透力的短刃几乎可以无视一切防御。
秋茹一惊,脚尖猛地一蹬朝空中跃去。但是令秋茹意想不到的是,短刃在穿过秋茹原来站的位置后,竟然转了个弯朝空中的秋茹刺去。
秋茹眉头一皱,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朝下落去。不出所料,短刃果然转弯朝下飞去。秋茹半蹲在地上,在短刃即将碰到自己之时猛然朝后一跃,同时抓起掉在一旁的长矛将身后的短刃扫开,待她停下来时,从空中飞下的短刃由于惯性深深嵌入土壤里。
好险,真不愧是十大裁制。想起刚才快如闪电的攻击,秋茹心里一阵后怕。若自己再慢一点,想必已经被开膛破肚了吧。
而那位黑衣人的惊讶丝毫不弱于秋茹,自己全力发出的攻击竟被赛米拉尔轻易躲开,她真的是人吗。
秋茹站直后缓缓转身,眼中依旧闪着冰冷的光芒,身上的红光因为刚才的攻击不减反而更盛。
不给黑衣人任何机会,秋茹将长矛整个扔向黑衣人。黑衣人一怔,不是因为秋茹发出无比强大攻击,相反,是太弱了,弱得自己一只手就可接住。就在黑衣人准备避开时,云幽曾说过的一句话浮现于脑海中:
“永远不要认为赛米拉尔发出十分弱的攻击是因为她现在很虚弱,那是她最拿手的计谋——欲擒故纵之计。一旦中计,付出的将是生命的代价!”
这就是欲擒故纵么,不要以为我会上当。隐藏在黑布后面的的嘴角微微上扬,黑衣人将两把短刃横在胸前,很轻易地挡住长毛的攻击。
但是,站在前方的秋茹却没有半点计谋被破的失望,反倒是轻声吐出一个字:“爆。”
刹那间,停在黑衣人面前的长矛上出现条条裂痕,淡黄色的强光从裂痕里射出。紧接着,黑衣人周围的气流开始凌乱,一股莫名的压力笼罩着黑衣人,使她失去行动能力。
只听‘轰’的一声,长矛猛然爆裂,强大的爆炸余波使得其余在与真实的影子抗争的黑衣人纷纷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而作为爆炸中心的黑衣人——十之四,已经支离破碎。鲜红的血液在气流的牵引下向四周飞溅,将方圆一百米的地面染得殷红,残肢断臂四处散落,即使是一些身经百战的裁制者都不禁干呕起来。
“第二人死亡,还剩八人。”
说着,秋茹转向苦战中的八人。其中已有一人摆脱真实的影子的纠缠,此刻正愤恨的瞪着秋茹,尽管眼中透露出无边的恐惧。
一句话也没说,秋茹迅速朝那名黑衣人——十之八冲去。不知是刚才和真实的影子战斗太久导致身心疲惫,还是因为恐惧,十之八竟呆站在那里愣愣的望着秋茹的身影朝自己冲来。
长矛一挥,十之八立即身首异处。似乎还不够,秋茹抓住黑衣人的衣领将他往上一抛,同时向上发出一道光球。光球在碰到身体的即刻爆裂。鲜血如雨般从天空倾泻而下,在秋茹雪白的长裙上点缀出几朵血花。
“第三人死亡,还剩七人。”
“第四人死亡,还剩六人。”
“第五人死亡,还剩五人。”
“第六人死亡,还剩四人。”
“第七人死亡,还剩三人。”
“第八人死亡,还剩两人。”
“第九人死亡,还剩一人。”
半个小时过后,聚集在和凤亭这块区域的十位血族,此刻只剩下一位。血液,已经将方圆一里的地面染红。周围的植物上也沾满斑斑血迹,而秋茹早已变成一个血人,原本雪白的长裙此刻已是那般的血红。
“你是故意与真实的影子纠缠,故意留到最后的对吧,十之一——陌璋。”
陌璋站在秋茹对面,毫不畏惧的直视秋茹,他的双眼里流露出的不是敌意,而是战意。
“赛米拉尔,在血族中已经成为一个传奇人物,只可惜并不效忠于血族,不过这可丝毫减弱不了我的战意啊。暗月之巅的成员站得太高,我无法攀登。其他的成员又太弱,我兴不起和他们比试的念头。而你,赛米拉尔,却是一个好对手啊!”
秋茹冷冷的望着陌璋,顺手将左耳边撩起的长发放下:“你是想和我比试么?我接受,以生命做赌注如何?”
“正合我意。”
说着,黑色的光芒从陌璋身上散发出,在他身边形成一个极其诡异的气场。似乎为了接应,秋茹身上同样红光大放。
血衣红光,暗衣黑芒。一红一黑,就在这片土地上对峙着。
“前辈小心了。”
说着,陌璋从黑芒中分出自己的长剑,如同蛇一般朝秋茹刺去。秋茹什么也不拿,只是双手背后用自己灵巧的身法躲避着陌璋的攻击。
两人,一攻一防,一边费力一边蓄力。结果显而易见。
红光微闪,陌璋立即被震退十米。
“攻击手法老套,力量收发完全不到位,除了每次攻击都集中于一点外,别无优点。十之一的本事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呵呵,赛米拉尔前辈你真是这样认为的么?你这么说的话,我可是连十之十都不如啊。赛米拉尔前辈,我可是用了你最常用的招数啊。”
秋茹的眼睛瞬间放大,她慌忙查看四周,果然,四周已经布满一根根浅色的丝线,而丝线的出处,正是陌璋长剑的剑尖。也就是说——
陌璋将剑朝后一拉,丝线迅速收拢,立马就将秋茹绑得动弹不得。由于失去平衡,秋茹整个人跪倒在地。
“我的剑只不过是装饰,它真正的利器是内部的丝线。老套通俗的招式也只是个幌子,为的只是让你轻敌。这样,我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在你身上缠上丝线,然后将你制服。这场比试,算我赢吧。真是的,赛米拉尔前辈你完全没让我满意嘛。哦,顺便说一句,除了我将它收回,否则这根线是断不了的。”
听完陌璋的解释,秋茹反倒冷笑起来:“这样的手法确实巧妙,我是压根也没有想到。不过呢,这根线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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