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嫂子,你们来啦,”傅洌的妹妹傅冰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他们喊了一声,随即走到他们面前盯着她哥,“咦,二哥,你这条领带很好看,和你的气质很搭。”
“是吗?”傅洌反问一句,语气里有难以察觉的骄傲。
“嗯,”傅冰摸着下巴,突然又道:“不对啊,你以前的风格不是这样的,一般都是深色系的领带,今天怎么突然换了,嗯?”
“是你嫂子买的。”傅洌紧了紧揽在励飒肩上的手,感觉到妻子的身体有些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她正盯着坐在母亲和奶奶身边的那人瞧,顿时有了计较,知道她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嘴角笑意更浓。
“我说呢,”傅冰撇撇嘴巴,上前揽住励飒一侧的胳膊,“还是嫂子有眼光!”因为家里的哥哥只有这一个结婚了,所以傅冰都是直接叫嫂子,反正暂时只有这一个,以后多了再改口叫二嫂。
励飒这才回过神来,知道他俩在说她送给傅洌领带的事,一时之间有些囧。刚才在家的时候他还没有打这条领带呢,怎么回家一趟还特地换了。
傅冰拉了她到大厅,给她介绍:“詹湛姐,这是我嫂子,我二哥的老婆。嫂子,这位是詹湛姐,三哥的未婚妻,今天第一次到家里来做客。”
天!励飒惊呼,难道是自己误会了?还是说,兄妹二人共枪一个女人?如果是后者,那真是太狗血了。
傅家人应该都还不知情,看婆婆和奶奶拉着那女孩儿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应该挺喜欢她的。可她早上看到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合成的?
詹湛和励飒握手,两人问好之后就都挨着沙发坐了下来,众人说着话倒也其乐融融。只有励飒怎么也笑不出来,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尴尬的场景。
哪怕这种尴尬只有她感觉的到。
下意识地寻找傅洌的身影,却看到他和几个兄弟在另一侧说话,还和老三傅默有说有笑的,坦然的很,不像是和那女孩儿有什么的样子。
“呀,这才离开一会儿就想了?”励飒的举动被小姑看到了,打趣她。
励飒没说话,脸上却有些红,得亏奶奶他们都没注意这边,要不然她会更加窘。
“嫂子你知道吗?三哥可稀罕他老婆了,”傅冰坐在励飒的单人沙发扶手上跟她咬耳朵,“我听说昨天三哥在外地有事赶不回来,詹湛姐那边却突然有了急事,三哥就央了二哥把她送去了锦华。平时他哪会使唤二哥呀,手底下的人就能帮他办了,看样子啊是遇到克星了。”
原来是这样!
励飒在心中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幸好不是……
郁结于胸的乌云突然消散,脸上也现出了笑意来。
“詹小姐这样漂亮,你哥喜欢的紧也正常。”
……………………
今日除了傅家长房的一大家子,还有傅家二房也在,泱泱一大家子人赶了个齐,好在孙辈的除了傅家老二和今日带了女朋友回家的傅家老三,其余都没结婚,不然怕是一个桌子都坐不下。
饭桌上,詹湛似乎有些拘束,励飒坐在她对面,偶尔和她目光对视,都会友好地点头微笑,同样还来对方善意的笑容。
励飒想起了自己刚嫁过来时的情形,似乎她比眼前的这位詹小姐更为紧张和拘束。没办法,这种世家大族,会让人本能的感到压抑和不安,在那种情形下,根本无法坦然自若。更何况她又并非心甘情愿的嫁给傅洌,内心的不甘之焰愈演愈烈,总归是无法融入的。
傅冰当时就坐在她身旁,笑着跟她道:“嫂子你是不是刚结婚特别不好意思呀,没事儿,过几天就习惯了。咱家长辈个个都是和气人儿,尤其是咱妈,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所以说,放松点,别拘着,过几天就好了。”
这小姑娘就是会说话,讨人疼,励飒当时特别感激她。其实她第一眼看到这个小姑的时候,觉得她性格挺冷,是不太爱跟人套近乎的那种女孩儿,却没想到她会对见面数次就自己就这么照顾,顿时心里和她就亲近了几分。
后来的相处也证实了自己的第一印象,这位十分美丽之中,更带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端严之致,令人不敢逼视的傅四小姐,的的确确是尤为冷情的一个人。对于她不太亲近的人,面上虽然不会显露出什么,但是那种淡淡的疏离感却会让人感到彻骨的冷,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众人谈笑风生的时候,外面却突然下起了雨,这一来,傅老太太发了话:“今个你们都别走了,就住在这里吧,反正是有的是房间,也没必要顶着大雨回去了。”
吃完了饭,傅老太太就让傅冰带着詹湛上楼转转,也是觉得年轻人可能会让她放松点,励飒也去了,三人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傅冰拿了相册给她们看。
“这个算是家里的习惯了,我们兄妹几个每个人都有一本自己的水晶相册的,詹湛姐、嫂子,喏,你们还没见过二哥三哥的小时候的样子吧,都在这里哦。”一人递了一本相册过去,傅冰饶有兴趣地坐在她们旁边跟着看。
回忆是件有趣的事,总是能勾起人无穷的想象。励飒看着相册,照片里的傅洌似乎并没有多大变化,相较于少年时刻的青涩,现在多出的是成熟后的内敛,没有当年的锋芒毕露。
翻到一张他坐在那气呼呼地照片,脸上是一脸的不服气。励飒指着照片问她:“这张是怎么回事啊?我想象不到,居然能有人把他那样的人气成这样。”
傅冰看了一眼就笑了,看詹湛也饶有兴趣地看过来,只得解释道:“二哥上学那会儿经常惹事儿,这是那次他惹事回来妈妈教训他说要关他禁闭以示惩戒,他不服,坐在那气咻咻地瞪眼。当时大哥正好拿着相机,就把这一幕给拍下来了。”
其实这并不是事情的全部。那一年傅洌十六岁,带人打群架,结果把对方给打成了残废,当时人家报了警,傅洌手下的一个人就主动去了警局自首。那时候最是讲义气的时候,傅洌哪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手下的人不管,就想把他捞出去。
后来傅洌的舅舅蒋友松到了京城,找人从监狱里捞出了那个人,除了给了被打那人家的几百万赔偿费之后,又给这个入狱的小伙子家里一百万现金。
小伙子家里并不富裕,对此感激涕零,当时出来了就跟蒋友松表态说:“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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