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飒也只是看了一瞬,就收回了视线。她一向猜不透那人的心思,索性也就懒得去想。
“嫂子,你这么喜欢孩子,怎么不和我哥生一个啊?”傅冰坐在对面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俩说笑着互动,一脸促狭的道,“我哥可是很喜欢孩子的,尤其是,你生的孩子。”
不知不觉的就替自己的哥哥说好话,傅冰知道,这位嫂子当初并非是心甘情愿嫁给自己的哥哥的,哪怕是现在,恐怕都未必是甘愿,却迫于哥哥的手段,还是无可奈何的嫁给了他,幸福与否撇开不谈,只是这份不甘,想必就让人意难平。
闻言,励飒有些不可置信的朝远方那人的身影觑了一眼,随即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他是那种会很喜欢孩子的人?一点都不像。”
“那要看是谁生的了,”傅冰端起桌上的冰饮喝了一口,目光飘向远处,“要是你生的,他肯定就不只是喜欢了,那就是非常喜欢。”
励飒但笑不语,知道她跟自己开玩笑的成分居多,当然也可能是家里傅老太太想要孙女儿过来探探口风的,老人家嘛,都喜欢小孩子。至于傅太太,傅洌的母亲,应该是没有这个意思的,她还记得当初她跟自己说是女孩子太早生孩子没有好处的,让她养好身体再说,也让她着实松了一口气,对婆婆本就尊敬的心更是亲近了许多。
励飒是傅家目前唯一的孙媳妇,她的婆婆,当初知道儿子的恶行之后,狠狠地教训了他,并且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给他任何援助,得知励飒男友出车祸后,又以医院的名义减免了他所有的医药费。可即使是这样,傅洌还是轻易就翻转了局面,轻而易举的让励飒嫁给了他,并间接的昭告天下:双方乃是正常交往的男女朋友,早已谈及昏嫁,因此,双方之间的任何行为皆属自愿……
傅冰一看她的态度就知道没戏,不过也不能着急的,总是要慢慢来,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儿,总归是生命中最为辉煌和值得回忆的阶段,本该肆意享受着青春的恣肆和恋爱的甜蜜,却早早的就嫁了人,困在那如围城一般的婚姻之中,‘囚’之不得……
傅冰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想想回去还是得劝劝奶奶,让她不要着急,这种事急不得的。
想起了什么,傅冰对励飒道:“嫂子,我哥的文艺礼汇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去年去法国的时候恰逢他们在那儿演出,听说很精彩,可惜我没赶上。这次好几个人听说那个歌剧团来这演出,让我给他们带点票呢,说是外面现在一票难求呢,我也想去看,嫂子,你让我哥给我留几张票吧。”
“这事你跟你哥说不是更直接?”励飒笑着道。她虽然嫁进傅家不久,却也知道傅洌很宠这个妹妹,有求必应的那种,别说几张票了,就是单独给她来演出估计他都能做的到,更别提几张票了。
“哎……”傅冰拉长了声音,一脸深意,“现在不同了,你才是我哥心里的NO.1,我啊,早就失宠咯!”
说罢还煞有介事的摇摇头,弄得一旁励飒和怀里的宠儿都笑了起来。
三人谈笑风声间,那边有一行人径自朝这边走来,本来励飒是没放在心上的,却不成想他们却是奔着他们这边而来的,顿时蹙了眉头,跟对面坐着的傅冰使了使脸色。
傅冰疑惑,扭了身子回过头去看,待到回转过身子,伸手取了面前的冷饮,嘴角的笑容也冷了起来。
“四小姐,”为首的一个女人孤清中带着些许不屑的声音响起,面上也有着淡淡的笑意,“这么巧,今日有心情来打球?”
傅冰闲闲的将杯子放下,身子靠在椅背上,一片悠闲,头上束着的紫色发带搭在她的一侧肩上,清风吹拂中,长发飘扬。
“心情也是会变的,比如,”她停顿了一下,不经意的斜撇了站在桌子一侧的某人,接着开口:“遇到了不喜欢的人。”
那女人的脸上满是尴尬,却仍是很有修养,并未当场发作,只是脸上的笑意是再也绷不住,出口也不怎么客气:“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望四小姐高抬贵手,能放我大哥一马。”
励飒坐在那里,对这个场景却是毫不知情,也不知她们在说什么,却也不好出声,只是沉稳的坐着,侧头欣赏一旁的茵茵绿草。
傅冰仍是没有起身,架在紫色发带上的茶色大墨镜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明亮的光,她看看面前的女人,淡淡的笑了:“姜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举报的是姜先生的心腹,调查他的是国际刑警,何来我放他一马之说?”
那女人眉目之间已隐有厉色,似是想要发作,却被一旁的男人拉住,她挣扎了一下,气急败坏道:“小杰你放手,大哥会成那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她?!你却到现在还在护着她,我倒想看看傅家的人有多了不起,我们姜家也不是好惹的!”
她挣脱了那人的手,高扬了胳膊,似是下一秒就要将巴掌打到她恨极的那人脸上。
励飒心中一惊,正想出声阻止,却见傅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她斜倚着身子在白色圆桌上,冷冷的道:“你敢!”
音调不高,却是掷地有力。
励飒去看那女人,只见她胸口不停的起伏,手却停在了半空中没再动作。
“就连你哥都不敢碰我,你算什么东西?!”
傅冰闲适的喝了一口冷饮,随即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回去告诉你大哥,多积点阴德,免得最后死、无、全、尸。”
那女人一听这话更是像要爆发的样子,却被那人困住了双手,呵斥她道:“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还嫌不够丢人?!”
随后就阴沉了脸拉了她朝外走,一行人随即离开。
短短一分钟的插曲,励飒却是下意识的朝远处的球场看过去,发现傅洌并未朝这边走,似是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仍是闲闲的打球,和身旁的友人闲闲的聊天。
大概是早就知道妹妹能够应付那个场面吧,励飒想着,就又移了目光到傅冰脸上,有些疑惑的问:“刚才那个女人是……”
傅冰已重新落座:“他们是云州的人。”
其余的就没有多说了。励飒想了想,脑海里突然蹦出傅洌那次在飞机上告诉她的话,前因后果一串联,很容易就明白估计刚才的那一行人和那次傅冰姐妹俩在云州被绑架有关。她和傅洌从国外回来,就听说傅冰去了陵城陪韩冷去了,估计还是那件事给闹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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