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聪小声道了一句。
席夜枫恰离他近,轻笑了声,“舅父许是不知,西羌
不似
们大宸国礼数这般多,说话也无太多顾忌,西羌女子的性子就跟男子一样豪爽。”
季文聪知道大侄子多年征战,对西羌
颇为熟悉,说出的这话自然也不假,可是一想到女子像男子一样,或露齿大笑或举碗饮酒或拿刀拿枪,季文聪唇鼻间的八撇胡须便不由颤巍巍起来。果然还是京都的女子看着顺眼,端庄贤淑知书达理,哪像西羌女
一样男不男女不女。
因着天色不算早,又考虑到西羌王和西羌公主奔波一路,乾元帝早已派了太监总管钱公公来给几
引路,行宫已经布置好,连伺候的丫鬟太监也一并备好了。季文聪和赵将军随赵公公去御书房复命后便离了皇宫,席夜枫却被乾元帝另安排了行宫住下。
“将军一路辛苦,好好
此歇着罢。”钱公公笑眯眯道。
席夜枫自被钱公公领到行宫住下便摸清了程梓墨的暗意,皇上怕是有话单独跟他说。“钱公公,
有事见皇上,劳烦
通报一声。”
钱公公惊讶得哎呀一声,“皇上圣明,居然猜到席将军
有事相见!甭通报了,皇上这会儿正等着呢。”钱公公甩了甩兰花指,“老奴这就带席将军过去!”
席夜枫懒于辩驳,明明是皇上要见他,却非要弄得自己有什么事儿相求似的,皇家颜面果然是……非比寻常。
御书房。程梓墨面前摆着张大白纸,手中一只上好羊毫笔蘸着浓墨汁儿
纸上大力挥舞,唰唰几下后,一个大大的“闲”字出现
纸上。
席夜枫被钱公公领进来后,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大“闲”字。皇上,
果真是闲得慌。席夜枫
心里叹气道。先皇
的时候,日日忙于政事,可是程梓墨这君主当得……真跟他的写的这个字一样样儿的。
“席爱卿这么晚找朕是为何事?”程梓墨眼睛往笔墨瞟了瞟,一边候着的钱公公忙不迭地过去收拾笔墨和纸张。这两年多,钱公公每日无事便察龙颜观龙色,早已摸出皇上的性子,皇上眼睛瞟向那儿就说明那儿的东西该收拾了,手指摸了摸唇便是想喝茶了,尽管下
送上来的茶水他也只是抿上那么一小口便搁置到桌上了。身子朝后一靠,手臂往扶手上一搭,那就是肩膀酸了的意思,每当这会儿,钱公公会立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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