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堂之上,宫染夜看着手中的奏折,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眼泡微肿,似是一夜未睡好:“民间言说朝阳节度使想造反不是一天两天了,可真有其事,这朝阳节度使又是什么人?”
“回父王。”二王子浩宇早有准备站出来:“朝阳节度使安成轩父亲早死,从小跟随母亲生活在突厥部落,母亲是突厥族女巫,后来族破离散,他逃离突厥,改姓安氏,混迹在边疆地区,不到四年就做到平卢将军,随后便成为朝阳城最高统帅朝阳节度使。之前在突厥部落他只是一个不安分的商人,如今朝阳古城位处偏远,无病无权,就算造反,也必败无疑,父王不必过多忧心。”
“儿臣绝不这样认为。”天佑太子顿时朗声道,黑眸中遗传着生母那种惊心动魄的魅惑,乍看看去的瞬间,他胸有成足的姿态,仿佛以一种未来之君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朝阳古城地域辽阔,最适招揽重兵,私下操练,素称安成轩此人狡猾奸诈,骁勇善战,一次出兵途中因其子被谋杀,自己瞎了一只眼睛,更加性情大变,喜怒无常,为免养虎为患,实在不可不防。”
“可是下面报来的奏折都上不尽不实,本王难以判辨是否地方官员已经被他收买。”宫染夜忍不住奏起眉头。
“儿臣愿为父王分忧。”天佑太子与浩宇太子的声音同时响起,相互看对方一眼。
宫染夜稍暗的面色终于明朗开来:“父王知道你们重孝义,为父就将此重任交给你们二人,首先查到实报者,为父重重有赏,决不食言。”
“多谢父王。”天佑太子与浩宇太子齐声道。
义禁府降雪轩内,哥舒翰将安成轩的情况向众人一一讲明,分散各人前去朝阳古城收集情报。
叶流烟刚要出门,便被哥舒翰叫住转回身。
“将军还有何吩咐?”叶流烟垂下头露出一只碧绿簪子。
“上次从李辅国府邸回来后你风寒入体。咳症未消。”哥舒翰顿了顿:“如果身子还未复原,此行你大可不用去。”
“我身体已无大碍。”叶流烟朗声道:“多谢将军关心。”
“你素来行事一意孤行。”哥舒翰仍然无不担心:“此行或许凶险非常,遇到事情之前要多想再动手,随身携带一些常用的毒药 …………。。”
“属下明白。”叶流烟大声打断道:“属下一定不负将军及丞相所托。”
朝阳古城远远超出叶流烟的想象,繁闹的大街上车水马龙,走在大街上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铺洒在这满眼都是绿瓦红墙之间,高高飞扬的商铺招牌旗帜,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无一不反衬出朝阳民众对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叶流烟与郭部将选择一家简易客栈落脚,木椅木桌,半俗半雅镶嵌着壁花,食客如云,烟火不熄,掌柜小二吆喝声不断,郭部将兴致勃勃点了客栈的名菜蟹黄豆腐与酒酿玫瑰,叶流烟只是不断将探寻的目光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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