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告诉你个事儿。锦华医院把卢子恒转到巴黎的圣嘉康复中心了,那里对他的腿伤复原有帮助。”傅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像是燃着火炭的炉子里面突地爆出的一声炸响,瞬间在励飒的心湖之上泛起阵阵涟漪。
她并不做声,既不表态也不质问,励飒不明白他这一举动的含义,是试探,还是,只是简单的通知?
怀中人蓦地僵硬的身子出卖了她真实情绪的伪装,傅洌并不点破,只是饶有兴趣地抚着她的胳膊
接着道:“考研的事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现在三月份,到六月份的时候就毕业了,之后的半年时间,还是将精力放在考研上吧。”
又想了想,他自言自语地道:“算了,要不我直接给你弄个名额算了,也省的整日学习了。”
励飒一直都觉得傅洌的脑回路和别人的不一样,哪有人能转变话题转变的这样快的?听他的意思,还是没有放弃让她考研的打算,而且好像还替她做了决定,说的那样理所当然。
“我不是说过了,我不会读研的。”不管是自考还是他帮她,她都不会读研,这根本不在她的打算之中。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执着的想要让她继续读书,总之她不会妥协。
傅洌自然有他的打算,本来在她大四生涯刚开始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打算的,只不过那时候事情太多,怕她一时承受不来,就想着让她缓些日子再说,不成想还是这样的结果。
往事不可追,励飒也隐约想起刚结婚的时候他好像确实是提过这个话题,心思一路飘远。正如歌词里所写的那般:
Though yesterday is yesterday,
And the world keep changing everyday,
But my dear love for you forever stay。
…………
她的爱又能持续多久呢?永恒吗?她不知道。
锅上‘噗嗤噗嗤’的声响将她自回忆中拉了回来,励飒疾步挪了过去关小了火,看了看粥的成色差不多了这才关了火。转过身来才看到傅洌正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顿时蹙了蹙眉。
很明显,他和她刚才根本不在同一个回忆阶段,大概又是清冷地看着她怔愣在那儿回忆往昔吧。也对,好像陷在过去的泥沼之中出不来的,一直只有她自己而已。
吃完饭励飒洗了碗收拾好准备上楼,傅洌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隐约地听到他跟那边道:“滚你妈的,你就不盼我点好……行了,我今天不去了,你们几个好好玩儿吧……滚!”
眼尖的发现励飒上楼的脚步顿了一瞬,傅洌颇为好心情的扬起嘴角。
洗了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励飒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是不是高康给他打了电话,不去想他告诉她那些话的背后的含义,一切的一切,都暂时抛在脑后。
可是,真的是刻意的逃避就能获得短暂的救赎吗?不去想就真的不会去想了吗?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即将播出的电视剧的宣传片,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次,无非是为了赚取观众眼球多制造些噱头罢了。
开始出来的画面就是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人死死地压在卧室大床之上,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女孩儿眼泪流下的那一刻,窗外电闪雷鸣,仿佛连老天爷也在为那人的兽行而怒吼。加上旁白声情并茂的演说,故事大体框架尽显无疑。
励飒死死拽住沙发上的流苏,浑身发凉地坐在那里,仿佛从那个画面中看到了曾经同样无助的自己……
励飒人生的前二十年,虽然不如别人一般家庭美满父慈母爱,可到底也是顺风顺水的长大,除了平日里高家人的冷淡和高家几兄弟对她的冷嘲热讽之外,几乎没有遇过大的挫折,一直到那一天。
高康将文件塞到正欲出门的她,让她把文件顺路送到锦华酒店,反正时间还来得及,她就答应了。
“老爸千叮咛万嘱咐这份文件很重要,你一定要亲自送过去!”她还记得高家兄弟中的老大高远在她身后强调,“是锦华的顶层1107!”
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顺路’一个不慎‘顺便’葬送了她一生的幸福。
她打开门进去看到那个男人的一刹那,几乎是立刻瞠大了眸子,他纠缠她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目光移到手中的文件袋,表面镇静的将文件放在离她位置最近的小几上,转身往外走。
“请你转告我爸爸,东西我放在这儿了。”励飒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也许爸爸就是来这里和他谈事情的;也许他只是还没来而已;也许……
所有的假想掐断于那扇金黄扶手的大门传来极轻微的‘咔嚓’声的一瞬间,她没有回头,淡淡的嗓音中已掺杂了不可抑的轻颤,“傅先生,请你开一下门或者告诉我一下密码。”遥控器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玄关鞋柜上,可是她不知道密码。
身后有极轻却沉的脚步声传来,大概是因着地板上的羊毛地毯的缘故,声音被吸附了大半,却仍是在这间豪华的套房里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慑人的压迫感。
傅洌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一手轻抚了她的脸颊在她白嫩的颈间轻嗅:“白玉镶珠不足比其容色、玫瑰初露不能方其清丽,真是美极了。”
他将她压倒在地毯上的那一刻,励飒再难平静,嗓音犹如含了砂砾般的哑:“二少这是要对我一个弱女子用强吗?”
傅洌盯着她蕴含恐惧的乌眸,胸腔发出震动,他轻笑出声:“激将法对我没用,别白费功夫了,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保证放你走。”
他开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夏日的衣服本来就没几件,很快就将她扒了个精光。
励飒的双手被他死死箍住,此时此刻,一切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恐惧,只能颤了声音求饶:“傅少爷,如果我以前有冒犯您的地方,我向您道歉,只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她不住地在他身下呢喃求饶,什么好听说什么,只是希望他能存了最后一丝良善之心,放她一马。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身子微凉,反倒是他,浑身上下热的要命,熨帖之处传来的清凉感让他舒服的叹息:“冰肌玉骨,真是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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