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早已经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好事的人已经敲锣打鼓欢快的跳了起來。小妮子努力分开人群使劲向前挤着。这一挤不打紧,前面的人叫了起來:“后面的别挤”,“哎呀,谁踩到我的脚了。”正当人们你争我吵的时候,从屋里走出一人,此人做捕头打扮,一身精神的打扮,前脚刚跨出门槛便高声大喝一声:“安静!”此人话一出,人们就如当头一棒一样,突然间鸦雀无声。
“全都散开了,吵吵闹闹的,妨碍官差办事。”此话一出,人们居然有了散开的迹象。但是也有人不愿离去的。
“韩捕头,里面什么情况啊?”一个书生问。
“沒什么,就是死人了,我说这里沒什么好看,全都散去吧。”
这个姓韩的捕头似乎很有威信,说说几句话就让人们慢慢的散开了。正在这时,仵作走了出來,后面紧跟着四个抬着尸体的用粗布捂着口鼻的衙差。所有的人都皱起了眉头,纷纷捂出了口鼻。小妮子也不例外。这回不用韩捕头再说了什麽了,闻到臭味的人们自觉的躲的远远的了。
仵作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筒递给了韩捕头,韩捕头知这竹筒能防臭气,马上接了过來罩在了脸上。
小妮子觉得这股臭味其臭无比,即使捂住了口鼻也能闻到那股让人作呕的味道。流袖宫虽然是用毒的行家,但她们的毒药大多无色无味。即便有,也不会是这种恶臭。她心想:“小姐说的一点不错,这种毒药真是很凶猛。我还是赶快离开此地,免得沾上此毒。”当下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现场。小妮子回到了客栈,流袖正等着她。见她回來了便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王魁虎的尸体被发现了。”
这件事流袖知道迟早会被人发现的,只是沒想到会这么快,仅仅隔了一夜就被发现了。
“小姐,那毒果真和你说的那般厉害。那种臭味真的难闻死了。”
“看來是个用毒的行家。小妮子我们在这里再逗留三日。”
“是,小姐。我这就去延长住期。”
流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只是感觉到如果离开了就会与凶手失之交臂。
这一日,小妮子觉得有些不舒服,流袖与她名为主仆实有姐妹之情,于是留她一人在客栈休息。自己出外寻找线索。
流袖刚出门不久一名捕快带着一名大夫急匆匆的跑了过去。她心中觉得有些不妥,急忙跟在了后面。捕快带着大夫径自进了衙门。流袖不是官府的人,只能站在远处看着他们进了门。一种对危险的危机感涌上了她的心头,直觉告诉她要发生大事了。但是这里是官府,虽然她不怕他们,但是也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只是静静的等着,静观其变。
过了一会儿,一个捕快又急匆匆的奔了出來,不一会儿又带回一个大夫。流袖全都看在眼里,心里暗想:“难道衙门里出了什麽恶疾?”她一心想弄清楚此事,不再顾虑惹上麻烦,在外墙寻了块地儿翻了进去。
她进去的地方是一个花园,空无一人。她见园子里的植物长的茂盛定是常有人打理,于是借着假山的遮挡慢慢的向院子中间移动。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花园里的一切都很安静,沒有人声传來,这样茂盛的花草也沒有引來昆虫和鸟类。流袖不敢太大意,沿着假山迂回的走出了花园。
一条长长的走廊连着花园的入口,流袖四下看了看估计不会有人來,迅速的穿过了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块方方正正的内院。紧连着走廊出口的是一间正房,位于内院的中间,在它的两旁各排列着三间厢房。流袖见内院也是空无一人,正要穿过它去前院看看,突然走出一名侍女,急匆匆的走进了一间厢房,并沒有看见流袖。流袖急忙躲了起來。过了不到一刻钟,侍女挎了一个包袱又急冲冲的走了出來,她一直低着头直到消失在内院的出口。
院子的空无一人,侍女的异常举动,都让流袖觉得衙门发生了不寻常的事,这更加重了她的好奇心。她慢慢的摸过内院,來到了前院。前院和后院却是一派相反的景象,满院子都是人,确切的说这些人大部分都躺在地上,只有小部分站着的,也有半蹲着的,那些是大夫。
“这是演的哪出戏?”流袖远远地观察着躺在地上的人。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些人竟然全都中了毒。站着的衙差和县老爷及蹲着大夫都是一脸的难过和无奈。
“王大夫,你是我县出了名的大夫,什么病你不是都手到擒來,你说说看,我手下的这些人到底得的什么病?”
“回县太爷,依小人看,差爷们并不是得了什么病,他们是中了毒。”
忧心忡忡的县太爷好像抓了一根救命草一样,兴奋的说:“所中何毒?可有解法?”
这时,这名姓王的大夫一下噗通跪在了地上,头颅深低说:“县太爷恕罪,小人不知道是何毒。”
“这可如何是好?”县太爷一脸的无可奈何。
“噗通。”正当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一名衙差倒了下去。在场的大夫们都是行家,一见此情状,便知这种毒是有传染性的,当下纷纷从药箱里取出面巾围在了脸上。那位王姓大夫多取了两条,给了县太爷和韩捕头。
凡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此地已是不可久留之地,一名年轻的大夫上前说到:“大人,我等医术简陋,难以治愈差爷们的病,就留在此地也是无益,望大人准许我们离去。”此话一出,大部分大夫都附和起來。只有那位王姓大夫默默的站在一边,脸上只是冷笑。
“你们谁都不能走。”县太爷此话一出。众大夫一片哗然,纷纷嚷嚷起來。
“韩捕头!”县太爷气沉丹田。
“在!”韩捕头声如厉雷。
“谁如走出此门,立刻拿下,如遇抵抗,就地正法,不必禀告。”
“是。”
本來吵吵闹闹的大夫们一下安静了下來,谁也不敢再出声了。
“來人,带大夫们去内院厢房休息。”
两名捕快手按着刀柄,走在了最前面,大夫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见县太爷发了威,只好跟在了后面。
流袖见他们走了过來,急忙退回了内院,藏在了一座假山后面。
大夫们陆陆续续进了厢房,内院又安静了下來。不过对于流袖來说,有了一点小麻烦。领路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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