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励飒又是被他冲击的朝床头而去,双手攀上他已经略显汗意的肩头,知道他若是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得不到答案是绝不会罢休的,只得遂了他道:“吃了,每顿都有按时吃饭。”
傅洌闻言看了她一眼,心想着下次出差还是把她带过去好了,把她一个人放在家总是不放心的,只不过现在不能告诉她,小东西脾气倔的很,肯定不愿意。
励飒最怕他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这样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每每都会让她有无所遁形的感觉,他的目光太过锋芒,在他面前,似乎会被剥光了身上的一切掩饰,她,极其恐惧。
当初,他就是那样兽性的目光盯着她看,随即毫不犹豫地占有了她,成为一生的噩梦。
还有她不愿承认的一点,他的眼神中有太过炽烈的情感,她无法回应,更不敢和他对视,她有种预感,那是极为恐惧的漩涡,一旦被吸附卷入,她会万劫不复!
…………
一番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傅洌终于餍足,起身抱了累及的励飒到卧室冲洗一番,随后拿了大浴巾裹了两人双双躺倒在那张KING—SIZE的大床之上,将她搂在怀里。
励飒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抬,他无穷无尽的精力几乎将她榨干,却仍然留有一丝清明,推了推他火热的胸膛,低声道:“快起来,别耽误了,爷爷的寿辰我们还得过去呢。”
傅洌却一把将勉强挣扎了起来的妻子重新搂回怀里,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没关系,一会儿寿宴开始了我们再过去给爷爷拜寿,不晚的,相信我。再休息一会儿,乖。”重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开始闭目养神。
半个小时后,励飒在衣帽间换衣服,刚才的衣服早已不能穿,只好重新选了一套。
正对着镜子上颈间前胸大片大片的吻痕烦躁,冰凉的触感倏地传来,抬头一看,傅洌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喜欢吗?”傅洌从后拥了她问,对心爱的她,他向来不吝各种宝贝。
励飒本就不是恭顺的绵羊,除了在床上。当下淡淡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对这些珠宝向来不感兴趣。”
傅洌却是毫不在意她的冷淡,替她理了理头发道:“我知道,但是今天有些特殊,忍耐一会儿,等过了宴会,随你高兴,好不好?”
看她有些笑意,傅洌从丝巾那一栏抽了黑色的披肩出来替她围在肩头,“唔,这样不就好了。”他自然知道她在发愁什么,笑着替她解决。
“掩耳盗铃。”励飒轻叹一句。
两人一起看了镜中轻笑,时光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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